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沈蘭芯認出自己,林子寒聳聳肩。
“可不是我嗎,呵呵呵。”某人只能訕笑了兩下,其實是三下。
幼苗們對他們心中的偶像竟然認識林子寒,表現出了很大的吃驚,尤其是沈軍。
“姐,你怎麼會認識這個雜種。”
聽到這話,林子寒剛纔還滿是笑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小朋友,做人要講文明,雜種不要亂罵,否則,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沈蘭芯確定了某人的惡劣行爲,她轟地站了起來。
“林子寒,你難道還想打我弟弟嗎,瞧他都被你打成這樣了,你還想怎樣?難道要打死他你才甘心?”MM一邊厲聲質問,一邊趕緊讓保鏢把沈軍保護起來,生怕某人的歹毒行爲。
“又是你!”這會經紀人也過來了,看到又是林子寒,這氣可就不打一處來了,隨即朝後大喊:“鐵隊長!”
喊聲一落,十幾個身穿黑色警服,全副武裝,手拿最新式衝鋒的警察衝了過來。
“特警?靠!”林子寒一看那裝備就知道是特警了,差點沒讓他昏死過去,“開什麼玩笑,這麼屁大點事就要特警出動?”
這個某人就不懂了,要知道,報案的人可不是一般人,是沈蘭芯,名聲赫赫的沈蘭芯,接到他的報案,某個青睞沈MM很久的長官關懷備至,別說特警,如果有反恐部隊,恐怕連反恐部隊都調來了。
“大家都讓讓!”
特警在一名女警官的帶領下衝了過來,遠遠地看,開始林子寒感到這女警官有些熟悉,近了一看,丫的,又讓他吃了一驚,這警察MM竟然是他從夏威夷回平海市時,在油輪上想去泡的那個美女。她竟然是一個警察,而且還是特警隊的隊長?
林子寒繼續擦汗,要知道,警察隊伍裡女性本來就少,而特警裡女性更少,這女生不僅是特警了,還當了特警的頭?
只能說,牛鼻。這樣的女人,萬人裡面難挑出一個,可謂是萬里挑一啊。難怪這麼難泡。
這妞現在穿着一身警官服,加上她的美貌,可真是別有一番風味,英姿颯爽,絕代風姿,比之此刻的沈蘭芯,竟也毫不遜色,甚至在氣質上,她更勝沈蘭芯一籌。
“是你?”警察MM走近前一看,竟然還認識林子寒,真的是讓林子寒感動得差點熱淚盈眶。
“真的是你打了他?”話說,警察MM有些不相信某個文弱的人能把人打得那麼悽慘。
某人好感動,當即作出了一副委屈的樣子,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貌似某人的演技也是很有才的。
“這個……,我要是說,他不是我打的,你信嗎?”
“哦,嗯嗯,有意思。”警察MM笑,那笑看在某人眼裡,特丫的銷.魂,多麼銀蕩的人啊。
“警察姐姐,他說謊,我們都可以做證,是他打的。”幼苗們這回有警察做後盾,立即士氣大漲,團結起來,一致對外,都某人進行毀滅性的控訴。
污衊,這是慘無人道的污衊。
可惜啊,人家都是未成年人,又是旁觀的人證,那啥……,林子寒就是有千萬張嘴,也無法洗清自己的“冤屈”啊。
最後,很悲慘地,他被警察MM帶進了警車,朝警察局開去,這一場爭鬥以某人的慘敗收場,不過,某人是相當開心的,被抓了還開心,有毛病。
當然不是他有毛病,他開心是因爲竟然跟警察MM做在同一輛車上,MM開車,他就坐在旁邊的位置,可以近距離地聞香泡女人。
“呃,警察小姐……。”
“閉嘴,老孃最恨別人叫小姐。”脾氣很火爆啊,貌似很不爽的樣子。能爽纔怪,這麼屁大點事就要她親自帶特警隊來,這是對特警隊的一種侮辱,要都這樣,這特警隊還特個屁啊,乾脆跟派出所民警合併算了。可這是領導的命令,她又不得不聽,只好帶着滿天的怨氣來了。
來到現場一看嘛,看到沈蘭芯那弟弟沈軍她就不爽。
小小年紀,穿着奇裝異服,搞着染髮,滿嘴的雜種,還留着兩撇鬍須,動不動就要抓別人去坐牢,判無期,好像警察局是他家開的,可謂囂張不可一世,這哪像一個學生啊,完全就是一小流氓混混。
或許是出於警察職業上的原因,她對流氓混混都是沒啥好感的,貌似旁邊這個表面上穿着樸實,樣子文弱老實的人,反倒有那麼點好感,至少沒壞感。
另外,沈軍臉上的傷外行人看了貌似很嚴重,但做警察的她老道得很,那點傷,相對以前自己那非人的特警訓練來說,簡直就是不值一提,可他一男生竟然還哭得喊天叫地的,嬌氣。想當初,她這麼大的時候,已經接受訓練了。
唉,警察MM,你怎麼能這樣比較呢,畢竟你是少數精英嘛,稀有人種。
“哼,不就是一個大明星嗎,有什麼了不起?”警察MM一想到這股怨氣,又來了一句。
“警官大人,你說什麼?”這聲比較小,是嘀咕出來的,林子寒沒聽清楚,好奇地問了一下。
“大人?哼。”MM扭頭看了某人一眼,笑,“我不是什麼大人,我叫鐵如花。特警隊長。”
“哦,如花姑娘。”林子寒立即想起了星爺電影裡那個如花,情不自禁地念了出來。剛唸完,車子“咔”地一聲停下,停得太突然,某人又沒系安全帶,可想而知的後果是整個人向前撲,跟車窗玻璃來了個親密接觸。幸好他不是一般的人,有飛快反應速度,雙手一下撐在了玻璃上,鼻子只是險險地貼到了玻璃,稍微撞了一下。
當然,他這是爲了在警察MM面前掩飾自己的實力,要不然,他根本不用撞到的。
“你,你……,啊,出鼻血了!”某人故意誇張地大叫,一副見到血就嚇得半死的樣子。
“哼,這是給你的教訓,你再胡說八道,老孃饒不了你。”鐵MM嚴厲地道。
“啊,血,血啊。”某人不理會鐵如花的訓話,依舊誇張地叫喊。
後面的車子發現前面突然停車,又聽到了這裡的大叫,還以爲出了什麼事,稀里嘩啦就端着槍衝了下來,“隊長,什麼事?”
“沒你們的事!”鐵MM不愧是姓鐵啊,說話都那麼生硬冰冷,真的跟一塊鐵似的。
手下們不敢怠慢,稀里嘩啦地下車來,又稀里嘩啦地上車去了。
“啊,血,血啊!”某人還在做着地叫。
“閉嘴,是不是男人?再叫,老孃一腳踹你下去!”這句相當彪悍的話很有作用,某人立即停止了嚎叫,捏着鼻子呆呆地望着MM,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比小羔羊還要讓人憐惜。
鐵如花看不下去了,哭笑不得地掏出一團紙巾扔了過去,“擦擦吧,我說,就你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去打人?”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啊。
“警察姐姐,其實我是被冤枉的,你要相信我。”某人打蛇棍上身,立馬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繼續裝可憐,而且姐姐那兩個字叫得相當的肉麻,聽在鐵MM耳朵,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再看那樣子,拿着紙巾在擦鼻血,鼻子還一抽一抽的,像是在抽泣,孃的,跟一被逼嫁的怨婦似的,真讓人受不了。
“好好好,我相信你,你,你給老孃打住,實在受不了。”還好,某人沒叫她阿姨,否則得當場嘔吐不可。
“那你肯放我走了。”林子寒大喜。
“現在還不行,到警察局做個口供吧,放心,不會有什麼大事的,只要你把事情交待清楚就行了。”
有這麼簡單嗎,貌似某人有些不大相信。
“咦……。”突然,鐵MM一怔,似乎發現了什麼,眼睛放出鷹一般的光芒,死死地盯着前方,從車前走過去的幾人身上。
此刻,林子寒也發現了剛從車前走過去的幾個人,有些面熟。
“哦,他們是……。”林子寒想起來了,這幾個人就是那次坐油輪迴來時,在半路遇到他們沉船,後來船長把他們救上去的那幾個奇怪的人。
當時這鐵MM就發現了他們的不對勁,一直追蹤他們,只是可惜沒跟上,現在又發現了他們,MM立即激動起來。
“閉嘴。”鐵如花喝住林子寒,沉着臉瞅了瞅他身上的衣服,再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突然她來了句很彪悍的話,“你,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