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跪求別盜文
攪基第21天。
【放鞭炮的時候爲對方捂上耳朵】
“開房門”事件張靈逸發言之後就有了一面倒的形式,除了那個倒黴的“f大第一屌絲”被大家拉出來遊街之外,於海寧的爲品行也成了大家討論的重點。
像於海寧這樣的,如果平時大家不刻意去關注,所知道的大約都只是她長得漂亮,懂樂器,有很多追求者這樣的消息,但是一旦有有心去扒,就會扒出很多負面的消息。
比如這個女生裡的緣不好,眼高於頂,疑似被包養等等的。
但是這些畢竟都只是傳聞,就算真的有不少女生看她不順眼,除了語言上攻擊之外,也拿不出什麼證據。
轉機張靈逸出言的隔天,有一個疑似被於海寧利用過感情的小男生髮了個貼,標題很是觸目驚心——《破鞋於海寧誘騙男生開房,爲肚裡嬰兒找便宜老爸》。
根據該男生的說法,於海寧過去幾年一直外面當一些富商的情婦,墮過幾次胎。
這次她又不小心有了,但是因爲墮胎太多次,醫生說再墮胎可能以後都不能懷孕了,但是於海寧的包養者有家有室,根本不可能給她名分,因此她就把主意打到了學校裡那些追她的男生身上,想借着醉酒和男生髮生關係,再把小孩賴到他們身上。
作爲f大兩大校草之一的王廣寧就是她的第一個目標。
該男生還帖子下附了一張照片,正是某婦科醫院爲於海寧開的診斷單。
此貼一出,舉校譁然。
新聞學院院花於海寧清純名聲一夜盡毀。
很多雖然覺得這個發帖不太厚道,但是又阻擋不住自己的八卦之火,紛紛加入討論。
沒多久,於海寧便頂不住壓力退學了。
對於論壇上的討論,應該是當事之一的王廣寧卻沒有過多關注,他雖然看不上於海寧的爲,但是也不至於去落井下石,現她這麼個下場,他也不會爲她感到遺憾。
畢竟,路都是自己選的。
就像他現這樣。
王廣寧拿着一盒鞭炮傻不拉嘰地站月亮湖邊上,張靈逸拿着不知哪裡弄來的一支香,沒有錯,就是拜神用的那種香,興奮地站他旁邊,道:“受受,來點鞭炮,給捂耳朵吧。”
王廣寧抹了把臉,冷靜道:“其實,不怕鞭炮聲。”
“啊?”張靈逸揮揮手,道,“也不怕啊,就意思意思!展現們感情好嘛!”
“那給捂耳朵吧!”王廣寧道。
“不行,是攻。”張靈逸再一次擡頭挺胸,少頃又義正言辭地表明立場,“受受,不準用不跟攪基來威脅!”
對於王廣寧的慣用招數,還有誰能比他更熟悉!
王廣寧正要出口的話被扼殺喉嚨,仔細想想也是,前面好幾次自己都是這麼威脅張靈逸的,作爲一個丟硬幣丟硬卻一直沒享受到小攻福利的,王廣寧覺得他確實挺委屈的,便無奈道:“好吧。”
張靈逸歡呼,不容易啊,做了這麼久的攻,這還是第一次行使攻的權利,真是堪比農民翻身做主的歷史性一刻啊!
張靈逸感動得不能再多。
於是王廣寧接過張靈逸手上的香,地上插了一顆鞭炮,點燃引線,然後迅速退開。
張靈逸立刻上前捂住王廣寧的耳朵,邊捂還邊道:“受受別怕,有。”
王廣寧翻了個白眼,卻又不可抑止地因爲張靈逸手上傳來的溫度心悸不已,就像觸電一樣,連脖子也僵硬了,不敢轉頭去看他,怕自己現的臉色是紅的。
王廣寧真想跪下撓地。
就他神遊天外期間,鞭炮的引線燒完,“砰”的一聲巨響,炸開了。
“靠!”捂着他耳朵的張靈逸猛地一蹦,拍着胸脯道,“嚇死了。”
王廣寧沒被鞭炮嚇到,倒是讓張靈逸嚇得一哆嗦。
王廣寧:“……”
張靈逸後知後覺:“……”
王廣寧:“……”
張靈逸:“嘿嘿,忘了,怕鞭炮。”
王廣寧:“!!!!”
張靈逸哭喪着臉道:“只顧着攪基,都忘了小時候被鞭炮炸過這件事了。”
王廣寧嘴角抽搐,已經不知道說他什麼好了。
“還玩嗎?”王廣寧看着還有滿滿一盒的鞭炮,冷靜地問。
張靈逸心有餘悸地看着鞭炮,不甘心就這麼不了了之,但是……
“要不,受受,點完鞭炮,給捂耳朵吧!”張靈逸靈光一閃。
王廣寧眼睛一斜:“那做受?”看還敢不敢再無恥一點。
事實證明,有些的無恥是沒有下限的,張靈逸擡頭挺胸:“行,今天再做一天受。”
沒有錯,是“再”,很有經驗的張靈逸表示毫無壓力。
王廣寧哭笑不得地垮下肩,認命地繼續去點鞭炮,點完剛退後幾步,張靈逸便把腦袋湊到他的跟前,道:“受受,給捂耳朵。”
王廣寧只好把手上的香給他,空出雙手蓋住他的耳朵。
又是一聲巨響,王廣寧感到張靈逸身體輕微地抖了一下,但是總算沒有那麼誇張,失笑道:“這麼怕,就別玩了。”
“那不行。”張靈逸攪基這件事情上很堅持,“把這盒鞭炮玩完再說。”
於是王廣寧便耐着性子陪着既想玩鞭炮又怕得不行的張靈逸把鞭炮一個個點完。
點到最後一個的時候,王廣寧照例捂住張靈逸的耳朵,鞭炮響後,王廣寧卻沒有立刻把手鬆開。
“張靈逸,還記得們那天公車上沒做完的事嗎?”王廣寧靠他耳邊道。
張靈逸一等獎學金的腦袋當然迅速想起那天的烏龍來,隨即也想到了他們未完的攪基大業:“嗯。”
“今天把這件事做完吧。”王廣寧說着,捂着張靈逸耳朵的雙手往下,來到了他的腰間。
“好吧,剛好今天是受。”張靈逸攻受這件事上特別看得開,落落大方地拉住王廣寧的雙手往自己要上一箍,自己順勢倒到他懷裡,故意嬌羞道,“要好好對家。”
王廣寧:“……”
張靈逸,是攪基界的天生贏家!
給跪了!
王廣寧好半晌才從那種怪異的感覺裡出來,腦袋架到了張靈逸的肩膀上,臉頰試探着輕輕貼上他的臉頰。
肌膚相貼,兩具是一震。
這不是王廣寧第一次抱住張靈逸,但是這一次,躁動遠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來得激烈。
明明肌膚是溫熱的,卻偏偏像是一起看星星那晚,冰涼的啤酒罐貼上來時的戰慄感。
王廣寧沒有談過戀愛,但是他知道,即使是他追於海寧的時候,於海寧也不可能給他這種感覺。
就像很久以前做英語閱讀時看到的一句話——
就像把滿滿的一杯冰水喝下去,卻化作兩行熱淚留下來。
那時候不懂,只覺得這句話矯情,現卻不知爲何,想了起來。
張靈逸輕輕嘆了口氣,似假還真道:“受受啊,要是是女的話,一定會追的!”
王廣寧一愣,身上一僵,環着他的雙手像是失去知覺般,鬆了開來。
是的,這個學校裡,只有,足以和匹配。
唯獨性別不能。
張靈逸像是沒有發現王廣寧的異常,道:“受受,們還有兩科就考完了,這兩天先不見面了,等考完試,們一起去旅遊吧。”
王廣寧訥訥地回過神,想起一起旅遊也是“情侶間應該一起做的事”,而且他們也剛好是這兩天考完試,便點了點頭。
話說阿知自己就很怕玩鞭炮神馬的……
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