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念一臉困惑。
卻還是第一時間乖乖的聽了話,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可是她纔剛站穩,就聽到VIP放映廳裡響起了“啪”的一聲特別清脆的聲響。
與此同時,她的小屁股也傳來了一陣酥麻的疼痛感。
是的,喬以念又被司徒君卿措不及防的打了屁股。
她一隻手揉着自己的小屁股,微嘟着小嘴,滿眼委屈的看着司徒君卿。
雖然那酥麻感很快就過去了,但是她還是努力的維持着委屈的模樣。
“你幹什麼……”
“不是想說,打是親?”
“……”喬以念怔了兩秒,突然反應過來司徒君卿這是在給她的上一個問題作解釋。
可是……可是他是怎麼知道的啊……
“司徒君卿,你是不是真在我的肚子裡放了蛔蟲了?要不然怎麼我想什麼你都知道?”
司徒君卿擡眼,忽然收起了那種和她嬉鬧的氣場,恢復了平日的清冷嚴肅。
“現在你該相信那些幾百年如一日的思念和陪伴都是真的了吧。”
“……”喬以念嘴角的笑容瞬間就僵在了那裡。
畫風轉變的太快。
感動也來的太快。
快的她有些措手不及。
是啊。
不管是誰,如果真的能做到幾百年如一日的思念和陪伴某一個她。
那不管是她的一瞥一笑,又或者是某個自認爲不被人察覺的小心思,肯定都逃不過那個人的眼睛吧。
但是幾百年如一日,聽着都無比的漫長。
普通人更是根本就不可能做得到。
不過……司徒君卿不是普通人呢……
嗯……她的司徒君卿……
她一個人的……
喬以念想着想着,完全忘記了剛剛被打了屁股想要去“報仇”的心思,直接撲到了司徒君卿的懷裡。
把小腦袋埋在他的懷裡就不想擡起來了。
其實也不是她不想擡。
就是她又被感動的鼻尖發酸想要哭鼻子了。
總是這樣被感動的哭鼻子會不會好丟人啊?
所以她決定醞釀穩定好了情緒之後,再擡起來。
司徒君卿也不催她,任憑她在他懷裡撒着嬌,小腦袋下意識的蹭來蹭去。
他只是低垂着眼眸,耐心極好的幫她整理着那些調皮的凌亂了的髮絲。
喬以念一直醞釀了好一會,纔算控制好了自己想要哭出來的情緒,把小腦袋從他的懷裡擡了起來,規規矩矩的坐到了他的身邊。
她有些莫名的尷尬,習慣性的擡手抿了一下耳邊的碎髮。
可還什麼都沒說,司徒君卿的大掌就扣在了她的腦後。
然後將她的小腦袋貼到了他極富安全感的胸膛上。
小耳朵的位置正好貼在了他的心口處。
那顆強健有力的心臟有條不紊的跳動着,一聲聲的從喬以唸的耳膜霸道的闖入。
傳入她身體中的每一個角落,和她的心跳聲做着呼應。
只不過……她的似乎越跳越亂了……
然而當她沒明白司徒君卿這麼做的意思到底是什麼的時候,就聽到他那好聽到足以令耳朵懷孕的聲音沉沉的響了起來。
“聽清了麼?”
“……什麼?”
“這顆心臟完完全全都是爲你而存在,每一下都是因你而跳動。嗯,所以,聽清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