番外

惜花錄gl

原本不想再寫,也是實在沒什麼靈感了但是之前答應了大家有番外,我想了好久,番外寫些啥,後來看見大家說沒看到劍舞推倒小白是遺憾,那就補上這一段。

順便也對正文的一些地方作些補充。

番外有些惡搞的性質,但本來也是脫離正文的,所以我也不深究它了。

此文到此正式結文。

我很快會開新坑,希望大家繼續支持^_^

ps:

至於公主,我沒有給她再安排良人,女皇麼,註定是孤獨的,況且我不是公主控,不過鑑於讀者裡公主控,女王控很多,所以我就不管了,大家誰要喜歡就直接領回家去吧,只要你吃得消女皇~~我是沒什麼意見的。

愛女皇的請舉左手,愛公主的請舉右手~~~00沒有手可以舉起你的翅膀~~~開始前說句廢話吧,很多人問瀟湘是誰,詳情請參考91章晚宴,裡面江楓表演的時候唱的《瀟湘雨》的歌詞描述了一個叫瀟湘的女子很美麗~~~各位明白了沒~~~

“爲什麼今天又要我穿女裝,不是說好一人一天的嗎,昨天也是我穿的。”劍舞非常不滿的接過白若憂遞來的裙裝。

“誰叫你一穿上男裝就四處亂拋媚眼,招惹狂蜂浪蝶,以後你再也不許扮作男子了。”白若憂沒好氣的說道。

“……”劍舞嘴巴上不敢反抗,心裡卻還是小聲嘀咕,你還不是一樣。

她二人自三年前那場大火中逃生後,便一直陪在雲煙身邊幫她照顧江楓。但值得讓她們欣慰的是江楓雖然一直昏迷不醒,可是雲煙卻很冷靜,只是安靜的陪在她身邊,雲煙說:“楓兒曾經失蹤半年,那半年我看不見她,摸不到她,甚至連她是生是死都不知道。現在楓兒能這樣靜靜的躺在我眼前,我知足了,而且我相信她一定會醒的。”

江楓足足睡了一年多,才醒來,這讓雲煙又哭又笑了好一陣子,害她們都以爲雲煙被刺激的瘋了,好在後來發現她只是太激動了。

醒來後的江楓依着她的夢想帶着雲煙過上了平靜的日子,偶爾她也會帶着雲煙四處遊歷一下,順便幫人看病。只是端木玉兒這個名字她不再使用,照她的話說,便是因爲江楓,才和大家認識,因爲江楓才遇到雲煙。端木玉兒是一段不堪的過往,就像她的前世,已經死了,現在的她應該是重生的。

白若憂陪着雲煙足足守了江楓一年多,這一年多裡劍舞沒有去碰過白若憂,她一直在等着,等着白若憂能徹底放下一切,將自己交出來。劍舞明白就算白若憂接受了自己,但是也不可能放着江楓不理和自己一起,她耐心的守着。

江楓的醒來,除了雲煙外,大概最開心的莫過於劍舞了。她說服了白若憂陪她去四處遊歷,去闖蕩江湖,去周遊列國,去走遍所有的山山水水。

白若憂又何嘗不明白劍舞的苦心呢,她等了自己這麼久,再不答應她,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了。其實她也想過這個問題,當日是對劍舞的那一股衝動,害怕她離去的衝動,只是自己並不後悔這樣,相反心裡有着那麼一絲竊喜。可真要完全放下江楓,那沒有說過,她需要一個了結,哪怕只是一個形式。現在看着江楓躺在那裡,自己就不忍心,這個時候和劍舞一起也是對劍舞的一種傷害吧。

江楓醒來後一個月不到,白若憂便和劍舞離開了江楓住的湖邊小築。二人攜手去浪跡江湖去了。

只是兩個年輕貌美的女子一起出現在外,總是會引來衆人側目,當然也不乏一些好色之徒。雖說每次不是白若憂送些癢粉讓他們在涼水裡浸上三天三夜,便是被劍舞狠狠的揍上一頓,可這些色膽包天的傢伙還是一個接一個前赴後繼。

二人商量了一陣,決定由其中一人做男裝打扮,這樣扮作一對夫妻,也許會好一些。可究竟是由誰來做夫,誰來做妻呢?二人竟然產生了分歧。

客棧房間裡,二人背對着對方相互生着悶氣。

“若憂,我那麼擅長易容,當然是我作扮作男子了。”劍舞見白若憂真的撇下自己不理了,頓時也沒了性子,輕輕勾起手指,勾了勾白若憂的衣角。

“不行,每次和師兄出門也是,她可以扮作男子,我卻不行,這次要由我來扮。”白若憂毫不退讓,但看劍舞那小媳婦的樣子,梨花帶雨的,也不忍心撇她不理。

劍舞不說話,從牀頭爬過去,面對着白若憂,二人的臉貼的很近。白若憂甚至感覺到劍舞的呼吸直接噴在了自己的臉上,霎時滿臉通紅,往牀腳縮了縮:“你幹嗎?靠……這麼近……”

“若憂,以後和我在一起可不可以不要一直提小楓。”劍舞的眼睛深邃而悠遠,像一口井,誘惑着白若憂主動深陷進去。

“呃……好……”大腦已經無法運作,只知道本能的回答她的問題,看着那紅潤的雙脣一上一下的開開合合,已經聽不到裡面發出的聲音,大腦嗡嗡的作響,叫囂着要做些什麼。

欺上那雙紅脣,張口咬住,反正也不想在聽到她說的話。仔細的品嚐着她的味道,又想狠狠的蹂躪一番。劍舞保持着跪坐的姿勢,雙手垂在兩邊,白若憂一手撫上劍舞的腦後,一手環住了她的腰,輕輕一拉,便讓劍舞整個人靠進了自己的懷裡。從淺嘗輒止的碰觸慢慢發展到了脣舌的交纏。白若憂又收緊了雙臂,想要將劍舞往牀上壓去。

劍舞似乎慢慢發現了自己的被動,有些不甘的舉起雙手揪住了白若憂的外袍,輕輕一扯,花落滿地。但二人的脣依舊沒有分開,這些日子她們不是沒有吻過,親吻是她們表達相互的依戀和親密的一種習慣,只是從未像這次這般熱切,這般渴望,似乎怎麼都不夠。白若憂只着了一件肚兜,露出了細膩白滑的香肩和鎖骨。

劍舞將全身的重量壓向白若憂,果然如她所料,白若憂支撐不住向後仰去,正好靠在了牆壁上。身後的冰涼的觸感讓白若憂忽然清醒了不少,有些不捨的和劍舞的脣分開。劍舞眼見時機來到,伸手壓住地方的肩膀,開始循着誘人的軌跡向下探去,耳垂,脖子,鎖骨,停在那裡噬咬一陣,又繼續向下到胸口,甚至隔着那墨綠色的繡花肚兜侵襲着白若憂胸前的突起。雙手盈盈握住,那一弘彎月般的飽滿,或輕或重。

白若憂喘着粗氣,剛冷靜下來的情慾又被挑起,似乎比剛纔更強烈了,她感覺自己都快融化了,卻瞥見只是衣衫不整卻穿戴完好的劍舞,心有不甘的忽略劍舞的動作,一昧的將所有的精力放在她的褻衣上,一定要脫掉。固執的不斷的扯,劍舞一會阻止白若憂進攻,一會去突襲一下白若憂的胸前,倒是忙的不亦樂乎。

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二人的衣物被完全褪盡。身體交纏的倒在牀上,將被褥攪得凌亂不堪,卻樂此不疲。

急切的尋找彼此的熱源,然後侵入,索取,彷彿向對方宣誓所有權一樣霸道,卻又像對待稀世珍寶一樣小心翼翼。

疼痛,快感,如同綻放在惡魔腳邊的彼岸花一般火紅而妖豔,一般讓人沉醉,即使出賣了靈魂,即使成爲了魔鬼,也不願放手。

在醉人的眼眸中,低語:“我……是你的。”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懶洋洋的透過窗戶的縫隙射了進來,正好打在了白若憂的臉上,將她晃得醒了過來。

身體有些痠軟和不適,微微動了動,卻發現懷裡還窩着一個人。終於想起來昨晚發生的一切了,悄悄的摸了摸劍舞的額頭,將柔軟的髮絲撥到一邊去,低頭輕輕的吻了一下,這個孩子,大概真的受了不少委屈了吧,最後竟是伏在自己懷裡哭睡過去的。

聽到她抽抽噎噎的說着對自己的感情,說着終於等到了自己,白若憂才明白,她讓劍舞等了好久,好辛苦。暗自發誓以後一定要好的愛她。

“這麼早就醒了?”劍舞的聲音讓白若憂一驚。

“你……你醒啦。”白若憂想到剛剛自己偷親她,就覺得臉上有些發熱。

“你一動我就醒啦。”劍舞不理白若憂的尷尬,雙手原本環在對方腰上的,現在又往內收了收,往自己貼的更近些。

“小東西,那你還裝什麼睡?”

“想看看你會趁我睡着的時候做些什麼啊。”劍舞說得理所當然。

“好了,我不跟你貧了,快點起來,你看着牀上亂成這樣,還有這……這……”白若憂這了半天也沒有辦法說出口了,淺色水印繡花的牀單上赫然印着二人散落的梅花,點點櫻紅。

劍舞低頭一看,臉也紅了起來:“不行,要是被收拾房間的小二看見了那還得了。快……快點起身,我趁時間還早再去買一套回來給換上。”劍舞手忙腳亂的爬了起來,卻發現白若憂正一動不動的盯着她看。

“啊……”慘叫一聲忙縮回了被窩。潔白如玉的身體迎着陽光發出特別的光澤,在配上那繁櫻點點,白若憂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

“躲什麼,昨天不全都看到了?”白若憂看見劍舞又羞又惱的表情忍不住去逗一逗她。

“哼,咱們還不是彼此彼此,你看吧,你看吧,我又不介意你看。”劍舞一把扯開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頓時滿室春色。

“你……”白若憂哭笑不得,自己怎麼老輸給她,“別鬧了,趕緊起來吧。再過一會小二要來送早點了。”

“哦,若憂……”劍舞爬向白若憂,雙手支撐在白若憂的上方。

“幹……幹什麼。”瞥見那胸前的飽滿,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我幫你穿衣服好不好?”

“呃……好。”

劍舞歡呼一聲,從牀頭的包袱裡拿出一套乾淨的衣物,仔仔細細的幫白若憂穿上,那認真勁兒,讓白若憂看了都覺得感動的無法形容。

“劍舞,我也幫你穿吧。”白若憂忽然想到了雲煙每日都喜歡親自幫江楓換衣服,幫她擦洗身體,原來幫自己最愛的人做這些事,自己也會感到很幸福的。

“嗯,若憂,我們出來之前,小楓曾跟我說過,既然是兩個女子相愛,就不要分得那麼清楚,我們是兩個女子,就應該是相互的依賴,又不是一男一女,其實是我昨天任性了,不如這樣吧,我們倆一人一日做男裝打扮可好?”劍舞舒服的享受着白若憂幫她繫好衣服上繁瑣的帶子,歪着頭看着白若憂,笑嘻嘻的問道。

“好,就聽你的。不過你現在趕緊出去買了新的牀單回來,今天就你作男子打扮吧。”白若憂取了事先備好的長衫套在了劍舞的身上。

“可是,我這樣一個風流俊俏的書生模樣跑去買這個會不會太……”劍舞瞅了瞅自己的衣服。

“難道你想讓我去買?”白若憂幫她整理領口的手一緊,劍舞嚇得頓時打了一個寒戰:“我,我去……你在這裡守好門。”

劍舞做賊般從窗戶遛了出去,不一會就弄了一套新的牀單回來。只是顏色有些差別,算了估計小二也看不出來,二人匆匆換過,將原來的藏進包袱裡,總算鬆了口氣。

二人一副夫妻打扮開開心心的出了客棧,結賬時還是有些心虛,只是卻沒想到她們所住的客棧竟然是江楓開的,江楓雖然退出魁蠍,但是她的威信還在,囑咐了魁蠍的各地商鋪組織給予她們倆所有的方便。二人一陣鬱悶,早知道不用費那麼大力氣了直接帶走一把火燒掉不就可以了。

劍舞到底也是小孩兒心性,穿上男裝後自戀的可以,特地給自己買了把玉扇,搖頭晃腦的在街上走着,看見來來往往的女子都忍不住偷偷向她側目,一時也得意了起來,瞅瞅這個,望望那個,嘖嘖,都非常的俏麗可愛,忍不住就玩心大起,朝那些女孩兒拼命的拋媚眼。有時還大着膽子去調戲人家,只是她作男裝打扮生得俊俏可愛,反讓那些姑娘們覺得這位小公子十分可愛,都紅着臉任她揩油,也不着惱。

白若憂起先看着劍舞這樣覺得好玩,也不阻攔,自己跟在後面看好戲。但後來卻發現劍舞這傢伙越玩越過火,甚至開始對人家姑娘動手動腳了起來。當下自己也生起了悶氣,爲了和劍舞賭氣,輪到她穿男裝之時,她便更加變本加厲的去調戲人家姑娘家,二人好似鬥上了癮你爭我搶,毫不相讓。

但這一路行來也給她們帶來不少樂趣,雲國女王繼位不到三年,國富民強,輕徭薄賦,女子地位有所上升,民風也比過去開放了許多。

劍舞一日也是貪玩玩過了火,在人家小姑娘的臉上親了一下,弄得人家滿面通紅不說,還愣是送了她一塊親手繡制的香囊。劍舞大大咧咧的收下,還把自己的扇子回送給了人家,卻被姑娘誤會作定情之物,硬是要回家說服爹爹向她提親,嚇得白若憂拉着劍舞就跑。

於是就出現了這麼一幕。

“爲什麼今天又要我穿女裝,不是說好一人一天的嗎,昨天也是我穿的。”

“誰叫你一穿上男裝就四處亂拋媚眼,招惹狂蜂浪蝶,以後你再也不許扮作男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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