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幹什麼?”沈蘭芯擡起頭驚恐地望着幾個人,雙手本能地護在自己胸前。
在擡起頭的那一刻,混混們傻眼了,一個頭發染成火紅色,跟一火雞頭似的混混使勁揉了揉眼睛,“兄,兄弟們,我沒看錯吧。沈,沈蘭芯,我們的女神沈蘭芯?”
幾個人也使勁擦了擦眼睛,“老大,好像真,真是的啊。”
“這不可能啊,她怎麼會跑這裡來,今晚上她不是還在市中心體育館搞演唱會的嗎,怎麼會跑到我們這北城來了?”混混們滿眼疑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各位大哥,我的確是沈蘭芯,我被壞人欺負了,才流落到這裡,你們,求求你們幫幫我。”沈蘭芯見這幫傢伙認識自己,還是他們的女神,想着他們應該不會爲難自己,讓他們幫自己一把也不是不可能。好天真的想法。
幾個人一聽,眼睛立馬綠了,相互望了一眼後,哈哈哈大笑,那是銀蕩的笑。
“天哪,女神,真是女神啊。”火雞頭瞪着醉醺醺的一雙眼睛,湊了上去,似乎想進一步看清楚她的女神,“漂亮,實在是太漂亮了,我的神啊。”
“你,你想幹什麼?”沈蘭芯見火雞頭那恐怖的樣子,嚇得連連後退,不過卻退在了後面擋着她的人身手,又急忙驚叫着跳開,“你們,你們……。”
“別害怕女神,我們不是壞人。”混混們流着口水,望着眼前的尤物,一個個銀蕩無比,不是壞人才怪,“我們只是想幫你,請問,要我們幫你什麼?”
“幫,幫我打一個電話,找,找我的經紀人,讓他們來接我。”沈蘭芯還抱着最後一絲幻想。
“哈哈哈。”混混們又是大笑,“女神,我們幫了你,你該怎樣報答我們呢?”這幾個混混已經化身禽獸了,那臉上的銀蕩之色越來越盛,就等着一口將她吞掉了。
以前她有保鏢保護着,從來沒有哪個混混敢這樣對她,自然也就沒有遇到這樣的情況,現在她才發現,自己這一個弱女子,是多麼的需要一個人的保護與依靠,同時也發覺自己的沒用,離開了自己的經濟人和保鏢,她似乎什麼都不是,只是男人口中的一塊肥肉,以前還真以爲她是高高在上,神聖不可侵犯的女神,原來,這一切都是別人包裝起來的,虛幻的東西。
想起這些,想起依靠,她想到了那個流氓,那混蛋雖然是一個流氓,不過相比這幫地痞來說,至少那也算是一個文明的流氓,沒像這幾個地痞一樣對她如此……,相反,他還救過她,保護過她……。這會她倒是全想到的是那個流氓的好了,甚至還在奢望着,要是他在,這幫人是絕對不敢欺負自己的。
要是某人知道此時此刻沈MM如此想他的好,絕對會感到得痛哭流涕,最後以身相許的。
可惜啊,幾個地痞已經帶着 淫 邪的狂笑撲了上來,一把將她撲倒在地,抱腿的,拉手的,扯衣服的,牲口們七手八腳忙碌起來。
沈蘭芯奮力呼救掙扎,“放開我,你們敢對我這樣,我的保鏢不會放過你們的,警察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哈哈哈,能幹女神,老子就是坐一輩子牢,死了也值得啊。”
“對,那個,做鬼也風流了。老大,快上吧,兄弟們等不及了。”
那個火雞頭的老大不用多說,“譁”地脫掉了褲子,爛鳥急不可待地掏出來,就在剛掏出來的瞬間,白光一閃,那隻爛鳥“呼”地騰空飛起,飛半空上去了。刀太快,火雞頭起初還沒感覺,當有感覺時,殺豬般的慘叫響起,人翻滾在地,手捂下面鮮血狂噴的地方,痛苦哀號,這哀號聲聲淒厲,猶如厲鬼的哭號(用鬼哭狼嚎來形容都不過分),這哀號聲生生撕破了這夜晚的寂靜,讓人聽了毛骨悚然,肝膽俱裂。
另外幾個地痞明白過來怎麼回事時,只見一個人站在他們旁邊,正微笑着看着他們。很斯文,很可親,絕對的人畜無害啊,可是,剛纔……。
就趁這幾個地痞愣神發呆之際,沈蘭芯掙脫了他們的魔爪,飛快地跑到了林子寒的身後,就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死死地抓住了他。
“你,你,……,你怎麼來了?”
林子寒眼睛翻白,“老子要是不來,你還有清白嗎?”其實某人一直偷偷地跟在她後面的,真讓這麼一個弱女子在這黑燈瞎火的時候在外面亂跑,他還是不忍心滴。這也是他與普通流氓的不同之處。
流 氓這裡一邊說着話,一邊脫掉外套,披在了沈蘭芯身上,“穿着,冷壞了老子可是不負責的。”
“你……,我……。”披着外套,沈MM心裡竟然沒來由地一陣溫暖滾過,眼睛偷偷地瞟了某人一眼,這一刻她發覺,其實某人也不是那麼讓人討厭,反倒那種調皮、玩世不恭的樣子有點可愛。
靠,要是某人知道了MM這一想法,絕對會爲她做牛做馬都願意。
不過,這會他沒時間觀察MM,他在盯着其餘的幾個人,那幾個人也在盯着他,看着這個文弱的人,說真的,還真有點不相信剛纔的事是他乾的。
“你,你是誰?”地痞們哆嗦着問。
“呃,你們不用知道我是誰,知道她是誰就可以了,她可是你們的女神,連女神也敢動,那是要受到懲罰滴,喏,他就是下場。”林子寒瞅了瞅還在滿地打滾哀號的那個火雞頭。
幾個人此刻面如土色,“我們,我們沒,沒欺負,欺負……,跑啊!”
地痞們怪叫了一聲,哇哇叫着拔腿就跑,連老大都丟在這裡不管了,林子寒就要追上去,被沈蘭芯拉住,“別追他們了,放了他們吧,你看,這個人都怪可憐的了。”MM看着滿地哀號的火雞頭,說真的,還真的是蠻可憐的。
林子寒嘆了口氣,“那好啊,下次你再遇到他們,再出什麼事,老子可不管了。”說完,他轉身就走。
“喂,你要去哪裡?”沈蘭芯急得大叫。
“當然是回家睡覺,你以爲在這裡打秋風啊,這麼冷的天。”說着話,他猛打懶口。
“那,那我怎麼辦?”
“關我什麼事。”
“你,你不是男人。”沈蘭芯急得直跺腳,這腳不跺還好,這一跺,一股劇痛從腳下傳來,那是一種撕心的疼痛,痛得她一聲尖叫,“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痛苦地**起來。
林子寒一看,急忙衝上去,“喂,你幹嘛,裝可憐啊,告訴你,我是……。”
“混蛋,我的腿好痛,纔不是裝的。”沈蘭芯既氣憤,又痛苦。
“腿?”林子寒馬上來了精神,一把抓住了MM的腿,“哪裡痛?”人家MM還沒回答呢,褲子就被某人給拉上去了。
“不要,你流氓。”MM大罵。
“拜託,我這是給你看腿,流氓什麼啊。好心沒好報,老子容易嗎我?”林子寒又是沖天的怨氣,怨氣發完他已經發現問題所在了,在雪白柔嫩的腿上,一塊淤青在路燈下相當的顯眼。
要是他林子寒受了這樣的傷,那是屁事都沒有,可這麼柔軟的女子,那就很嚴重了。
林子寒知道問題的嚴重性,手慢慢地摸了上去。
“啊,疼,疼啊,輕點輕點。”MM大叫。
“唉……。”林子寒又是長嘆,“我說大小姐,我這都還沒摸幾下,你疼什麼疼,這麼嬌氣,真是
的!”
“你……,我……。”MM被林子寒的話刺激到了,當即一咬牙,死死地忍受着疼痛,就是不發一
聲。
林子寒瞅了沈MM一樣,手上故意一用力,MM只抽搐了一下,硬是沒發出聲音。
“咦,你不痛嗎?”廢話,看人家MM像不痛的樣子嗎。
“不,不痛。”MM咬着牙蹦出這麼一句話,然後繼續咬牙。
“哦,不痛就好。”說完,林子寒從懷裡掏出一個瓶子,瓶子一打開,藥酒的味道沖鼻而來。
“好臭啊!”沈蘭芯嚷了起來。
“良藥都是臭的,別亂動啊,我要給你擦藥了,要是晚一點,你這腿可就殘廢了,到時候要是被鋸腿,成爲斷腿人,那可就難看死了。”某人誇張地把事情說得很嚴重很嚴重,嚇得MM真的不敢再動,然後就忍着劇痛,任由某人在腿上蹂躪。
“好了,天快亮了,我送你去醫院。”林子寒擦完藥酒站了起來。
沈蘭芯那個氣憤,“你不是說這是良藥嗎,怎麼還要上醫院?”早知道要上醫院,就不忍剛纔某人蹂躪的罪了,可惡。
“這良藥又不是仙藥,你以爲藥到病除啊。那麼多廢話,走吧。”林子寒一把抱起了沈蘭芯。
沈蘭芯被男人抱住,臉一下紅了,大叫:“幹什麼,臭流氓,放我下來。”
“閉嘴三八,告訴你,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再吵老子將扔臭水溝裡去。”林子寒一聲怒吼,還真讓沈蘭芯安靜下來了。
沈MM瞪着林子寒,那個委屈,那個幽怨。
“媽 的,老子才委屈、才幽怨好不好?”林子寒看着MM那樣,再一次怨氣滔天,就算是傾盡****,也難以消除那滔滔之怨,“這大晚上的,老子連覺都沒得睡,老子找誰說理去?”
看着某人那副做作的哀怨之樣,MM差點笑出來,其實,心裡已經笑開了。
這個人,好像也不是那麼壞的樣子,還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