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做飛機,不然你想走路啊?”
“阿平谷在哪裡?”
“阿平谷在阿平谷那裡。”
“無憂,你醉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沒醉,我知道我在講什麼。牧古,你放阿灝出來吧,我真的好想他……”
“……”
“你不放他出來,我就天天來這裡喝酒。人家都說,酒傷身,你怕我傷身嗎?呵呵,不怕,你都不怕我傷心,怎麼會怕我傷身。”
“我怕你傷身,更怕你傷心。”牧古沉聲道。
“那你還把阿灝囚禁?你囚禁他,我只有傷心。”
“是他逼我的。”牧古見她沒帶手機,身上也沒偷聽器,酒吧又只有他們,他只好向她坦然。
而且她醉了,過了明天,會忘了今晚所說的話的。
“你胡說,明明是你逼他的。”宋無憂生氣地瞪着牧古:“你一點都不誠實!”
看到她這樣子,牧古好想笑,可是他笑不出來。
不過,他看她的眼神,全都是寵溺和包容。
他愛她,所以,她變成什麼樣,對他來說,都是好的,完美的!
“無憂,囚禁阿灝,真不是我想的,是他逼我的。他阻止我助L國攻打B國就算了,還捐資給B國。他那麼有錢,就讓顧氏倒閉吧,顧氏倒閉了,他沒錢了,就會乖了。本以爲,顧氏童裝出事,他會忙得如何處理這件事,沒想到他非要查出陷害顧氏的幕後指使者。無憂,我要是不阻止他,被他查到是我誣衊顧氏,他把這些公開,我還有何顏面去面對全國的人?”
“好複雜……”宋無憂一副要睡覺的樣子,“你說這麼多幹什麼?我又沒醉,你簡單說我都能聽懂,嘰嘰喳喳,像小鳥在我耳邊唱歌一樣,聽得我都想睡覺了。你這個壞男人,你不就想阻止阿灝調查你陷害顧氏的事嗎?直接跟他說,讓他停止不就行了?你毀掉南江橋做什麼?殺阿德做什麼?你不知道阿德死了,我流淚了。”
“你流淚了?”阿德死,她都流淚?
“阿德是阿灝的心腹,他死了,我心痛,能不流淚嗎?還有,南江橋塌,還死了很多無辜者呢,我都爲他們流淚了。”
“傻女人,他們能夠爲了我犧牲,是他們修來的福分,而且我給他們的家屬很多錢,他們的家屬,不會因爲他們的而感到難過的。”因爲,他給的錢,足以讓他們高興一場。
“你是怎樣當總統的?怎麼能夠視人命爲草芥?他們的命,也很值錢的。”
牧古低笑一聲:“就是值錢,我纔給他們補償鉅額。”
“鉅額?”宋無憂幽幽地看着牧古,笑得像個傻妞兒:“你有這麼多錢嗎?肯定盜用國庫的錢材。”
牧古輕輕彈了彈宋無憂的額頭,“無憂,你要不要這麼聰明,這都都你猜到。”
“我是宋貴妃符身,當然聰明。牧古,看在阿灝爲你一起抗過水災,抗過‘天雷’,我又把藥方給你的份上,放了阿灝,不要囚禁他好嗎?顧氏快倒閉了,他再不回來,我……我……啊,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