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關注那場拍賣會的人都知道,顧琰灝拍下了這支髮簪。
現在戴在牧心的頭髮,有些不懷好意的人會胡說呢。
“好看嗎?”牧心眨了眨眼,目光熠熠生輝地看着程俊國:“無憂姐說,這支髮簪和這件裙子配。”
程俊國看着牧心的眸光都是帶着驚豔的,他點頭:“好看。”
牧心甜甜一笑,臉頰緋紅。
宋無憂打量着程俊國,這個男子,長得很帥。
他看牧心的眼神,很特別,他應該很喜歡牧心。
牧心在他面前,像一個幸福的小女人。
牧心幸福,就行了。
宋無憂微微彎起脣。
顧琰灝偏頭,見她看着程俊國微微一笑,心情貌似不錯。
顧琰灝挑了挑眉梢,低沉的嗓音帶着一絲不悅:“宋無憂,在我面前花癡地盯着別的男人笑,真的好嗎?”
宋無憂狐疑地看着他:“我哪盯着別的男人笑?還花癡呢。”
顧琰灝沉了沉臉,“你盯着程俊國看。”
“我在幫牧心把關男朋友。”
“你最近對牧心的事很上心。”
“當然。除了徐靜,她是唯一一個喜歡我叫我無憂姐的女性。”
顧琰灝不露痕跡地掃了現場,勾脣,“你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當然,除了她,牧心同樣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有很多都是不懷好意的,尤其是宋玖月。
她看着宋無憂的目光,簡直可以殺人。
宋無憂好像感受到她殺人般的眼神盯着自己。
她擡頭,朝着宋玖月看過來。
觸到宋無憂的目光,宋玖月的目光,變得更加陰冷。
她暗暗地咬了咬脣,妒忌之火在瘋狂地燃燒。
“你們剛纔問我這身旗袍誰做的,我現在告訴你們,是顧太太做的。”及爾夫人臉上帶着端莊的笑,和藹地看着宋無憂。
她的聲音,不是很大,可是很多人都能聽到,就連宋玖月都聽到了。
宋玖月一驚,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抹震驚從她眼裡掠過,她睜大眼睛,盯着宋無憂。
及爾夫人這身旗袍,是宋無憂做的?
怎麼可能!
宋無憂這個草包,怎麼會做這麼好看的旗袍?
現場的人同樣驚訝,不是說,顧太太只會囂張,無理取鬧,一無是處嗎?
竟然會做這麼獨特的旗袍?
在大家不敢相信和驚訝的目光下,及爾夫人笑了笑,拉過牧心的手,笑道:“牧心身上這件裙子,也是出自顧太太之手,是她親自設計,親自裁縫,就連上面的繡刺,都是她親自繡上去的。”
宋無憂從容而又謙虛的笑了笑,整個人看去優雅又高貴。
及爾夫人這是在爲她洗白嗎?
宋玖月一聽,整個人一驚,整個腦袋“嗡”的一聲,拿在手裡的紅酒杯掉在地上。
幸好地上鋪着質量超好的地毯,只是灑了大片紅酒,杯子還是完好無損的。
“這個消息太震驚了!”有人驚呼。
“我想起來了,上次在牧心小姐生日派對上,送裙子給牧心小姐的名片上留名無憂無慮。原來這個無憂無慮是顧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