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定的,你出去先買黃瓜,說不定你買了黃瓜還沒用到,我就已經被救出去了。”邵雨擠眉弄眼,表情說不出的****。
譚冰晴顯然沒能理解邵雨的齷齪心思,點點頭:“你一定要小心,我,我會在外面一直等到你出來的,你要是敢不出來,我就,我就——”
“你就怎麼?”邵雨賊笑着。
“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哎呀,快把手拿開。”拍開邵雨摸上自己臀部的怪手,譚冰晴羞喜無限。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邵雨握住譚冰晴的小手安慰她,“不成熟男人的標誌是爲了理想可以壯烈犧牲,成熟男人的標誌是可以爲了理想而卑賤地活着,其實我的心理年齡已經超過五十歲了。”
譚冰晴小拇指在他掌心輕輕一劃,見到挑人的劫匪越來越近,她深深吸了口氣:“我們遊樂場外見。”
“遊樂場外見。”邵雨和譚冰晴拉了拉小拇指,算作約定。
不久後那被挑出去的一百多人就被放了出去。
國人還算爭臉,除了那個不要臉的人妖,其餘人都沒有爭着要擠進那個可以被放出去的陣營裡。
現場一片安靜,呼吸可聞,隱約可以聽到火燒的劈啪聲。
譚冰晴一步三回頭望向邵雨,眼中淚花清晰可見,然後消失在遊樂場的大門外。
邵雨抖着腿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一般情況下劫持人質,都是劫持那些女人和兒童,因爲她們比較好控制,青壯年男子和女人兒童相比明顯難控制多了。
而這些劫匪反其道行之,難道是有什麼更大的陰謀?
想到這裡邵雨心裡咯噔一下,大叫不好,該死的,這羣王八蛋估計就沒打算讓留下來的這五十幾個男人質繼續活着。
邵大官人的腸子頓時就悔青了,自己要裝什麼勇士,剛纔和小譚妹妹一起混出去那有多妙,現在好了,勇士當不成,估計要變烈士了。
沒有醫保和壽險,晚上千萬不要見義勇爲,邵雨盤算一下,自己貌似有那兩樣玩意兒,心裡總算好受了一些。
“請各位先生現在這個城堡裡暫時屈就一下,等到你們警方把我們要的東西送來,各位也就安全了,請相信我們,我們從不濫殺無辜。”高個子的領頭人擠出一個微笑。
這番話讓緊張的人質們心情頓時一鬆,邵雨則是把他這句話直接過濾掉。
學問之美,在於讓人一頭霧水,;詩歌之美,在於煽動男女出軌;女人之美,在於蠢得無怨無悔;男人之美,在於說謊說得白日見鬼。
這個劫匪既然是男人,自然也逃不過這句話的概括。
你們他媽還好意思說不濫殺無辜,剛纔死在炸彈和子彈下的那些人不是你們殺的?邵雨低下頭,眼中厲芒疾閃,有什麼話等你們下了地獄再去和閻王說吧。
一人單挑七個訓練有素的劫匪,而且還是來自老朋友組織的劫匪,邵雨沒有絕對的把握。
不過外面的警方幫他分擔了一部分負擔。
人都是怕死的,邵雨自然也不例外,但是有些事情,即使是明知自己可能死,但是也會義無反顧地去做。
就是因爲這股燃燒在血脈裡的血液,才能使這個民族流傳千年而不倒。
血債自然要血償,邵雨手指撥動着掌心的那枚硬幣,心情慢慢平靜了下來。
這時候一定要保持絕對的冷靜,不能感情用事。
用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效益,這纔是邵雨所追求的。
除了那個領頭的,其餘六個人在邵雨的眼中已經被打上了死神的烙印。
一個持槍的劫匪站在原地,正看着這羣待宰的羔羊,沒來由渾身一陣發冷,寒氣從脊椎骨尾直衝腦門,額上冷汗直冒,心頭猛跳幾下。
他長長吁了口氣,剛纔的感覺就好像是從鬼門關走了一圈一樣。
“好了,先生們,請進。”領頭的人嘴上雖說着請字,但是手裡的槍管卻是若有若無對準了人羣。
再加上四周幾桿槍的壓力,人質們坑下頭緩緩鑽進了城堡。
邵雨在進去前又抓緊時間看了一下威廉古堡的介紹,將那城堡的平面圖牢牢記在了腦子裡。
也不知道這幾個劫匪收了多少錢纔回來做這麼大的案子。
在國際級都市制造驚天血案,估計明天全世界的新聞都會播報這則驚天血案了。
不用說,這幾個人一定是無國籍人士,而他們的幕後指使人估計會睡覺都笑醒吧。
雖說花了點錢,但是卻起到了最大最好的效果。
我是不是也要再幹一次像上次滅掉整個貨輪的事情呢?邵雨摸着下巴想。
不過沒錢可不幹,邵雨哼哼着,上次劫了貨輪,假裝還有點好處,要知道錢是一味良藥,有明目張膽之功效。
邵雨的宗旨一直是:向錢看,向厚賺。
“嗨,幹你母親的生殖器。”進門的剎那,邵雨對守在門口的那個劫匪眉開眼笑。
那個日本人顯然聽不懂邵雨說的什麼,一臉的莫名其妙。
邵雨不等他反應過來,擠開自己前面的人進了城堡。
城堡是鋼筋混凝土設計的,牆壁厚達近一米,就算是拿火箭筒都轟不穿,難怪劫匪選了這個地方來押人質,自己也佔着這塊地方和警方對峙。
之前因爲忌憚劫匪手裡有兩百多人質,所以警方一直沒有冒進,只是把遊樂場外圍給封鎖了。
現在既然放出來大半的人質,於是戰略自然要改變,封鎖的範圍從外圍逐漸向裡收縮,最後以這個城堡爲圓心兩百米內全是□□,就算是隻蒼蠅都別想出去了。
邵月楹和米麗蓮站在一邊緊張地望着警方一個個排查這些被釋放的人質,雖說知道按照邵雨的性子他一定不會這麼乖乖主動出來,但是直到最後都沒看到邵雨後,她們還是一陣失望。
“哇,好黑啊。”一跨進這個城堡,邵雨眼睛一下這沒適應裡面這麼暗的光線,一個踉蹌差點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