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夜染什麼時候有接拍歐陽的電影？”歐陽明宇蹙眉追問。
電影的問題，歐陽明宇並不知道。
林凡推了下眼鏡道：“開始的時候夜染不讓我說，她說想要試鏡之後確定選上了再告訴你，所以最近已經開始秘密訓練了，但是前幾天夜染忽然說不參比賽了，理由是她腳受過傷。”
林凡眸光清冷的看着歐陽明宇，歐陽明宇抿着脣道：“她撒謊。”
林凡點頭：“嗯，我也是這麼想的，之前更高強度的訓練對她來說都不在話下，訓練形體的時候，爲了讓她擁有最性感的身體，她的訓練度是現在芭蕾舞的幾倍，也沒見她說過腳受傷，最主要的是，這位大明星好像忘記了自己有做定期的身體檢查。”
林凡對夜染的智商是毫無懷疑的，她是個聰明的女人，但是撒謊的嚴謹度還是不夠，或許她本是覺得隨便扯個理由，自己也不會多想吧。
但是！
林凡有些嚴肅的想，他可是下定決心要做個合格的經紀人，要把她推向世界舞臺，他看起來對事情不緊張，但卻是十分在意的。
在最初的時候夜染拒絕他沒什麼意見，但接下來之後他就順帶開始規劃了她未來的發展路途，先去接幾個歐美廣告，像香奈兒啊，迪奧啊，紀梵希，這些看看能不能接到。然後影片上映之後在那邊開拓歐陽電影市場，先從部分客串開始。
現在她不接，一切美好的展望與前景都亂了最重要的是，不接的真正理由，他到現在都不知道。
歐陽明宇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歐美的電影對未來的發展很有好處和前景，以她的性格不該拒絕掉，而是會拼命爭取的。之前她還得意洋洋的和我說過要接歐美電影，爲什麼忽然不接了。”
“我也在納悶，芭蕾舞對她來說並不是難上天，她有很身後的舞蹈功底。”林凡點頭道：“所以我希望總裁您……”
“芭蕾？你說芭蕾？夜染演的電影是什麼？”歐陽明宇的心一沉，急忙追問道。
他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名字叫《夜天鵝》是一出歌舞片，夜染演一個芭蕾舞演員。”林凡說完發現歐陽明宇的臉色有些不好，心中嚇了一跳。
總裁怎麼忽然變臉了。
“劇本，你手裡拿着電影提綱是麼？”
“是、是。”
“放下來你出去吧。”歐陽明宇冷着臉命令。
林凡不敢招惹現在看起來情況很不妙的總裁，把劇本放到了他的桌子上。
等林凡出去之後，歐陽明宇深深的看着面前的提綱，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打開看到裡面的內容，緩緩的攥緊了手。
亞洲籍芭蕾舞演員，在世界級芭蕾舞大賽忽然失蹤，幾年後迴歸，她經歷了什麼。
懸疑浪漫歌舞片——夜天鵝
該死的！這說的根本就是小媛的事情！那麼夜染推掉這個是因爲小媛嗎！是怕小媛傷心？
不，夜染怎麼知道小媛跳芭蕾舞，小媛不會自己和她說她遭遇的事情。這到底！到底爲什麼會這麼巧！
歐陽明宇已經說不上來是慌亂還是生氣了，他坐在那裡久久沒動，關於這部片子，關於小媛的事情，夜染是否知道些什麼，他無從下手該去處理哪一件，一時間亂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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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染在上午呆了一上午之後，下午又接受了一個訪談。
到了傍晚，本來林凡他們打算去喝一杯的，但是夜染因爲之前一夜沒怎麼睡，精神萎靡道：“我就不去了，你們好好的玩。”
幾個人見她疲憊不堪也不攔着，叮囑她開車小心一點兒，就開車向顧家走，想要早點回家補覺。
夜染開車回去的時候，慕修寧正在參加方錦組織的好友會，幾個人坐在一起喝的正歡，只有慕修寧堅持不喝。
“慕修寧，你不給我面子，我好不容易回來和大家聚聚，你竟然不喝酒。”
慕修寧掃了他一眼，冷聲道：“我的面子這麼值錢怎麼可能給你。”
方錦挑眉：“喂，你這話說的就過分了，朋友邀你喝杯酒，你那麼小氣做什麼。”
慕修寧被他煩的厲害，蹙眉道：“我馬上就要走了，還有事情，你要喝晚上十點以後到我家喝。”
“你去哪兒，帶上哪兒玩啊，帶上我。”方錦不依不饒。
慕修寧蹙眉：“去哪兒也和你沒關係。”
“你不說，我可不讓你走。”方錦稍微有些醉了，笑嘻嘻的耍無賴。
慕修寧拳頭攥緊了：“想捱揍是嗎？”
“你揍我，我也不讓開。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我就念那套習題。”方錦說着大聲道：“第一題，我喜歡她嗎？答案：不喜歡，我討厭她，嘔！”
腹部中了一拳，痛楚叫方錦眼前一花。
這傢伙！下手還真狠！
“清醒了嗎？”
“清、清醒了，慕大少，手下留情……”方錦苦膽汁都要吐出來了，疼的抽搐，酒是真的醒了，抽疼的看着他，方錦道：“你是要去找夜染吧。嘖，好疼，好疼好疼，有好東西給你，也許用的上，上車再看。”
方錦說着在慕修寧的口袋裡放了東西，慕修寧蹙眉：“什麼東西？”
“錦囊，當你非常急迫的時候，用的上。”方錦說着道：“我晚上真的找你喝酒，喲事情和你說。”
“什麼事？”慕修寧道：“你能有什麼事情找我。”
“不大不小的事情，總之我去找你，十點我過去，要是你忙可以晚點兒回來，我晚上睡你家。”
“又被你媽打出來了嗎……活該，誰叫你不繼承家業。”
“你能少說一句嗎我的慕大少，不是佳人有約嗎，快去吧。”方錦還是疼，疼的倒在了沙發上。
慕修寧也不搭理他，出門開車走了，在去夜染家的路上，慕修寧好奇的把口袋裡的東西摸出來，看了那所謂的‘急迫的時候可以用的錦囊’。
杜蕾斯，還是情趣裝的……
“衣冠禽獸。”慕修寧罵了一句，但還是把這東西揣回了口袋裡，繼續向夜染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