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啊，我看阿灝的相片都看入迷了。”宋無憂尷尬地笑道：“平時他在我身邊，不覺得他有多帥，他這麼一離開，我覺得他真是我見過最帥的男人，看了還想看。”
張秘書點頭，臉上也露出一抹柔柔的笑意：“是的，總裁很帥，連我前男友都誇他帥，還說要整容，整成他呢。我說整成他，走到街上會被圍毆，他纔不整的。”
“那是他跟你說笑的呢，你當真。”宋無憂小心翼翼地把相框放進抽屜裡。
之前顧琰灝是擺在桌上的，宋無憂怕一不小心弄壞，所以不看時，都鎖在抽屜裡。
這是他們和小寶，第一張照片，暫時也是最後一張。
到時，他回來了，她要和他們天天至少要照一張。
“嗯，我們都是開玩笑的，他哪有錢去整容哦。”張秘書笑道。
宋無憂收拾好東西，擡頭，深深地看着張秘書：“張秘書，如今連我都不知道你的總裁什麼時候回來。你還要繼續留在公司嗎？萬一他一年兩年纔回來，公司沒有一點好轉的話，申請暫停的股市就要申請退市，到那個時候，公司可能真的可以關門了。你現在可以趁你年輕，懂的知識又多，又有豐富的經驗去找一份好秘書工作的。”
“不！”張秘書一聽，一臉堅決地看着宋無憂：“別人要走我攔不住，但我不走！夫人，就算公司倒閉了，我也是要正式倒才那一天才走，我說過，要陪公司堅持到底的。”
“爲什麼非要待在顧氏？”
“我是總裁培養出來的人才，平時上班，總裁待我又好，那兩外助理也是，所以我們都不想走。這些年，公司給我們的待遇很好，公司成這樣，我們只有難過，沒有想過要走別的出路。之前是因爲總裁我才留下來的，現在，我是爲了夫人你才決意要留下的，你不要把我趕走。”張秘書誠懇地說道。
宋無憂狐疑：“爲了我？”
張秘書點頭：“不知道爲什麼，我覺得你是一個很好的女人。跟別的女人不一樣。”
宋無憂笑了笑，看着張秘書：“說說看，怎麼不一樣法？”
張秘書尷尬地笑了笑：“具體我也說不清，總之跟夫人相處後，我特喜歡夫人。”
宋無憂微笑：“謝謝。你們總裁能擁有像你們這麼能幹的員工，是他修來的福氣。”
張秘書一聽，垮了小臉，“可是顧氏現在卻……”
“只是暫時的，顧琰灝回來，想什麼時候運作都行，別灰心。”宋無憂鼓勵着張秘書。
張秘書看着宋無憂，她是老闆娘，自己的公司快倒閉，老公又不知去向，她還鼓勵自己——
這麼好的老闆娘不跟她那跟誰呢？
“至少，顧氏大廈地產房產都是顧琰灝獨自擁有的。沒了訂單，沒了客戶，沒有員工……都是暫時的，我們的辦公室，我們的機械，不都還在嗎？”
顧琰灝創立公司的時候，就想到了這一步。
如今顧氏處於癱瘓狀態，無法正常運作，但就算面臨破產，也不至於讓債主上門討債。顧琰灝沒欠銀行多少貨款。
宋無憂起身：“回家了，我們一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