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過房卡推門進去,她幾乎整個人都因爲腿軟而摔倒在了地上。
地板上鋪了厚厚的地板,她摔下去也沒有摔疼,身體裡的熱浪幾乎要將她所有的意識和感官全都淹死,唯一剩下了就是無窮無盡的空虛。
好熱……好難受……
該死的,韓心那個喪心病狂的女人到底給她下了什麼藥。
她幾乎是跪爬在地板上朝着浴室艱難的前行,整個腦子全都被攪成了漿糊,連她現在究竟在哪裡都不知道了。
戰硯承拿槍指着服務生的腦袋讓抖抖索索的交出房卡然後刷卡踢開房門的時候。
一室的黑暗,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女人極其難受的嗚咽和低吟。
他擡手就把燈拍亮了,然後就看到滿地剝落的衣服和半裸着女人,她長長的黑髮散落在白皙如玉的肌膚上,側着身子躺在深色的地毯上,彷彿睡着了,但蜷縮着被呼吸帶得起伏的動作彰顯着她努力想爬到浴室的煎熬。
戰硯承順手把門關上,有瞬間覺得自己站在那裡已經無法動彈。
女人軍綠色的大衣落在他的腳下,他的腦海中自動生成她一邊想爬到浴室一邊掙扎着脫掉自己衣服的模樣和動作。
男人的呼吸一瞬間就變得沉重,甚至很快蓋過女人難受的嗚咽聲,他擡着腳,慢慢的走了過去。
這是他第一次看見宋安安全部長髮的模樣,一頭青絲幾乎覆蓋着半邊肩膀,她最裡面穿着一件米色的v領針織衫已經被她蠻力的剝了一般下來,露出白皙的香肩。
再往前走一步,就能看到她精緻的鎖骨下若隱若現形狀美好的柔軟,隨着呼吸的起伏而愈發的讓人喉間飢渴。
她的意識模糊不清,但偏偏有殘留着最後的敏銳感官。
有人站在她的身側,帶着濃烈的過於炙熱的侵犯性,她半眯着眼睛,用最後的理智摸出落在一旁她用來照明的手機,模糊的視線一個名字一個名字的翻找。
戰硯承在她的身邊緩緩的蹲了下來,眼睛盯着她手裡的動作,從他靠近開始,她似乎沒有察覺到,但死死的咬着脣不再發出聲音不動聲色的透出所有的提防。
眸底倒映着她的動作,女人白皙柔軟的手指停在他的名字上,她的身體難受得厲害,不斷的蜷縮着,用白嫩的肌膚摩擦粗糙的地板。
身上的手機在震動,而意識模糊混沌的女人已經分不清對方到底有沒有接電話,她將閃爍着他名字的手機放在自己臉蛋的旁邊,軟軟的嗓音很沙啞,“……戰硯承。”
她的眉頭蹙得厲害,白皙的臉蛋散着紅潮,半睜半闔的眸在明晃的燈光下流光溢彩。
“嗯,”男人低啞着嗓音開口,“我在。”
女人的眉頭微微地舒展了一些,“……對不起,”她輕輕低低的呢喃道,落在地毯上的手指不自覺的收緊,“我……”
他的手臂撐在她身體的一側,忍耐着將她抱起來的衝動,繼續低低的迴應她的話,“嗯?”
她咬脣,努力的壓制自己溢出的嗚咽,但破碎的強調顯得更加的脆弱,還帶着十七歲的宋安安纔會有的楚楚可憐和祈求,“你來找我好不好?”
身側屬於男人的氣息不斷地蠱惑着她身體裡的神智,宋安安幾乎咬破了脣努力的想離他遠一點,那點微弱的意識像是快要被熄滅的蠟燭不斷的提醒着她。
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她擡手無意識的繼續想要把剩下的衣服扒下來,編織緊緻的針織衣也幾乎要被她的大力給扯壞了。
男人的眼神一緊,伸手就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溫暖有力的身軀一包裹着她,宋安安立刻感覺到那股要將她的燒成的灰的炙熱涼了好幾度,忍不住就更深的往他的懷裡鑽。
“嗯……”她舒服的低吟,繃得緊緊的理智不斷的提醒她抗拒,可是身體的渴求讓她根本無法裡考。
順勢就將她放在一邊的超大型號的柔軟的牀上,戰硯承的身體騰空的將她禁錮在身下。
原本墨色的眸顏色不斷的變深,眼睜睜的看着女人白皙如玉的柔軟的身體在他的身下像個毛毛蟲似的扭來扭去。
赤果的手臂盤上他的肩膀,女人努力的蹭着他的身體尋求安慰,口裡呢喃着她自己也不知道的詞語,“……好熱好難受。”
套頭的針織衣她怎麼都脫不下來。
戰硯承開口,沙啞得不成樣子的聲音低喚着她的名字,“宋安安。”
她渴求又抗拒,難受得嗚咽,眼睛始終沒有睜開。
他俯身低頭湊近她的身體呼吸噴灑在她的臉蛋上,“宋小三。”
她用力地睜開了眼睛,懵懂而茫然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的臉,擡起手臂,手指戳着男人的臉,不確定的艱難的開口,“戰哥哥?”
戰硯承立即感覺到一陣刻骨的緊繃,全身的血液都往一個地方衝去,他整個身體都僵硬得厲害。tqR1
女人柔軟滾燙的身體水蛇一樣的纏了上來,不斷的磨蹭着,臉蛋也跟着湊了上來,帶着哭腔的聲音在他耳邊嗚咽,“我好難受。”
他的眼睛已經是一片嚇人的炙熱和血紅,但偏偏又冷靜到了極點,任由着女人的身體主動的纏着他,每一處的碰觸都是比死更煎熬的酷刑,尤其是她的呼吸和聲音全都無孔不入的鑽進皮膚。
手機的屏幕亮起,他繃緊着下巴,眼神冷酷。
未接電話,五個。
三個給墨森,兩個打給他。
手指順勢往下滑,還能看到七八個陌生的屬於男人的名字,擡手,白色的手機被用力地砸到了地上,連屏幕全都碎成了渣渣。
他眯着眼睛,忽然之間就抽離了出來,冷漠的聲音如一盆冷水迎頭澆了下去,“宋安安,你知道我是誰嗎?”
突如其來的空虛幾乎讓她尖叫,她順着氣息就再度抱住男人,緊緊的生怕他再走一般,柔嫩的臉蛋乖巧的蹭着他的下巴,乖乖的回答他的問題,“戰哥哥……”
哪怕是意識不清楚,她也敏銳的感覺到男人的不悅和冷漠,委屈的睜開眼睛,盈盈的水意,低頭去咬他的喉結,“你真的不喜歡我了?”
這女人真的被他給慣壞了。
讓她在他的身上肆無忌憚的點火,戰硯承伸手勾出她的下巴,低聲發問,“宋安安,你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嗎?”
女人小巧的舌尖舔着他的脣角,眼睛裡都是祈求,呼吸急促,“你知道我被人下藥了……”她摟着他的脖子,“戰哥哥……我難受。”
“墨森不來,你就找我?”他嗤笑着看她,血紅色的眼睛冷靜得令她莫名的委屈,“宋安安,你當我是你的備胎?”
她更委屈了,“你說我可以找你的……”
“找我讓你睡我一次,然後就繼續回去當你的墨太太,另一邊跟無數的男人糾纏?”他譏笑,手順勢就將她推到柔軟的被褥上,然後深深地吻了上去。
手大力的輕易的扯開了她一直沒能脫得下來的針織衣,黑色的bar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下,覆着薄繭的大掌握住柔軟的豐盈,毫不憐惜的糅捏。
另一隻手剝下她的長褲,長指探進她最貼身的那一層布料,脣畔勾出邪肆的味道。
他啞啞的道,“看來你真是難受得厲害呢,宋小三。”即便只是因爲藥物的原因。
他明明在按照她的意思來,可是宋安安莫名的感覺到一股惡意。
薄而小巧的耳被他吻住,牙齒或輕或重的啃吻,舌捲入她的耳朵,濡溼的吮吻,安靜的空間裡,愛昧地聲音格外的明顯。
宋安安如蝦米一般的在他的身下彎成一張弓,主動的吻他,脣,下巴,然後一路往下,甚至毫無章法的去脫他的衣服。
她白皙的皮膚在燈光下呈現出淡淡的粉紅,青絲落在白色的枕頭上更顯得奢靡。
可惜男人只是撩撥,但沒有真正的動作,宋安安無助極了,瑩白的小腳腳趾都蜷縮起來。
這樣遊走在天堂和地獄邊緣的感覺煎熬而折磨,她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難受死,什麼樣的矜持全都被拋下,“戰哥哥,”她摟着他的脖子,抽噎的聲音都滲進了媚意,“我想要你……我要你。”
戰硯承盯着她,腦子裡翻滾着的全都是肆意蹂躪她的畫面,佔有她,狠狠的折磨她,這種慾望在他的身體裡橫衝直撞,幾欲爆炸。
他開口,氣息擦過她敏感的肌膚,內容卻是無比殘酷,“宋安安,我說過,我不會碰有夫之婦。”
他掐住她的下巴,邪魅陰柔,明明他看她的眼神全都是血紅可怖的情慾,但他手上所有的動作全都停了下來。
他不惜用最嚴厲的酷刑折磨自己,就只是爲了能折磨她。
宋安安覺得自己一下就跌回了地獄。
她拼命的搖頭,眼淚都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不,你不能這樣……”看得到他眼神裡的殘冷的堅定,她已經領會過來他真的不只是說說而已,宋安安哭訴的罵道,“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