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李少瑜平時較老實,所以她說沒看見林初夏,李元也相信了她。
“這都離婚了,還找什麼找?那個蘇霈然怎麼這麼不要臉!他當真還想拽着我初夏不放,來個左擁右抱,以享齊人之樂?”何芝芝很激動,“真是個渣男!”
“芝芝,初夏跟蘇總的關係已經夠糟了,你不要再火澆油了,好不好?”李少瑜小聲對何芝芝說。
“他們都離婚了,還怕什麼火澆油!”何芝芝愛憎分明。
“雖然離婚,但蘇總還很愛初夏的。”李少瑜辯駁。
“呵。”何芝芝冷笑,“真好笑,把初夏拋棄了,再去娶總統的女兒,這叫做很愛初夏?”
李少瑜皺眉,“都說蘇總這樣做是有苦衷的,他也是迫不得己,你爲什麼不明白?”
何芝芝也眉頭一皺,“李少瑜,你完蛋了,你完全被你家李元給洗腦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吵得差點翻臉。
林初夏坐在沙發,抱着雙膝,一下一下地按着李少瑜放在茶几的陶瓷不倒翁玩,思緒飄散得很遠。
直到何芝芝和李少瑜的聲音高了起來,大有要吵架的趨勢,她這纔回過神來。
“你們不要吵了。”林初夏勸架。
接着她轉頭對李少瑜說:“你不要讓李元過來,我今天要在你這兒留宿。”
李少瑜點頭,“好的。”
同一天晚,麗景花園。
蘇霈然今晚親自去了醫院的員工宿舍,華帝山莊,以及餘子安家,沒有找到林初夏,於是他命令李元和蒙飛,全城搜尋林初夏。
而他自己,在麗景花園等消息。
趙雅之見蘇霈然在書房裡沒睡,她身穿着紫色性-感的真絲吊帶睡裙走了進來。
“師哥,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趙雅之說着,一屁-股坐在蘇霈然腿。
蘇霈然深邃迷人的眼睛睨着她,嘴角帶着壞壞的似笑非笑,他問:“你想男人了?”
“是啊。”趙雅之豁出去了,大膽挑-逗他。
“起來,我腿疼!”蘇霈然把她推了開去。
把趙雅之從自己腿推開,蘇霈然即刻把桌子的一個件夾拿起來,放在自己腿,開始翻閱起來。
他的腿有件夾,趙雅之再也坐不了他的大-腿。
但她在他腳邊跪了下來,“師哥,你腿疼的話,我來幫你揉揉。”
她絲毫不放過任何能夠挑-逗他的機會。
話落,她的手,果然覆在蘇霈然那肌肉勁實的腿。蘇霈然眉頭一皺,驀地他站了起來,將一張銀行卡扔在桌子,居高臨下對趙雅之說:“你不是想男人了嗎?聽說燈紅酒綠夜總會那裡,鴨子的皮相都很不錯,這張卡里有錢,你可以拿去夜總會隨便玩
,權當我請你。”
蘇霈然說完,邁開大長腿,要離開書房。
趙雅之惱羞成怒,衝着已走到門口的蘇霈然的身影大吼,“蘇霈然,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現在名正言順的老婆,不是林初夏,是我!”
她實在很生氣,哪有老公從來不交功課,卻出錢讓自己的老婆去夜總會找鴨子的!蘇霈然回過頭,看着趙雅之,嘲弄說道:“那天你要跟我結婚時,我已經明明白白告訴過你,我生理有問題,無法履行作爲丈夫的責任。當時,是你自己說不介意,無所謂的。怎麼才幾天,你嫌
棄我了?”
趙雅之:“……”
她剛纔坐在蘇霈然腿時,一隻手故意掃過他的那個地方。
碰到他那僵硬炙熱的東西。
那明明是一個正常男人的特徵,可是蘇霈然卻在結婚前夕告訴她,說他自己生理有何題,無法對她履行作爲丈夫的責任。
趙雅之知道他其實很正常,並沒有什麼生理問題,他只是在騙她,不想跟他同房而已。
趙雅之心想:男人都是靠引誘的,等結婚後,只要她主動勾-引,蘇霈然一定會成爲她的囊之物。
但是事與願違,自從結婚後,她對蘇霈然的勾-引,已經失敗了一次又一次。
蘇霈然以前明明是個花心總裁,但現在他卻變成了油鹽不進的禁慾總裁,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還要難勾-引。
不過,趙雅之是不會氣餒的。她覺得今晚勾-引不成功,是因爲自己的睡裙還不夠性-感,她暗地決定,下次索性穿情趣內-衣再來坐他的大-腿。
蘇霈然離開書房,進了他自己的臥室並鎖門,他不跟趙雅之睡,與趙雅之是分開房間睡的。
半靠在牀頭,他沒有睡,在等李元他們的消息。
凌晨兩點半,正在打盹的蘇霈然被一陣手機鈴聲驚醒。
他皺着眉頭,瞟了眼手機,發現是李元打來的電話,心想可能是林初夏有消息了,於是他趕緊接了電話。
果然,李元那疲憊的聲音傳來:“老闆,初夏找到了!”
蘇霈然那打盹後迷迷糊糊的樣子即刻一掃而光,神情變得清明起來,他握着手機,語氣平靜,眼底卻難掩激動,“她在那裡?”
“她在童話公寓,我女朋友家裡。”
蘇霈然交待:“嗯,不要驚動她,派人盯着她。”
李元欲言又止,他打電話給蘇霈然,是希望蘇霈然把林初夏從李少瑜的童話公寓弄走,林初夏待在李少瑜那裡,像一顆超級亮的大燈泡。
他希望林初夏早點離開,但是,蘇霈然卻說,不要驚動她。
不但不要驚動她,還要派人盯着她。李元想想真是醉了,這樣一來,他今晚跟李少瑜單獨約會的時光,全泡湯了。
第二天,何芝芝和林少芬各自班,只剩下林初夏一個人。
昨晚她渾渾噩噩地睡着了,因爲心神不寧,整個晚她都在做夢,時而迷糊時而清醒。
想起蘇霈然,她內心像被人拿着尖銳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剜,疼痛使她有流淚的衝動。
這時,她的手機響動了起來,屏幕閃爍着“霍春潮”三個字。
她鼻子一酸,差點淚流。
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她這才以平常的語氣接了電話。
“初夏,春燕在京城寄了三箱櫻桃過來,讓我帶一箱給你,你今天有空嗎?我把櫻桃給你帶過去。”霍春潮聲音溫柔寵溺,彷彿她跟春燕一樣,都是未長大的妹妹。“好。”初夏回答。她哽咽起來,不敢多說話,怕霍春潮聽出她情緒的不對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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