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念輕抿着嘴脣。
伸出一根手指。
輕輕的戳了司徒君卿的胳膊一下。
“君卿,我爲了逃課和你出來,搭進去了三斤水煮魚呢。你看看,這水煮魚,是不是得給我報銷了。”
她的話音剛落,就發現司徒君卿又用剛剛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此時此刻,喬以唸的心情是竊喜的。
就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新大陸似的。
於是,帶着這種“冒險”精神,喬以念又暗戳戳的懟了他一下。
“君卿,不要這麼小氣嘛,就三斤水煮魚而已啦。”
不過她這次戳完,司徒君卿終於是給了迴應。
“那我呢?”
喬以念聽完,立刻驗證了自己剛剛的猜測。
他這就是要不到糖吃的孩子的語氣嘛。
看人家都吃到糖了,就剩他一個沒吃到,他就站在那委屈巴巴的嘟囔着——那我呢那我呢?
一想到那種畫面,喬以念緊咬着下脣強憋着笑。
可上下微微抖動的肩膀還是出賣了她。
結果這種主動作死的後果,就是還沒憋上幾秒,整個人就已經被司徒君卿壓倒在了寬大的真皮座椅上。
司徒君卿狹長的鳳眸微眯着,濃密的睫毛下盡是危險卻勾人的氣息。
“什麼事如此好笑,說來聽聽?嗯?”
喬以念不知道自己的腦子是不是憋笑憋傻了。
看到司徒君卿這種表情後,自動就能在腦海中對比出他剛剛那怨念的眼神。
然後就是……更憋不住笑了……
喬以念笑的是花癡亂顫。
可司徒君卿的臉卻越來越黑。
喬以念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司徒君卿混熟了,心底裡不怕他了。
看到他這種反應之後,竟然一點也沒收斂。
甚至在司徒君卿問她第二遍的時候,還把心裡的答案給說了出來。
“因爲我看到了一個沒有糖吃的小君卿……好可愛……哈哈哈……嘶……欸……痛痛痛……”
不過這一次,她還沒笑完,就被脖子上傳來的疼痛給疼的叫出了聲音。
那些笑意也都強行被堵回了肚子裡。
然後……她就炸毛了!
因爲她發現司徒君卿居然朝着她的脖子咬了一口!
而且咬完了都不鬆開!
還一直用力的吮着!
怎麼着?吃人不能真吃,改喝血了?!
然而就在喬以念差點撲起來反咬司徒君卿的時候,司徒君卿終於是鬆了口。
他緩緩的擡起頭,滿臉高冷淡定的看着她。
不過剛看了她一眼,就把視線移到了他剛剛吮過的地方。
什麼都還沒說,又突然垂下頭。
“吧唧”的在上面親了一口,離開的時候還用舌尖輕輕舔了一下。
喬以念被司徒君卿給弄的懵了。
連自己想要炸的毛都忘記了。
這……這什麼情況?
人家是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
他這是咬一口再補一個麼麼噠嗎?
“司徒君卿!你……你……你怎麼咬人呢!”
司徒君卿的薄脣浮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脣角微微揚起,邪魅勾人。
“既然吃不到糖,就只能種個草莓自己吃了。”
“……”
“種草莓很辛苦的,不信,你也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