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丫頭卻衝着他吐了吐舌頭,說道:“哼,你牛什麼牛,我不會給你抽我的機會的,不就是打掃衛生嗎!哼,真是一個邪主。”。野丫頭真恨不得上去咬他兩口,以解心頭的鬱悶,不給吃飯還要做苦工,這是什麼日子啊,她真想仰頭痛苦幾聲。
郝男看着她臉上陰晴不定的表情竟然有了一絲絲解恨的快感,那隱隱作痛的下體也被他給漸漸的忽略了,盯着有些不服氣的野丫頭說道:“我就是一個邪主,一個上帝派來拯救你的邪主。”。
“哼!”野丫頭再次的冷哼了一聲沒去再理會他,衝進廚房開始了大掃除,其實她更加希望能在廚房裡找到點吃的,因爲她的肚子餓得已經咕咕叫了。
郝男手裡拿着皮帶,眯着眼睛斜靠在廚房的門外,看着一直東找西找的野丫頭,他的眉頭蹙了起來,可是卻沒有怒氣,他知道她的肚子餓了。
弩着嘴的野丫頭知道身後有一雙煩人的眼睛在盯着她,心裡的怒火不斷的飆升着,人往往在肚子餓的時候脾氣也會更大一些,她低着頭向冰箱走了過去,她在祈禱希望裡面能有吃的,可是當她打開冰箱門的時候她失望了,裡面除了泡麪和雞蛋再無他物,她只恨自己早上給子楚拿早餐時的剛強,爲何不留下一片面包或者把煎蛋留下也好了,可是現在想什麼也晚了。
郝男高舉着的皮帶狠狠的抽在了野丫頭髮愣的身子上,說道:“按你這樣的速度,今天的大掃除能按時的完成嗎?”。
“你!”野丫頭回頭怒視着他,看着他臉上竟然帶着一絲難以琢磨的笑意,心裡的火更大了,“放心,主人,我會做好的,你不要太得意了。”她那張因爲氣憤而扭曲了的臉已經靠在了郝男的跟前,定定的看着他,帶着野氣,帶着牴觸的吼道。
郝男無視的冷哼了一聲,冷冷的斜視着她,沒再繼續的用刑。野丫頭衝着他耿起了了鼻子,轉身挪開了他的視線,繫上圍裙煞有介事的開始打掃了。
毫不含糊的說野丫頭也是有打掃衛生功底的,沒多長時間她就讓廚房舊貌換新顏了,看着她頭上累出的細汗,郝男衝着她點了點頭,示意她通過了。
野丫頭走到他的身邊冷哼了一聲沒有看他就直徑的向客廳走去了,那種不願屈服,不願被壓制的野氣從骨子裡滲了出來,郝男眯着眼睛搖了搖頭。
客廳也很快的被野丫頭打掃的乾乾淨淨了,她又繞過他有些睏倦的身體向四周通透的落地玻璃走去,這些玻璃是她最頭疼的事情了,她的個子本來就很小,現在又要爬上爬下的去洗,去擦,她看看掛在了牆上的鬧鐘,已經十一點了,天啊,她都幹了整整一上午了,飢餓和疲憊一起向她襲了過來,她順着那暖洋洋的落地玻璃滑了下去,靠在上面,眯起了眼睛,她累了,真的想休息下,哪怕是片刻。
可是那剛剛眯起的眼睛還沒有正真合到一起,郝男舉着皮鞭的臉就出現在了她的跟前,他冷冷的瞧着她的樣子,把她摁到在了地上,衝着她高翹的美臀抽了過去。
“啊!啊!”野丫頭的叫聲驚走了停在院落中的小鳥。
“可惡,你丫爲什麼又要打我?”野丫頭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怒火,使勁的挺起身子,坐了起來,兩眼噴着火,話裡帶着唾沫飄向了郝男。
“今天你沒有休息的權利!”郝男擦了一把從野丫頭嘴裡飄到了他臉上的唾沫,淡淡的說道。
“權利?”野丫頭重複着郝男剛纔的話,眼睛裡的反叛全部溢了出來,她就討厭他跟她講什麼權利了,他的權利怎能這樣容易的被他剝奪呢,她不幹,也不要。
“這個也是我的權利!”野丫頭突然向郝男撲了過去,咬着他的手,奪下了他的皮鞭,騎在了他的背上,使勁的衝着他的屁股揮舞着鞭子,嘴裡狠狠的說着。她有反抗的權利,也有報復的權利,這些權利她今天要好好的利用。
郝男沒有想到這個野奴會突然憤怒的發瘋,一個沒有提防手裡的鞭子竟被她生生的奪下來了,還被她騎在了背上,更可惡的是她的鞭子在抽打着他的屁股,她的力道用的很大,一股鑽心的疼痛涌遍了他的全身,他咬着壓,把她翻了下去,騎在了她的身上,怒視着她,說道:“你不該惹怒我的!”,說着奪下了她手裡使勁握着的皮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