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念默默的感覺到,她好像又把自己給坑了。
要是現在有個什麼看誰更能坑自己的比賽,她覺得她絕對能奪個第一回來。
就是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能從自坑進修成坑司徒君卿呢?
司徒君卿單手掌控着方向盤,另一隻手有節奏的在上面敲擊着,似乎在等喬以唸的回答。
不過在餘光發現某個別開腦袋不看他的小女人,連小耳朵都開始泛紅了之後。
輕挑着劍眉,薄脣輕啓,繼續說了起來。
“爲夫認爲,如果單單是觀看,並沒有參與進去,便算不上真實。既然娘子說夢境很真實,那一定是在夢中和爲夫發生了些什麼,並且是有肢體接觸的發生。”
“而且剛剛爲夫只是問有沒有發生什麼,娘子想也沒想便說爲夫是老司機思想。那娘子說,這意味着什麼呢?”
“……”喬以念感覺到自己心裡代表着自己的那個小人,緊咬着牙關,剛從一個自己親手挖的坑裡爬出來,連口氣都沒喘勻,就又摔到了另一個自己挖好的坑裡。
依着司徒君卿說話的意思,倒是她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司徒君卿將敲方向盤的手移到了喬以唸的小腦袋上,寵溺的揉了幾下。
不過嘴上卻依舊沒有放過這個可以將某個小女人調~戲到底的好機會。
“但是娘子忘了,就算是洞房花燭,就算是脫了衣服。除了恩愛之外,也有很多事情可以做不是麼?”
喬以念聽到這,眼睛一亮,瞬間想到了一個可以反擊的機會。
她猛地轉過小腦袋,看着司徒君卿的側顏,理直氣壯的開了口。
反正他已經把她說的這麼污了,那她就一污到底!看看他還能怎麼辦!
“那你說!洞房花燭不爲了恩愛,脫衣服幹嘛!沒事跳脫衣舞玩呀!”
司徒君卿依舊沒有轉頭,不過哪怕沒有看着她,揉着她髮絲的手依舊準確無誤的捏住了她的小下巴。
“嗯,爲夫準了。”
喬以念嘴角一抽,和外星人溝通困難的感覺又上來了。
“……你準什麼了?”
“準娘子在和爲夫正式成親的晚上,跳脫衣舞。”
“……誰說我要跳脫衣舞了!我什麼時候說要跳了!”
“畢竟恐怕只有娘子和爲夫做出脫了衣服還不恩愛的事情,爲夫才能相信那夢中如娘子最初所說,什麼都沒有發生了。”
“……”喬以念抓狂了。
她真是不知道司徒君卿的腦回路究竟是怎麼長的。
怎麼繞來繞去,還能給她繞回來?
說有的也是他,說想讓她證明沒有的也是他!
真是個死鬼死鬼死鬼!
喬以念真是不想再和他說下去了,因爲她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說不過他。
而且反正剛剛都做了一污到底的心裡準備了,承認就承認!誰怕誰!
喬以念甩了一下小下巴,脫離了他捏着她的下巴的手。
“我承認了還不行嗎!夢裡不就是發生了洞房花燭該發生的那些事嗎!不過你弄疼我了,我就醒了。現在滿意了?”
“抱歉,爲夫的錯。”
“……”
“所以現在,給爲夫一個彌補的機會,把細節告訴爲夫。爲夫保證這一次,絕對不會弄疼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