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星睜開眼的時候,面前就是放大的一張邪美俊容。瞥着她,冷酷的勾起脣角。
她半慢拍的反應過來,直挺挺的坐起來,側過頭,“你怎麼在我房間?”
炎聖桀側臥着,一手支着頭,說不出的慵懶邪魅,眸半闔,睨緊她,“我不在的時候,你都做過什麼?”
織星果斷爬下牀,攏起亂蓬蓬的捲髮,“燒香,拜佛,希望你有去無回。”
“哦?”他笑了,倏地大手一伸,又把她直接拽回到牀上,壓在身下,捏緊她的下巴,磁聲,“誰讓你跟冷亦然單獨出去的?”
織星絲毫不認輸,學他的樣子,笑得比他還眉,“你、管、我!”
炎聖桀挑起眉頭,眸中妖嬈綻放的眸霧,似罌粟,豔卻危險,“你的房間,好髒,好亂。”
他沒頭沒腦的蹦出一句,讓織星愣了下。
“讓我,很有興致想要……”
“啊!”織星尖叫一聲,推開他,連鞋子都沒來得及套,以最快的速度收拾起滿屋的狼籍,“該死,哪有人這樣的?你變態啊!!”說歸說,她還是拼命的收拾。
牀上,炎聖桀愜意的臥着,脣間一抹笑,驚豔世人。時不時的,伸出漂亮的長指,“那裡,有垃圾……還有那邊,沒有打掃乾淨。”
“啊!要瘋了!”
直到房間再次一塵不染,織星才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瞪着他,“拜託,你去看看心理醫生吧。”
炎聖桀懶洋洋的起身,走到她面前,長軀直立,居高臨下,“聽好了,對面的人,禁止你與他任何形式的接觸。”
說完,就要走,織星硬是倔強的說,“你憑什麼這樣管着我?”
他身子一頓,側頭,“你不知道嗎?我看上你了。”
門“砰”地關上。
織星擡起頭,使勁拍了下臉頰。
疼,是不是就代表她是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聽到的這句話?
對方是炎聖桀的話,好像比較難以想象。情不自禁的,她又想起了那天的那個吻……
早餐後,氣氛一直比較怪異。慕昕跟炎聖桀在商量着什麼,不時的,他會擡起頭,看似不經意的目光瞟過,恰巧能跟她撞個正着。
織星一驚,忙別開臉,很忙的樣子。
他勾起脣角,溢出一抹笑,慕昕還要再說,他擡起手,“等一下。”起身,走過去,大手毫不客氣的拎起她的衣領,“跟我來。”
“喂,又幹嘛?”織星掙扎着,屋子裡卻沒有一個敢伸出援手,全部默默送上有愛的祝福。
慕昕冷眼看着這一切,覆在眉宇的是堅忍,誘人的脣,微微抿起,這一次,她告誡自己,想要贏,就要先輸得起!
來到書房,炎聖桀順手帶上門,將她拎到牆角,悠閒的環起雙臂,“好像,你應該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織星整理下衣服,清了清喉嚨,搬出女王氣場,“我有嗎?”
面前妖孽靠近,妖氣迸出,蠱惑着心底的波瀾不平,“不好意思說,用行動代替也可以。”
“我不喜歡動刀動槍的,更怕見血。”她避開他,想走,竟被他的鐵臂攔了住,“你不想說,那就繼續裝傻好了。不過這裡,”長指不客氣的戳向她的心口,“給我牢牢把門鎖上,鑰匙,我會保管!”
盯着他囂張又惡劣的表情,織星禮貌的笑笑,“桀爺,您這樣會不會比較霸道一點?”
他還以微笑,只是,他的笑要更爲高調不羈,“你有享受我霸道的權力。”
“送給有需要的人吧,我不要。”
她好像丟垃圾一樣的態度,令人不爽。炎聖桀也不多說,攔腰抱起她,掃掉桌上一堆文件事,直接將她扔在上面,隨即,固定住她的雙腿,兩手撐在她體側,與她性感的臉頰,距離只有幾公分。
織星暗自收斂心神,不讓自己被他這張臉迷惑,一笑,“我不是處女了。”
這個男人如果真的如他所說,看上自己了,那麼,他不可能會絲毫不在意這個問題。當初,就連成冷亦然都還揮過她一耳光。男人都有處女情結的,不是嘛?
誰知,他淡定如初,輕笑,“我知道。”
“知道?”織星一愣,“你……知道什麼?”
當初的一時衝動,讓她拍賣掉了初夜。這件事,曾一度被她刻意遺忘過,沒想到,這個秘密竟被另一個人窺探到!
炎聖桀,他到底還知道些什麼?
“想要處女,我可以一晚換一個。”低下頭,指腹掠過她微張的脣,“別動你那些小心思了。現在我給你時間,要嘛拭着享受,要嘛被動接受,你沒第三條路可走。一旦我沒耐心了,只要往你身上貼上我炎聖桀的標籤就夠了。”
“你……”
“我說得不夠清楚嗎?”他倏爾妖冶一笑,低頭,目光落在她飽滿白皙的胸*部上,“那我用行動代替好了。”
織星慌忙擋住胸口,眯起貓眸,“別逼我做決定,我不喜歡的,沒人能強迫我。”
炎聖桀輕笑失聲,好整以暇的瞅着她,“那就喜歡上好了。”
她心頭一顫,望着他,竟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這時,書房外面響起敲門聲,“小姐,冷少爺來了。”
劉嫂的聲音,將一室的曖昧,拉回到了現實。炎聖桀的眸色明顯一變,但脣邊依然噙着淺笑,拉起她,“需要我出面嗎?”
她搖頭,避開他的視線,剛走到門口,身後一股熱息逼近。
“我不喜歡野蠻,不過,我不介意會爲了你破例一次。”
織星只覺得臉上發燙,故意維持鎮定,“桀爺,耍帥也要有個限度。”推門,大方的走出去,卻在聽到背後那道戲謔的笑聲後,懊惱得回頭瞪了他一眼。
客廳裡,冷亦然面帶微笑,“有空嗎?請你吃午飯。”
望着他,織星不發一語,上前拉過他就往樓上走。
旁邊,嵐瞪大眼睛,“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