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念憤怒的重新撥了過去,結果傳來的卻又是關機的提示音。
而她剛剛這麼一喊,成功的吸引了車裡所有人的視線。
好奇的八卦的看笑話的一樣不少。
然而她卻站在那裡氣的渾身發抖,根本就沒有心思去在意別人的看法了。
蘇若言立刻把喬以念拽的重新坐了下來,然後自己站了起來,雙手合十對着周圍掃過來的視線道着歉。
“抱歉抱歉,我妹妹失戀了,抱歉,打擾到大家了。”
她會選擇起身道這個歉,無非就是不想讓那些人再繼續議論下去。
因爲喬以念現在的情緒本來就容易失控,要是再加上那時不時傳到耳朵裡的一句又一句的議論,說不準哪句就又讓喬以念徹底爆發了。
道完歉,蘇若言這才坐下來低聲開了口。
“念念,沈祈鋮他說什麼了?”
喬以念氣的嘴脣都在顫抖。
氣沈祈鋮的套路和目的。
氣她自己的愚蠢和輕信。
“沈祈鋮說……摘下這玉鐲的辦法……就是我和他之間的某個一人死去……或者和他一起去死……”
蘇若言一聽完,當時就炸了。
“靠!要死讓他自己去!誰特麼要跟他一起死!這樣,念念,你先彆着急也消消氣,等到家了看看你爸和我爸能不找到別的辦法。”
“要是不知道,你就直接給司徒君卿打電話,如果真的扯上性命,司徒君卿肯定比你還急。而且他那麼厲害,一定會有其他的解決辦法的。”
“所以現在辦法還沒找到,你不能先急壞了身子對不對?”
蘇若言一邊說着一邊順着喬以唸的後背,試圖讓她能夠暫時的冷靜下來。
可要是不提到司徒君卿還好,一提到司徒君卿,喬以唸的心裡更難受了。
現在這算什麼事。
她稀裡糊塗的帶上了沈祈鋮給她的怪異的玉鐲,結果還得司徒君卿去幫她收拾這個爛攤子。
“言言……不行……不能讓君卿知道……要是讓他知道了這玉鐲可以被摘下來的唯一辦法,他會被氣瘋的……不行……”
蘇若言一怔,聽到喬以唸的這個說法後,那些想說的話,最後還是嚥了回去。
因爲她知道,喬以念這又是犯了之前的那個勁兒了。
什麼自認爲是爲了司徒君卿好,不想給他添煩惱惹麻煩,結果做出的決定全是在袒護沈祈鋮。
她突然就意識到,似乎就算她說再多教育喬以唸的話,也沒有什麼用。
而之前她認識的喬以念。
曾經不止一次把沈祈鋮拒絕的那麼幹脆的喬以念。
這些道理就算她不說,也根本不可能頻頻做出這種袒護沈祈鋮的事。
看來這變化,肯定和這玉鐲是分不開關係了。
“好,念念,我知道了,那你先好好冷靜冷靜一下,閉上眼睛,再眯一會,咱們有什麼事都到家了再說。”
蘇若言這麼說,無非就是想先安撫了喬以唸的情緒。
然後——她來聯繫司徒君卿。
喬以念不說,不代表她也不會說。
更何況現在的局面看似沒問題,卻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遠遠超出了她們的掌控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