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見葉楚真的猜中了穆仁智的心思心中就是一驚,暗道葉楚的嗅覺好機靈g。不過隨後便反應過來,穆仁智這是想要在臨死前拉個墊背的,他們當然不能同意。
這些人反對葉楚接受同仁的挑戰,固然是因爲葉楚最後可能是出雲帝國下一位聖王級煉丹師,更多是還是因爲葉楚的丹藥,現在除了那些一品大員,王公拿到丹藥,其他人也有人在等待,若是葉楚在兩人決鬥中葉楚出了問題,那他們的丹藥豈不是那雞飛蛋打了。
穆仁智到這些多人都跳出來反對,也是勃然大怒這羣老貨怎麼總和他作對,怒道:“各位大人,我和伯爵是修煉者只見正常的決鬥,而且還是我們之間的私事,你們憑什麼阻止?”
一個鬚髮皆白的老大人嘲諷穆仁智一聲道:“穆小崽子,剛纔葉伯爵說你們最愛以大欺小我還不信,現在來伯爵大人說的一點沒錯,而且你敢說這個想法是你自己想出來的。”
在場之人都是活了多年的老狐狸,自從葉楚說出那番話來,所有人都知道這不過是牧戰的借刀殺人之計,他們怎麼可能着葉楚被牧戰算計。
穆仁智聽到老者的嘲諷被憋得滿面通紅,差點當場吐血,恨不得對老者破口大罵,你不懂規矩就不要瞎說,他現在和葉楚已經是不死不休的仇人,他們兩人進行的就是生死大戰,這根修爲高低根本沒有關係,怎麼能說他是以強欺弱呢?更何況葉楚的修爲比他只高不低,這不是諷刺人嗎。
馮雲清着老頭一本正經的批判穆仁智實在忍不住了,向旁邊的顏濟道:“你們家這位老大人還真是可愛,沒想到固執了一輩子,竟然也會替人說情。”
這位老者正是顏家一脈的人,論輩分顏濟還要喊他一聲叔父,這次正是從顏濟那裡知道他們家族已經和葉楚搭上了關係,對他們家族來說是難得騰飛的一次機會,又怎麼可能着到手的鴨子飛掉,所以便親自赤膊上陣了。
葉楚明知這些人幫助他不過是爲了相同的利益,但心中還是很高興,至少着自己的敵人被人羣毆的場面,十分悅目。
顏濟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畢竟這種場面他也是沒想到,想到日後面對葉楚的情形自然是有些不好意思,因爲他和葉楚之間的關係還沒有道那個地步,他叔父現在跳出來,怎麼都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
穆仁智面對這麼多人的圍攻,終於招架不住了,他一張嘴打死也應付不來如此多的敵人,所以就把矛頭指向葉楚道:“葉伯爵,如果你要是害怕輸掉這場比試,大可以直接認輸。”
衆人聽到穆仁智的話眉頭就是一皺,他們算是出穆仁智這是要和葉楚死磕到底了。連自己被人當刀使都不在意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們就只能葉楚自己的了,不管怎說這都是他們私人之間的事情。
其實衆人很希望葉楚能夠推脫掉這次挑戰,畢竟人的生命只有一次,面對已經成爲困獸的同仁,葉楚要是答應下來,很可能會有生命之危,但是這件事事關按葉楚的尊嚴。
作爲修煉者不戰而退對他以後的修爲會有影響,而且今天的事情傳出去,葉楚也會成爲修煉界的笑柄,雖然他情有可原,但是輸了就是輸了,再多的藉口也掩蓋不了事實,所以葉楚現在是進退兩難。
葉楚神色平靜地說道:“我答應你的挑戰,明天上午帝國的校場見,我們生死一戰。”
葉楚的話一出口整個大殿頓時就炸了,衆人沒想到葉楚不但答應了穆仁智的挑戰,而且還要和對方不死不休,在衆人眼中葉楚就是個傻子。
有人反對自然有人贊同,出雲帝國的修煉者就很是欣賞的着葉楚,他們心中也不認爲葉楚是穆仁智的對手,但是他佩服葉楚不懼挑戰的勇氣,這纔是他們出雲帝國的子民。而且他心中已經打算好了,如果明天葉楚有危險,他會不惜一切代價保住葉楚的性命。
這些人中最高興的就屬牧戰了,本來他所有的計劃都已經失敗,卻沒想到穆仁智最後給他帶來了這樣一個驚喜,這也算是廢物再利用吧。
在他爲出雲帝國這個新進的伯爵比穆仁智那個廢物強多了,穆仁智哪怕養好了也只是一條會咬人的狗,而魏明道要是成長起來,那完全就是出雲帝國的半條臂膀,用一個廢物去換出雲帝國未來的半壁江山,怎麼算都是他們賺了。
穆仁智到葉楚真的答應了他的挑戰,整個人也是一愣,他原本以爲這是件不可能的事,沒想到就這麼輕易的達成了,真是老天有眼。
葉楚答應了穆仁智的挑戰後,向出雲皇帝抱拳告退,然後回到自己的座位,對大殿中的嗡嗡之聲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顏濟到葉楚回來,也是一聲嘆息道:“葉兄你這次做的有些莽撞了。”
初期和馮芸芸也是面帶憂色的着葉楚,都是一副張口欲言的樣子,說到底這件事是因爲他們天風宗引起的,他們這些人多少要付些責任。
葉楚微微一笑道:“你們難道對我就這麼沒有信心,區區一個穆仁智我還真不放在眼中。”
風雨橋也是搖搖頭道:“我們不是對大師你沒有信心,而是害怕蒼雲帝國的人不守規矩。”
衆人都是一點頭,馮雲清說的未必沒有道理,穆仁智可是蒼雲帝德國的使者,他的勝敗可關係着蒼雲帝國的臉面,若是他們贏了還好說,若是他們輸了難保他們不會以大欺小,就算有出雲帝國給葉楚做後盾也不行,畢竟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
葉楚自然知道其中的影響,可是他有選擇的餘地嗎?如果他不接受挑戰,恐怕穆仁智會像瘋狗一樣盯着他,到時候恐怕連葉楚身邊的人都會有危險。
若是他能在擂臺上光明正大的殺掉穆仁智,蒼雲帝國就算不會放過他,他也可以遠走高飛,這天下之大,他就不相信沒有他葉楚的容身之地。
衆人知道葉楚不會輕易的改變決定,於是也就不在勸阻。酒宴之後衆人也早就沒了暢談的興致,於是便匆匆走掉,一場盛大宴會就這樣匆匆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