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裡的繁華真的是令人陶醉的,夜裡的霓虹閃爍,宛如天空的星星。白天陽光明媚,適合多數的人羣活動,夜裡黑幕覆蓋卻也適合那麼一小部分人的生存。
稻草人俱樂部裡面就有着四個這樣十八九歲的少年,他們一邊喝着啤酒,一邊使勁的點着頭,震耳欲聾的音樂一點都沒有傳到外面。他們喜歡這樣的環境,喜歡這樣的狂野。
“野丫頭,我警告你,今天如果你再釣不到凱子,不要怪老子對你不客氣!”,一個略微顯胖的少年,指着一個齊耳短髮,卻染得赤黃的少女說道。這個胖少年就是他們的老大了,叫強仔的。
少女衝着他嘿嘿的笑了幾聲,蹭到他的跟前說道:“強哥,你就放心吧,我能讓你失望嗎!”,這個名叫“野丫頭”的少女上身穿着碎花比基尼,下身穿着磨得都發白了的牛仔短褲,但是她皮膚雪白,細膩,五官精緻,雙眸漆黑,總是調皮的眨着。
“走吧,現在開始我們的行動。”野丫頭站起來衝着剩下的一女兩男打了個響指,大聲的說道。
幾個人互相挽着肩膀哼着小調走出了俱樂部,外面已經到了深夜,此刻顯得是那麼的安靜,跟俱樂部裡的嘈雜比起來這裡他們好像有些不適應了。
“噓!”野丫頭把手指放到嘴邊,示意着他們不要做聲。因爲她看到了前面不遠處停着一輛高級的小轎車,旁邊站着一位西裝筆直,但是臉色陰鬱的男子,她覺得機會來了,可以實施她的計劃了。
這名男子就是郝氏集團剛剛從美國回來的新任繼承人——郝男。
“救命啊!”野丫頭邊跑邊大聲的呼救着。
“站住,別讓老子抓住你了,抓住你了,看我怎麼讓你死。”強仔惡狠狠的說着。
“救命啊,救命啊!”有些嘶啞的聲音在漸漸的向郝男靠近,他有些反感的將頭扭向了一旁。
“先生,救救我啊!”野丫頭還是向看來唯一能救他的郝男走了過去。
可是郝男卻轉身鑽進了車裡,他不想管這個閒事,不是因爲他懦弱,他不想給這些人找麻煩,可是野丫頭好像不想放過他,使勁的拍着他的車窗玻璃,而他根本不看向看她。
野丫頭生氣的用腳踢在了他的車輪胎上,強仔看着冷漠的郝男,心裡嘀咕着:“我不相信今晚搞不定你!”,他跑過去,用力的扯住了野丫頭的頭髮,她順勢到了下去,沒有想到強仔卻舉手向她狠狠的抽了幾個耳光,這幾耳光是她設計之外的戲碼,所以抽的她都發懵了,嘴角也流出了鮮血,可是強仔卻沒有停手的意思,他開始扯着野丫頭的頭髮向後走去。
野丫頭用力的掐着強仔的胳膊,眼睛依然直直的望着車裡的郝男,也許是因爲突然安靜了下來,也許是處於好奇,郝男重新下了車,卻正好對上了野丫頭那無助可憐的雙眼,她的眼睛分明是在向他求救,而他掠獲了她的眼神的時候就知道了自己會救她。
“放開她!”郝男抽出了一根菸,優雅的點燃了,嘴裡吐着雲霧,低沉的聲音隨着他吐出的菸圈慢慢的擴散到了強仔他們的耳朵裡。
“你想多管閒事?還是想找死?”強仔故作聲勢的嚇唬着郝男,他知道這樣的臺詞是一定要說的,不然自己之前努力的表演就全廢了。
郝男掐滅了那沒有抽完的香菸,雙手環胸,冷冷的看着強仔,說道:“我不想多重複!”。
“媽的,挺橫啊!”強仔嘴裡吐着髒字,放開了野丫頭,可是他卻朝郝男走了過去。還沒等他再次開口說話,更加沒有給他出手的機會,郝男那修長的腿朝他就狠狠的踢了過去。他的動作極快,極優美,野丫頭還沒有見過男人打架能打得這樣漂亮的。
強仔被狠狠的給踢翻在了地上,他吃力的爬起來卻沒有敢再繼續向前,扭頭看着野丫頭,說道:“今天算你走運,老子放過你,別我我再看見你!”快速的給她打了一個眼神,揉着胸口跟其他的兩個人走了。
野丫頭看見了強仔的眼色,她知道他上了他們的勾了。她努力的向郝男的方向爬了過去,拽着郝男的褲腳想站起來,可是怎麼也站不起來。
“你沒事吧!”郝男竟然蹲下身子去扶她了。
“沒,沒事!”野丫頭最後一個字都沒有說清楚就順勢的暈倒在了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