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乎是立刻點頭!使勁兒的點頭!
這麼狗血又萌的橋段!簡直比看電視劇還來癮!這麼多年告別電視劇的我,也就只能這樣過過癮啦!
“怎麼?不討好一下就要一直聽故事。”
“嗯?”我還以爲他開口要講,但最後一下就明瞭了。
簡單!
我立刻掛在他脖子上,麼麼麼的親了幾口,以前他喜歡連蓉親暱,那現在也一樣會喜歡。
更何況,又不是第一次親,這樣我還覺得佔便宜了……畢竟這麼養眼的又不是隨口都能親到!
而且我突然反應過來,我對他沒什麼排斥心理,大概是因爲我這個身體的舊記憶。
有一年,下着大雪,有個人得了凍瘡需要急救,當時我沒打算管,因爲他付不起診費。
但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就無償救治了,後來被他認出來,原來他在連蓉餓死之前給過她兩個餅子,所以我用的這個身子就不由自主的對他好。
我說到這也開始領悟,連蓉當初估計也得特別喜歡韓墨羽,就算是他那時候長得胖,也是喜歡。
就像我想的,這樣的面相,胖起來了也不會醜。更何況,聽韓墨羽講過去,他可能就像個大哥哥似得帶她玩,能不喜歡麼?以至於不娶她,不讓她當老大還要發脾氣。
我心裡笑着,韓墨羽也笑得挺開心的,解釋我想聽的話。
“一般來說,都是嫡妻生嫡子,所以大部分人都想爭做嫡妻。”
“這我知道啊?”電視劇都說大房的孩子比較吃香……
“然而對我來說,嫡子就是繼承血脈的純血子嗣,妾室基本只能生沒有任何差別的孩子。”
“我不明白。”他們老韓家是分兩種血脈的???
“不明白也罷,等以後你就明白了。”
“啥?”這就結束了?
“睡覺。”
他不由分說的就再次重演,把我扛到牀上去了……
“哎呀,你說話說一半,你不怕尿炕嗎你!”
“應該不會。”
事後不管我怎麼磨,他都沒有說出這個差別什麼的,而且聽他話裡的意思,好像除了韓家人,別的人都不知道這個事兒。
這扯不扯,這不是讓人活不成了嗎?!
接下來的兩天,韓墨羽都沒來,只是一大早睡醒了之後,討個吻就走了,聽聞是進宮辦什麼事,誰知道呢,反正他有他的事要做。
但之後他晚上就不來我這裡住了,連着幾天都沒人影兒!
開始是把兩個側福晉睡了,然後就去睡花臻,最後我想總該輪到我了吧,尼瑪他書房去了!
我等了幾天,見他真不來,也扯不開臉去找他,心裡就記恨了。
把我弄得成夜成夜的睡不好覺,你倒是樂得清閒,我要是讓你消停了我就不是沈七酒!
於是一大早我就去了韓墨羽的書房門口,迷暈了他的侍衛!
你丫的不是不見我嗎!我看你見不見我!!
那些小侍衛本身就是守夜的,一大早換班前正是迷糊的要命,站在門口打着瞌睡的時候,所以只是簡單的一股迷煙就把他們放倒。
爲了保證萬無一失,我還在幾個侍衛的穴位上下了針,保證不會半路醒過來!
就這樣,我溜進了韓墨羽的書房……
他的書房後面是有小寢殿的,有時候在這裡做事就順便睡在這裡,聽說他書房後面是不讓女眷進去的,也因此我特別好奇後面是什麼情況。
我以爲我進去的時候他肯定在睡覺,計劃着直接掀了他的被窩,讓他屁股朝天!!
可是我猜中了開頭,卻沒有猜中結尾……
我是進去了,他也是在睡覺,我也的確衝上去就掀了他的被窩!
可結果是,掀開之後卻根本沒有屁股朝天……只有一條捲起來的……大尾巴。
大尾巴!!!!
我拿着被子呆愣了許久,韓墨羽也剛剛睡醒,不是很理解到底是什麼情況,直到迷糊的睜眼,坐起身來。
我看清楚了……那就是尾巴!連着他的腰,從人魚線的位置開始漸變,腰底下都是密密麻麻的蛇麟!
“啊--!!!!!!”
幾乎是超過我平時的嗓門的尖叫,我受不了這麼激烈的視覺衝擊,直接向後一倒,昏的死死的。
也不知道昏了多久,我睜開眼就看到韓墨羽坐在我牀前,臉上掛着微微的緊張神色。
“怎麼樣?”
我沒回答他的話,只是撲騰幾下!立刻退到牀邊遠處!並且上下觀察了一下他!
胳膊,腿,腦袋,一樣也沒少,也不多些什麼。
“還暈嗎?”
“我?”
我看了看我自己,這才感覺後腦勺疼的厲害,順手一摸,摸到了個鵝蛋大的包,立刻嘶了一聲。
可能是剛纔暈倒的時候沒控制,直接後腦勺親吻地面了……疼。
“別碰,剛抹了藥。”韓墨羽嘆了口氣,之後又是涼颼颼的訓人:“你說你一大清早的迷暈我的侍衛,又迷暈你自己,你要做什麼?”
“……我剛纔看到……看到……”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是指着他的腿:“蛇……”
“哪來的蛇。”他按下我的手指:“胡鬧的大了勁兒,把自己也薰迷糊了是嗎?”
“不。我從來沒有用迷煙還能薰迷糊自己的事……我真的……”
“大夫說你憂思過度,想了太多的事,導致你出現幻視,要喝藥安神。”
“是嗎?”
“不管是不是,反正你以後禁止離開這個院子。”韓墨羽看起來很生氣:“我不管你胡鬧,但也要注意分寸。”
我看着他板着臉,好像真的是那麼回事……
憂思過度?難道我真是神經病了?
我本身也是大夫,於是自己掐了脈,結果也的確是心緒雜亂,該吃安神藥,可是……我不覺得我已經到了出現幻覺的地步。
“你確定府裡沒有蛇?”
我又問了一遍,開始想是不是當時是韓墨羽和一條蛇一起趴在那牀上,我看花眼了?
畢竟在這個王府裡有一條一直跟着我的大蛇是我知道的事兒,這也是有可能的。
“我確定沒有。”韓墨羽伸手把我拽回枕頭上:“躺着吧,我還有事,晚上再來陪你。”
“哼……”我不高興的哼哧了一聲:“你還是去小妾那吧你,我不稀罕。”
“呵呵。”韓墨羽伸手抹了抹我額前的劉海兒:“你都這麼說了,我更是不敢不來。”
“……”翻了個白眼兒之後,我送走了他,之後摸着自個兒腦袋後面的大包,呲牙咧嘴。
就這樣,我變成了每天被迫讓人看着喂藥的人,韓墨羽每天都會來問,吃肉了沒有,吃藥了沒有,並且這回可真是不去別的小妾那了,就來看着我,然後晚上在我邊兒上睡。
有時候晚上睡不着我會盯着他的腿,但無論打量多少遍都是很正常很正常的樣子,真的不像我那天看到的那樣半人半蛇。
直到某一天,大白天的,院子裡便進來了個人。
他落地之後,身子晃也不晃的,一襲白衣嗖的就竄到我面前,站穩。
“你……”我倒抽一口冷氣,慌里慌張的連忙看看周圍有沒有人,並且把他往角落裡推:“你不是好幾天都沒來了麼!怎麼突然來了?”
“你希望我來?”
“不我不希望。”
“所以我沒來。”素笛笑了,之後看了一眼院子:“已婚婦人私自見男人,會被浸豬籠的。”
“浸豬籠?!”我瞪大眼睛:“那麼嚴重!”
“被發現了就嚴重。”他瞧着我惜命的樣子,更是笑得熱烈:“但你知不知道我爲什麼沒來?”
“不知道。”我搖頭。別人的事兒我上哪兒知道去?
“我在準備娶親。”
“啊,你要結婚了啊?”我樂呵呵的拱手作揖:“恭喜你呀,新娘子漂亮嗎?”
“還湊合。”素笛看着我,之後突然露出了個怪異的笑:“我今天來,就是準備搶了人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