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自己的腦袋,“嫁給一個這裡有問題的男人,你說你是自願的?”
“蘇家那麼有錢,我當然是自願的。有錢能使鬼推磨嘛。”林初夏不耐煩再跟他磨嘰,她撩了下額前劉海,故意把自己說的像個一身銅臭見錢眼開的拜金女。
她喜歡嫁誰就嫁誰,關他屁事!
忽然感覺自己衣服下襬被人撩起,她大吃一驚,蘇霈然一隻手已毫無預警地伸進她衣服裡,微涼的手指觸及她藏在衣服下敏感的肌膚,激得她渾身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林初夏臉一紅,左右一看,幸虧這會兒夜已深了,沿江路並沒有人,蘇霈然的司機也將車子開得遠遠地停着。但她還是浮升上來一陣羞恥的感覺。
她一把捉住他那隻伸進她衣服裡肆意遊走的手,神情惱怒,“蘇先生,我好歹是你堂弟的未婚妻,請你自重!”
“你不是喜歡錢嗎?離開蘇俊義來跟我吧,我有的是錢!”
林初夏像只被惹急的兔子,忽然低頭,朝蘇霈然另一隻手的手背上狠狠咬去,她咬得很用力,彷彿要將他手背上的肉咬下來似的。
蘇霈然被咬得悶哼出聲,剛纔摸她身子的那隻手抽了出來,去掰開她的腦袋。
他的肌肉好結實啊,林初夏感覺自己牙都咬酸了,實在咬不下去了,她這才放開他的手。
他的右手背上,赫然出現了一排深深的牙印,估計這輩子都無法褪除了。
林初夏還覺得不解氣,她用力瞪着他,眼裡冒着的火光,都快能點燃火把了。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hellokitty啊!
蘇霈然甩着那隻被咬的手,朝被咬的地方吹着涼氣,痛得俊臉猙獰。
不得不承認,有些人就是天生好皮囊,就是猙獰起來也格外好看,比如蘇霈然。
“呸,連自己的弟媳都不放過,人渣!”林初夏朝他狠狠地啐了一口,轉身就要離開。
步子還沒邁開,頭髮卻一陣劇痛。
蘇霈然抓住了她的馬尾辮把她往回拖,一個旋轉,林初夏再次被他強按在路燈柱上。
毫無預警的,他低頭朝她吻了下來,是瘋狂的狼吻,彷彿要將她拆吃入腹。
林初夏震驚眼睛瞪得溜圓,這個沒有人倫的魔鬼,她如今可是他的弟媳!
閉上眼睛,牙齒闔上,她將他的舌頭狠狠一咬。
立即有一種鹹腥的味道充斥口腔。蘇霈然痛得放開了她。
他嘴角滲出一點血絲,路燈下,那絲暗紅色卻顯得格外妖嬈,爲他憑添幾分性感。
蘇霈然用手指抹去嘴角的絲絲血跡,又將準備逃開的林初夏壁咚在路燈柱上,冷笑,“欲擒故縱,女人,你手段很高明嘛。”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林初夏奮力掙扎,卻掙扎不脫他,她於是瞪着他,眼底怒焰益發旺盛。
“一萬塊女郎,你再裝傻有意思嗎?你先是裝醉爬上我的牀,吸引不了我的注意,如今又和俊義訂婚來引起我注意,你難道不是在對我欲擒故縱?”
林初夏愣了一下,她以爲他沒認出她來,原來他錯了,他一早就認出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