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叫黃金玉過來,是想勸黃金玉敢做敢當,別叫她這個無辜的同學替她背鍋。
黃金玉站出來自己背鍋。
或者林初夏使盡手段把她這個兇手揪出來。
對於林初夏來說,結果是不同的。
前者還能保持着同窗之誼。
後者則完全撕破臉皮。
但如果黃金玉不肯自己背鍋,林初夏不介意跟她撕破臉皮。
黃金玉剛從羈留所出來,就接到莊世傑的電話。
“我在麗景小區等你。”莊世傑在電話裡說。
“好的,傑少。”黃金玉諂笑。
那天在寶匯廣場,黃金玉見蘇烈對何芝芝維護有加,儼然像個二十四孝好男友。
她在那時,發現蘇烈比莊世傑純情乾淨,家世還比莊世傑好,她於是動了要撬何芝芝牆腳的念頭。
那天,她厚着臉皮,非要跟何芝芝在一起,其實是想跟蘇烈混熟了,討得蘇烈的聯繫方式,方便以後勾搭他。
後來,黃金玉發現,蘇烈卻不是一般的難勾搭。
蘇烈笑起來露出一口白牙,看上去像個暖男,給人感覺相當純情乾淨。
跟蘇霈然的冷漠強勢形成強烈的反差。
但蘇烈的暖男形象只是假像,至少對黃金玉來說,就是個假像。
她見縫插針地給蘇烈放電,各種示好,但蘇烈對她的媚眼置若罔聞。
最後,她還厚着臉色向蘇烈討要聯絡方式。
結果蘇烈瞥了她一眼,卻冷冷說道:“對不起,我的聯絡方式不對陌生人開放。”
得不到男神的聯絡方式,黃金玉根本就無法撬動何芝芝的牆腳。
所以,最後她只好放棄。
還是抓住已經到手的莊世傑爲好,畢竟莊世傑也是妥妥的富家子弟,碾壓她身邊一衆女同學的男朋友。比如,她的傑少,就碾壓了李少瑜的新男友李元。
黃金玉飛奔到麗景小區去。
一進門,就看見莊世傑已經等在那裡,他坐在沙發上,一臉不耐煩,“你怎麼纔來?”
黃金玉剛走近他,就被莊世傑一個反轉推向沙發。
黃金玉被推得趴倒在沙發上。
莊世傑二話不說就撩起她的裙子,解開自己的褲頭,開始從後面攻擊黃金玉。
沒有任何親暱的前戲,完全是野獸般的行爲。
黃金玉痛的倒抽一口涼氣,感覺自己彷彿要被撕裂了一樣。
她暗暗皺眉,悄悄咒罵。
她實在不喜歡這種野獸的行爲,因爲莊世傑沒顧及她的感覺,她根本就沒有那種水乳交融的幸福。
惟一的感覺是,自己在莊世傑面前,像個伎女。
她厭惡這種當伎女的感覺,但沒辦法,她的金主喜歡,她只能像小羊羔一樣默默承受着。
黃金玉被變着花樣折騰,反正島國愛情片裡的所有招式,莊世傑都逼着她完成。
天黑時,莊世傑終於發泄完,而黃金玉則攤在地上,像一堆爛泥。
莊世傑提起褲子,看都沒看她一眼,邁腳從她身上跨過去,徑直走向門口。
黃金玉見他要走,連頓晚飯都不請她一起吃。
她連忙喊他,“傑少!”
莊世傑頓住腳步,微微側身,“有事?”
語氣透着不耐煩和疏離。
在莊世傑眼中,黃金玉只是一個玩物,並沒有多大價值,因此他並沒有要逗留的意思。
“你不跟我一起吃晚飯嗎?”黃金玉問。
“不了,我今晚有應酬。”
莊世傑說完,拉開房門走了出去,接着又關上房門,把一屋的黑暗留給黃金玉。
黃金玉拖着一身疲憊回到學校。
在學校的主幹道上。
她跟李少瑜和何芝芝不期而遇。
“你們上哪去?”黃金玉問。
何芝芝不理會她,視線轉向別處。
李少瑜之前跟她關係不錯,跟她也沒仇怨,因此答道:“我跟芝芝要出去吃晚飯。”
黃金玉一聽,忙問:“誰請客?”
李少瑜臉上滿是幸福的紅暈,“我男朋友請客。”
黃金玉心中不屑,嘴上卻笑問:“是上次在別墅轟趴上認識的那個李元嗎?你們進展這麼快啊?”
何芝芝忍不住堵一句:“某人的進展才快呢,纔在轟趴上認識,這麼快就同居了!”
黃金玉聽出何芝芝對她的譏諷,她不以爲恥,反以爲榮。
她嬌笑一聲,“唉,我男友說他太愛我了,天天都想跟我膩在一起。這麼快就同居我也沒辦法呀。”
何芝芝一副冷笑臉,根本不想搭理她。
李少瑜的表情也是訕訕的。
“少瑜,快走吧,吃飯去。”何芝芝拖着李少瑜的臂膀就要走。
黃金玉卻又問:“你們去哪吃飯呀?”
“皇家豪庭。”何芝芝替李少瑜答了。
答完話,她又拖着李少瑜的走想走。
沒想到黃金玉聽說是去皇家豪庭吃飯,皇家豪庭的菜式都很棒,於是她立即勾住李少瑜的手,“少瑜,我也去!”
李少瑜爽快應道:”好啊,一起去!”
何芝芝冷笑道:“咦,你那富二代男友傑少呢?他怎麼不請你吃飯?”
李少瑜推了她一把,“行了,別說了,多一個人熱鬧點,沒什麼不好的。”
“就是。”黃金玉瞪了何芝芝一眼,“又不是你男朋友請客!”
何芝芝“哼”了一聲,和黃金玉互不理會。
一行三人走到校門口,李元的車子就停在路邊,他見李少瑜她們走過來,連忙把頭探出車窗外。
“少瑜,這裡!”李元呼喚李少瑜,那語氣透着親密和溫柔。
李元對待李少瑜,極其光明磊落,愛就是愛了,他對李少瑜的愛意,明明白白全寫在臉上。
“元哥。”李少瑜幾步飛奔過去,在李元跟前站定。
李元伸手揉了揉李少瑜的頭髮,“上車吧。”
黃金玉看着李元對李少瑜的寵愛,心裡酸溜溜的。
她很渴望男人對她的寵愛,但第一次遇到劉子衝,她所遇非人。
第二次遇到莊世傑,莊世傑的檔次比劉子衝不知高出多少倍,莊世杰特地買了麗景小區,方便跟她偷歡。
但那麗景小區卻根本不在她名下,說句不好聽的,她只是個借住的,而且莊世傑每次都是發泄完就走。她根本就沒體會,被男人寵到骨子裡去,是種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