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衝着野丫頭點了點頭,有好的表示了初次見面的禮節,她纖細白嫩但看上去不像女人的大手又繼續的挽住了劉美玉的胳膊,說道:“姐姐不是說要帶我去一個很酷的地方嗎?”。她想把劉美玉的情緒拉回來,因爲他實在不想再在這裡多帶一分鐘了,尤其看到了一個男人舉着寫着他名字的牌子他的心情更加的煩躁了。
“好了,好了,馬上就去。”劉美玉拍着他的手,低聲的說道,這個女人到真的很和他投緣,剛下飛機的他因爲長時間的離去,這個城市他都不認識了,一羣流裡流氣的男人瞪大着眼睛看着這個從國外剛剛回來細皮嫩肉的女子,笑嘻嘻的問需不需要帶路,他知道這次男扮女裝反而惹來了麻煩,可剛要惱怒,劉美玉出來給他解了圍,於是他就決定將計就計和這個自稱叫劉美玉的女人玩玩。
這個身材高挑的假女人就是郝男牽腸掛肚的弟弟---子聰,而他爲了躲避哥哥的迎接而換了裝束,他不想接受他安排的一切,他要自己先好好的玩玩,把緊張的心情放鬆放鬆,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該用怎樣的心態去面對那個他不喜歡的哥哥。
這邊劉美玉依然拉着野丫頭的手捨不得放下,她把認識子聰的經過相信的介紹了,只是她知道的這個女人不叫子聰而是叫“妙曼”。
野丫頭弩着小嘴,她真的很想和他們一起去瘋,一起去玩,可是現在她還沒有接到那個該死的二少,她哪裡都去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好姐妹在自己的眼前走過,她有些氣憤的低喃道:“該死的郝子聰,爲什麼還不出現。”。她的聲音很低,低到只有她一個人能聽到,可是沒有想到子聰卻也清楚的聽見了,這個有些小女人氣息的男人引起了他的好奇,他看着野丫頭,問道:“這位先生是來接人的嗎?”。
野丫頭點了點頭,覺得不公平的說道:“是啊,奉老闆的命令來接他的弟弟,可是現在這次航班的人差不多都要走光了,人還沒有出現,真不知道這個二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她毫無顧忌的將自己的不滿發泄了出來,也沒有理會站在不遠處的子楚。
“也許,他根本沒坐這次航班,不如我們去玩,讓他一個人在這裡等。”子聰看着野丫頭,幽幽的說道,他倒是不討厭這個有些精靈古怪的小男人。
野丫頭輕咬了幾下嘴脣,她心動了,只要說到玩,她的心就平靜不下來了,可是想到郝男她又有些爲難的說道:“算了,還是你們去吧,不然老闆會罵死我的,沒準還就此不要我了。”。
“不要婆婆媽媽的了,你這樣子可不像我以前認識的那個野狼哦,咱偷偷的溜走不就可以了嗎!”劉美玉低聲的說道,指了指一旁焦急的站着的子楚說道。
“嗯,那好怕,反正他也不在乎我了!”野丫頭下定了決定似的看着她們說道。
三個人將手輕輕的疊到了一起,低聲的說道:“出發!”,沒等聲音傳進子楚的耳朵裡,他們三個手拉着手跑出了機場大廳,遠離了子楚的目光。
“咱們去稻草人俱樂部吧!”劉美玉說道。
“不行,那裡是我們老闆的地盤,只要我出現在那裡,不出一分鐘,他就會知道的。”野丫頭有些沮喪的說道,她竟然覺得無論她怎樣逃,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那去獨尊吧!那裡是我們新開發的一片樂土,裡面比稻草人還酷。”劉美玉拍着野丫頭的肩膀,大聲的說道,這些小事情難不倒她的。
兩個女人一個男人就這樣手牽着手,迎着初升的太陽向那個紙醉金迷的地方走去了,他們是同一類人,他們都喜歡那樣的環境和空氣,子聰也不列外。
獨尊吧是一個地處偏僻的地方,門口很小,但是裡面卻很大,好像一個地下皇宮一樣,裡面應有盡有,他們的宗旨就是:只有來到了這你裡,就爲你獨尊了。所以,這裡每天都很火爆,儘管現在是上午,已然人員爆滿了,野丫頭晃了晃腦袋,大聲的喊道:“我靠,好長時間沒有嘗過這樣的滋味了,今天我要獨尊!”。她的確遠離這樣的環境已經很長時間了,此刻的野丫頭就像一隻被放回了森林的籠中小鳥,看看那裡都覺得很親切很放鬆,她搖晃着血腥瑪麗,眸子裡充滿了好奇,她看着子聰問道:“這種酒真的很好喝嗎?”。
子聰看着她緋紅的雙頰嘴角扯起的弧度令人沉醉,他點了點頭,低聲的說道:“試過,保證你不會後悔。”,的確是這樣的,他沒有想到在這個小地方竟然會有他喜歡的酒,這個血腥瑪麗在西方的地下酒吧是非常出名的,他不僅喜歡它的味道,更加喜歡它的名字。他輕嘖了一口含在了嘴裡,目光卻久久的盯着那個穿着男人衣服的野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