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沒猶豫,直接就進了洞口,大蛇根本沒有等他們的意思,已經直接的向洞的深處走去,兩個人快步的跟了上去,直到到了洞底的深處才停了下來。
大蛇這時才擡頭看着二人,吐着信子。
方檸只能求助於宋均然,因爲她一句也沒聽懂。
“大蛇嬸嬸讓我們下去。”他說着指向了地面的一塊大青石。
“不是,我們現在就下墓?”方檸皺起了眉頭,可他們還有別的事要做呢,再說了現在也不是下墓的時候啊?
大蛇也看出了他們的疑惑,隨即吐着信子。
“大蛇嬸嬸說如果要取得雷靈珠就必須先學會這個技能,不然咱們去了也是白去,連雷靈珠的邊都靠近不了,輕則無功而返,重則還會受傷,或者送命。”宋均然看着方檸,眼中有着意外。
“你真是我的親嬸子,你咋知道我們要去找雷靈珠的,在這麼關鍵的時刻,你真是雪中送炭啊。”方檸上前一步抱着大蛇的身體,頭還在他身上蹭了蹭。
“虎翼受傷回來時,它已經感應到了,而且它也看到了虎翼身上的傷,所以知道那是雷靈珠造成的。”宋均然爲方檸當着翻譯。
方檸點了下頭%3A“這墓呢,我們還是不去了,就麻煩大蛇嬸嬸將東西給我們拿上來吧。”
大蛇看了看方檸,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知道再勸說她也不會下去的,只好自己轉身下了墓道。
宋均然拉着方檸向一邊走了過去,在一處大石頭上坐了下來%3A“爲什麼不下去?”
“現在還沒必要,等到有需要的時候,再下去也不遲。”方檸將頭靠在宋均然的肩上,眼中卻還是閃動着算計。
宋均然將她摟在懷裡輕聲的問道%3A“你說,這大蛇嬸嬸會拿個什麼東西上來,讓咱們去收復雷靈珠。”
“想不出來!”方檸坐在那裡晃動着雙腿,等到大蛇上來以後就知道那是什麼了?
兩人在洞裡整整等了一刻鐘左右,纔看到大蛇從墓道里出來。
而在大蛇的嘴上,還叼着一個小盒子。
兩人從大石頭上跳下來,走到大蛇的面前,將那個小盒子接了過來。
宋均然將盒子打開,裡面只有一本書,而那本書己經書頁泛黃,是一本古卷,書頁上寫着六個大字“乾坤聚雷陣法”!
宋均然將書從盒子裡拿出來,面上全是驚訝,這本書,他早前聽說過,曾經是邪尊的一個很有代表性地陣法,也曾聽說過這個陣法威力無窮。
她一直就以爲是個傳說而已,現在真正的看到了,怎能讓他不驚訝?
方檸的表情就淡定了很多,因爲他沒聽過那麼多的傳說,而且到現在爲止他都不知道這書上的陣法要怎麼用?對於此次去取雷靈珠有什麼幫助?
不過看大蛇自信滿滿的樣子,及宋均然那吃驚的表情,他感覺這本書還是挺有來歷的。
“你別告訴我,咱們現在要學這個,這時間上來的及嗎?”方檸嘟了下嘴。
大蛇不滿意的用頭頂了一下方檸,然後吐着信子。
“大蛇嬸嬸說必須學,不然咱們根本就接近不了雷靈珠。”宋均然也有些無奈。
就在兩人猶豫不決的時候,大蛇突然向洞外奔去,兩人轉身也馬上跟了過去。
一出洞,就看到了虎翼,此時它正伸着脖子往洞裡瞧呢,一見他們都出來了,馬上有些得意的看着大蛇。
大蛇可沒給它什麼好的臉色,扭過頭不去看它,而虎翼卻嘚瑟的又轉到大蛇面前,又是伸腿,又是抖翅膀的,而且頭還是一挑一挑的,得意的不行。
宋均然輕笑着對方檸道:“你說虎翼再這麼嘚瑟下去,大蛇會不會直接撲過去,揍它一頓。”
“我看會!”方檸撇了下嘴。
虎翼可沒那麼容易放棄,依舊在大蛇的面前,嘚瑟來嘚瑟去的。
要不說,還是大蛇的涵養性就是高,還真就沒跟它一般見識,只是淡然的扭着頭,不看它,偶爾看它一眼,那目光也是淡然的。
宋均然和方檸找了個木樁坐了下來,再次將木盒打開,拿出了那個古卷,就算再不想學也得學,不爲別的就爲了那顆雷靈珠,能不能拿的到是一回事兒,最起碼,不能受傷吧!
這書看着是個古卷,但是也沒有那麼難懂?而且上面的字,竟然是方檸所熟悉的現代簡體字,這回方檸更加確定了,那位所謂的邪尊,真的就是與她一樣的穿越過來的,現代人。
準確的說,就是自己的前輩嘛,這回可有趣了。
這古卷也不難學,沒一會就已經記在他們的腦子裡了。
兩人再次站起身,發現大蛇和虎翼已經不鬧了,虎翼安靜的臥在大蛇身邊,正靜靜得看着他們呢?
宋均然與方檸相視一笑,將那古卷重新放回到木盒裡,然後送到大蛇面前:“我們學會了!”
大蛇看着他們,搖了搖頭,宋均然一笑,也搖了搖頭:“這書我們不能拿走,都已經學會了不是嗎?先放您這裡收着,我們也放心。”
大蛇無奈的只能點頭,用嘴叼着盒子,重新返回了洞裡,沒一會兒,又出來了。
虎翼還是很乖的臥在那裡,方檸早就在它身上坐了下來,手在它的大頭上摸着,看到大蛇回來了,才從虎翼的身上跳了下來,宋均然對大蛇點了下頭:“我們回去了,今天晚上就去看看,您放心好了。”
大蛇吐了吐信子,又擡了擡頭。
方檸看向宋均然,沒懂,宋均然道:“讓我們帶着小黑、小銀一起。”
“那個地方,沒有水,小黑和小銀現在還飛不起來,先不用了,我們三個一起就行了,多了,也不方便。”方檸道。
大蛇想了想後,也只能點頭。
正當兩人與虎翼要離開時,一道火光閃過,方檸頭也沒回的一伸手,就將跳過來的火兒抓在手裡。
“幹啥?”方檸瞪着火兒。
火兒抓耳撓腮的“吱吱”的叫着,宋均然不由的撫額,這可怎麼整,這小傢伙也要去。
“不行!”方檸拒絕了,不知道爲什麼,方檸不用手抵着火兒的額頭,也能聽懂它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