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君卿微微頷首,沒說什麼便離開了。
因爲他急着去把這個消息告訴喬以念。
喬以念正靠着沙發背安靜的等着於北季的消息,司徒君卿的聲音卻從廚房的方向幽幽的傳了出來。
“娘子的朋友已經醒了,娘子可以進去了。”
喬以念一聽,直接從沙發上竄了起來。
“夫君,你怎麼知道的?”
說話間,司徒君卿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
不過這問題剛問出口,喬以念都覺得純屬浪費口水。
因爲這種簡單的問題,司徒君卿自然是不會回答的。
最對就是給她個眼神,讓她自己體會。
而事實呢,果然沒有出她的所料。
司徒君卿一走到她身邊就攬住了她的肩膀。
稍稍用力,把她往他的懷裡一帶。
趁着她擡眸看他的時候,默默的給她一個淡淡的眼神,讓她自己體會。
喬以念朝着司徒君卿吐了吐小舌,便任由他攬着自己往於北季給蘇若言檢查的房間走去。
一推開門,喬以念就看到蘇若言正坐在一張單人牀上發呆。
她快步的走了過去,坐到了牀邊,握住蘇若言的手就急切的問了起來。
“言言?你還有哪裡不舒服嗎?你回學校以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蘇若言緩緩的轉過頭,一臉懵逼的看着喬以念。
又緩了好幾秒纔開口回答。
“念念,我要是說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信嗎?”
“……什麼意思?”
“就是我在學校裡走着走着,突然就感覺脖子後面像被針紮了一樣疼了一下,然後就兩眼一黑暈了過去。醒來以後,就在這了。中間到底發生什麼了?”
“……算了,不重要,你沒事就好。”
喬以念也沒想到事情居然是這個樣子。
不過這也能從側面證明了只是那個變態想要送花吧。
要是真有什麼大的目的,也不可能讓整件事都這麼簡單吧。
雖然她想不通既然要送她花,爲什麼又不告訴她地址,還讓她想辦法去找。
不過只要蘇若言沒有事,別的,都不重要。
蘇若言聽了喬以念這麼說,也沒問什麼,只是在那繼續沉默着。
片刻後,見喬以念也沒再說什麼,便打了個哈欠,說自己困了想再睡一會。
喬以念糾結了兩秒,想說什麼,幾次開口卻還是沒有說出來。
最後還是叮囑了蘇若言放心的在這睡之後,便起身和司徒君卿一起離開了房間。
於北季聽蘇若言想休息,也是默默的跟在自家先生太太身後,走了出去。
房間的門被輕輕的關上,喬以念立刻拽着於北季的衣袖,走到了客廳。
她盯着於北季看了幾秒,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可把於北季給急得夠嗆。
“太太,您到底想說什麼?您再這麼欲言又止下去,可要把小季給急壞了。”
喬以念輕嘆了一口氣,最後還是決定說出來。
不管是不是她的錯覺,反正問一問總是沒錯的。
“小季,言言她雖然說沒有記住任何事,可我總覺得她的情緒,有些低落呢?低落的有些……不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