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唸的話音剛落,司徒君卿便直接欺身而上。
同時用他那炙熱的薄脣,重重的堵住了喬以念粉嫩的櫻脣。
火熱的舌也輕易的撬開了她的貝齒,霸道的侵佔了她脣齒間的每一個角落。
他單臂撐在她的身側,另一隻大掌靈活又不安分的遊走着。
喬以念有一種錯覺。
好像他的指尖觸碰過的每一寸肌膚,那肌膚下的血液都會隨着他的觸碰而燃燒,而沸騰。
她也從未體驗過如此熱切的吻。
再加上那緊貼着她的燙的嚇人的身軀。
她根本就毫無招架之力,也毫無反抗之力。
平日裡司徒君卿和她恩愛的時候,魂魄都是泛涼的。
而那些炙熱都是來自她的感覺,她的心。
可今天,他是真真正正的炙熱。
甚至比她還要炙熱。
而她幾乎覺得就算事後司徒君卿真的要將她泡到什麼消毒液裡,也在所不惜了。
不管怎樣,這具身體是司徒君卿的。
那這具身體的第一次,她就要定了。
……
喬以念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司徒君卿的攻勢下迷失了多少次。
而且他時而兇猛時而溫柔的攻勢也讓她根本就琢磨不透。
只知道最後在自己累的睡過去之前,腦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誰說的處~男~不持久,一會就不行了的?
站出來!來!她絕對不打死他!
看着身下的小女人累的已經死死的睡了過去,司徒君卿也緊擰着眉心,停下了他的攻勢,緩緩的離開了她的身體。
接着忍着那還未消退的叫囂,用薄被將他的小女人包了起來,直接抱出了房間,抱進了那並不大的浴室裡。
浴室裡沒有浴缸,他也只能抱着喬以念重新折回房間,然後拿了一把椅子又重新折了回去。
司徒君卿把椅子放到了淋浴下面,長臂一伸,拿起了手持的蓮蓬頭,放到了一旁,抱着喬以念坐到了椅子上。
接着將喬以念身上的被子拽了下來,隨手丟到了浴室門口不會沾到水的地方。
然後才重新拿起蓮蓬頭,試好了水溫,動作極其輕柔的給靠坐在他懷裡的,依舊睡得正香的喬以念清洗着身體。
那認真的神情,溫柔仔細又小心的動作,無一不在無聲也是有力的訴說着他那些未說出口的愛意。
等到清洗好了之後,司徒君卿又用浴巾仔細的擦乾了她身上的水珠,用被子將她重新裹的嚴嚴實實的,只漏了個小腦袋在外面,生怕她着涼感冒。
這纔將她抱回到了臥室。
看着他的小女人在牀上安穩的睡着,司徒君卿也快速的穿好了自己的衣物,拿出手機退到了臥室的門口。
接着一面時刻注意着喬以唸的情況,一面撥通了阿暗的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聽筒中傳出的聲音顯然處於一種時刻待命的狀態。
“阿暗。”
“是,大人!”
“阿逆那邊有消息了麼?”
“回大人,暫時還沒有。”
“不管有沒有,天黑之後讓他來見我。”
說完,司徒君卿有些煩躁的掛斷了電話。
雖然這結果在他的預料之內,但是事關喬以念,他的情緒總是會時刻遊走在失控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