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死女人！就算我一輩子做太監，我也不會喜歡你！”
“爲什麼？因爲我曾經傷過宋無憂？還是因爲我是程建新的義女？”
“都不是！不喜歡就不喜歡，沒有爲什麼！”
“現在不喜歡，不代表以後不喜歡！牧古，我把龍宮內部所有重要資料都拿給你，怎樣？”
“……”牧古推程萬多的動作一頓。
程萬多見這個辦法有效，笑了笑，眨了眨眼，睫毛輕輕一顫，如墨扇。
“怎樣？我是不是還有利用價值？”程萬多有趣地看着牧古。
牧古看着她冷哼：“你就不怕你利用完後，我殺了你？”
程萬多不是怕死之人，“能死在你手裡，我很幸運。不過……”
程萬多低頭，在牧古的臉上吻了一下，語言大膽：“與其死在你手裡，我更希望自己是死在你身下。我倒希望你能夠像從森林出來的野獸一樣，狠狠地撕咬我，讓我爽死。”
程萬多以爲牧古聽後，會嘲諷她是一個風騷之女。
沒想到，牧古冷笑一聲，“你倒是想得美，你沒這個資格爽死在我身下。”
“爽不死，那是你不夠強壯。”程萬多對牧古，越來越感興趣。
她緊緊地勾住他的脖子，雙腿緊緊地纏住他的腰身，“牧古，要不要試試？試試你到底強壯不強壯。”
“無恥之徒！”牧古冷銳地盯着程萬多，“把手和腿鬆開！”
“不鬆！”程萬多朝着牧古壞壞一笑，“我是不是夾得很緊？其實，我還有地方更緊的，要不要給我夾夾？”
牧古雖然是處~男，但還是能夠聽懂程萬多的黃~段子。
他目光帶着怒意，瞪着程萬多：“放開我！”
“我是不會主動放的。”
“找死！”牧古手臂一擡，往程萬多後頸一擊。
“牧古，你……”程萬多感到身體一陣麻痹，然後是一陣劇痛，再然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人都暈了，纏着牧古的四肢，自然也鬆開了。
她整個人從牧古身上掉下來，牧古也不伸手去扶住她，她就這樣掉倒，頭撞了一下沙發，然後緩緩倒躺在地上。
牧古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轉身，上樓。
回到他的臥室，他打開衣帽間的門。
他的衣帽間挺寬的，他來到豎立在牆壁上的鏡子前站了一會兒。
那一動不動的鏡子，動了！
比門還小的鏡子，慢慢地往上升，鏡子後面，是一個進口。
雖然沒有臥室的門口大，但牧古進去，足夠了。
這是一扇刷臉鏡子，別人站在它面前，只能當鏡子用。
牧古站在它面前，是有事情做。
牧古彎腰，走了進去。
他進去後，升上去的鏡子，又慢慢降下來。
擋去了外面的光線，牧古站在通道上，啪一聲，打了燈。
他的眼前，是一條像電梯的通道，直直地往下。
他順着階梯，一步一步往下走。
走完這條通道後，眼前的情景，有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
眼前，不再漆黑。
是一個偌大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