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的仍舊是離園。
這結果是可想而知的,蔣天御說以後我不用再回去公司上班。只要呆在離園即可。至於要出門,就得帶上保鏢。
美其名曰是保護我。事實上是方便進行監視。
他的手裡捏着我外婆的墳墓地址,我必須得言聽計從。
那天回到離園,中午的那頓飯全部是他準備的,我想象不到一個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兒居然燒的一手好菜,可這並不能轉變他在我心目中是個變態的既定事實。
傭人全部被遣散了。中午這餐飯只有我和他兩人安靜的享用。
我依然是坐在他的腿上,所有的過程如同以往。這一幕親密無間的畫面,讓我忍不住會瞎想。我們好像是一對感情和睦,甜蜜的已婚夫婦。
一頓午餐,這次我吃的比較多,好像很久沒有好好吃過東西似的。我的表現蔣天御非常滿意。
我有看到他脣角微微上揚,幅度不大,可仔細看能看到清楚。
用過午餐,他抱我回到臥室。給我放水洗澡。
這些事完全可以讓傭人來處理,他想親力親爲並不是寵我愛我,只是。他有變態的佔有慾。不想讓他之外的人過多的接觸到我。
我可以想象,那些來給我當保鏢的不太可能會是男性,應該是清一色的女性。
他給我洗澡的動作很輕柔,就好像是在玩豆腐,生怕太用力就會捏碎,可是他在牀上的時候從來都是激進,迅猛,放肆,不顧後果。
“蘇如,等你懷孕,我就送你一份禮物。”我聽到蔣天御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我面無表情的看着他,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我對他口中說的那份禮物並沒有太大的興趣,主要這個男人的脾性我捉摸不透,要是可以的話,我想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以策安全。
洗完澡,他抱着我出來,幫我擦乾身上的水滴,再是換上睡裙。
“我要穿內衣褲。”我強力要求道。
他這樣算什麼?直接讓我穿睡裙,真空上陣我沒有興趣。
“就算穿上了我也會替你脫掉,浪費時間。”他冷冷地道。
理由理直氣壯的令人髮指。
我沒有再說什麼。
我知道,我已經無路可退;我知道,我已經萬劫不復。
“中午你先睡個午覺,我有些事需要處理,得回公司一趟。”蔣天御幫我蓋上被子,人站在牀前說道。
我沒有吭聲,閉上眼不想搭理他。
我沒有再聽到蔣天御說話的聲音,緊接着門被打開,在門關上之後我輾轉下身子,拉高被子裹住身子睡去。
以後不用去公司上班也好。
這麼一來我就是地地道道,圈養在籠子裡的金絲雀。
華麗而不實。
這個肚子以後生下的孩子就能換我一生的自由,我認爲這還是值的。
孩子交給蔣天御,他會善待孩子,畢竟是他心心念念想要的。
剩下的韓芊蕪,吳楚琳,我已經不願意再去想他們的想法以及對我的敵意。
我一睡就是一整天,醒來是晚上,天已經黑透,房間裡沒有電話,連我的手機都不翼而飛了。
我知道這是蔣天御搞的鬼,他怕我聯繫外界。
事實上,除了報警之外,我能夠聯繫的人根本沒有能耐救我,何況,我身邊毫無親人,現在就是想報警,警察未必會立案處理。
這座城裡,誰敢得罪蔣天御,那不是嫌命長嗎?
我掀開被子下牀,穿上他的睡袍,我找不到我的外套,只能穿他的衣服。
窗口的位置依然有飄窗,我發現,這次的飄窗上好像墊了了更厚的墊子,坐上去特別舒服,很軟和。
我抓過抱枕放在膝蓋上,頭枕在抱枕上面,眼睛看着窗外的世界。
房間裡非常的無聊。無聊到我感到頭痛不已。
我想起我和蔣天御簽署的那份協議,於是跳下飄窗,拉開抽屜把那份文件拿出來查看,我拿出那張紙的時候,看到了頁碼,223頁。
我腦袋當下暈懵了。
也就是說,在這張簽名頁之前還有222頁的內容,而那些內容蔣天御並沒有搬出來給我過目。
他這是掛着羊頭賣狗肉,讓我掉入了陷阱裡。
我氣的把那張紙揉成了一團,然後朝牆面上咂去,可惡的蔣天御。
欺人太甚。
我正在生氣的時候,房門被打開,進來的蔣天御脫掉了西裝外套,穿着一件神色的西裝馬甲搭配一件白襯衫,他的臉上帶着倦色卻絲毫不影響俊龐的俊美,反而增添了成熟的魅力。
“看你很有力氣,不錯。”蔣天御好看的薄脣微勾,眼神邪惡的睨着我。
我知道他在想什麼,那雙眼裡顯示出來的慾念,就是他每次想要我之前的信號與預兆。
“爲什麼合約的222頁內容沒有讓我過目?”我慍怒的低吼道。
人走到他面前,擡着頭望着高出我一個頭的蔣天御。
他看我穿着他的睡袍,眼神裡閃過一絲複雜的眸光,那眸光一縱即逝,我看的清清楚楚。
蔣天御俯下身,他抱住我柔軟的嬌軀,我整個人被固定在他懷中,不得動彈。
“那222頁的內容你以後慢慢就會知道。”他冷冷地道。
我對於蔣天御的故作神秘感到惱火。
“放開,我不要你抱我。”我又使脾氣,雙手拼命去推他的胸膛,“蔣天御。”
無論我怎麼喊,怎麼說,他就是不肯鬆開抱住我的動作。
當我身子一輕被打橫抱,他拉開門抱我下樓用餐。
晚餐,他讓我坐在他的椅子上,他坐在我身後,雙腿岔開。
這種坐姿非常考驗我的耐性,因爲我的臀比較挺翹,他這是故意的,只要我稍稍碰到,就會碰到不該碰的。
他的腹黑,是我無法用任何語言去形容的。
“吳楚琳已經被開除了。”蔣天御性感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沒有問原因,他想要開除一個人根本是輕而易舉的事,只要動動手指就能夠解決。
“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他剝了一隻蝦放到我的碗裡,“我要做會戴套,而且,我有你,不需要外面找。”
我要做會戴套,而且,我有你,不需要外面找。
這是在向我訴衷腸,力證他的清白嗎?
可是我不稀罕好嗎?
“我們不是合法夫妻。”我拿他以前說過的那句話堵他。
“該死的,蘇如,你別逼我在這裡要了你。”
蔣天御冷冷地嗓音在我背後炸響。
我爲什麼不能說這句話,當初是他先說出來的,而且還再三的警告我的立場。
我就事論事有錯嗎?
“難怪孔夫子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他不爽的冷哼道。
我沒有理會蔣天御的冷嘲熱諷,低頭繼續扒飯。
我吃的差不多,他沒有放過我,把一碗湯放到我面前。
“喝下去,這個月體重增加五斤,每天晚上我做的時候會和你找好受孕機率最大的體/位。”他性感的磁性嗓音再次在我耳邊響起。
我真想大聲罵他是變態。
這種事爲什麼一定要當着傭人的面說?
我覺得他們看我的眼神變得和以往不太一樣。
蔣天御突然把我抱起來,讓我坐在他的雙腿上,幽冷的目光深深地睨着我,嗓音冷厲的道,“爲什麼不回答我的話?”
“我知道了。”我勉爲其難的答應道。
胖上五斤,我想應該不難,只是難就難在我這人容易心事過重,一有心事就很難長肉。
“想要我胖起的話,每天給我五個小時的自由活動時間。”我趁機談條件,“反正不上班,我想偶爾出門散散心。”
這次連協議都簽了,即使我中途逃脫,他也有權利讓我負責任。
蔣天御陰鷙的冷眸斜睨着我,冷眸惡狠狠地瞪着,俊龐緊繃,嗓音磁性的道,“可以,但是你只要有一丁點兒想要逃的念頭,被我逮到,你知道代價的?”
三天三夜下不了牀和被撕裂的痛。
我深深地記在心裡。
暫時在沒有找到可靠和信任的幫手之前,我是不會莽撞的去得罪蔣天御。
我想能夠離開的時候就是生完孩子的那天。
我坐在他腿上的時候,臀部感受到了什麼,他抱着我起身,走出餐廳前往二樓的方向。
推開門我們進了臥室。
一進去,他就把我抵在門上。
“門外有人,你可以叫出來,也可以咬住脣強忍着。”蔣天御邪惡的眼神凝視着我清澈的眼眸,他的吻從我修長的脖子一路往下蜿蜒。
每當用過晚餐後,會有傭人來二樓關窗,順便把花花草草搬進來,大概會停留大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
他這是算準了要我在他們面前難堪。
“呃……”我用手捂住嘴,閉上眼抑制不住的嚶嚀着。
身子被抵在門板上,蔣天御肆無忌憚的在我的身體裡橫衝直撞。
我的意識開始渙散。
爲了不讓喉嚨裡的聲音發出來,我低下頭一口咬在了蔣天御的寬肩上,他沒有推開我,似乎也願意讓我咬着。
後來的他對我又是瘋狂一夜的索求。
午夜,他睡着了,我了無睡意,看到他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
我壯着膽子拿走了他的手機,他的手機密碼我知道是什麼。
打開短息閱讀功能的時候。
我看到映入眼前的一張照片,他和吳楚琳躺在一張牀上,我的手一瞬間變得冰冷,順手刪除了那張照片也刪掉了那條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