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御讓公司暫且把項目擱置,他也取消了中午回去公司開會的行程。陪我用過午餐後。他出了一趟門,我在傭人的看守下睡午覺。
傭人主要是守門。並不是蔣天御故意派人監視我。
一覺睡醒,我發現窗外的天已經黑透,蔣天御坐在沙發上正在處理工作,我醒來並沒有馬上出聲,而是偷偷摸摸的打量着他。
看什麼呢!看文件看到皺眉頭。看到緊握着手中的鋼筆,這一幕畫面在我看來有些想笑。他不說話的樣子和我在一起時的樣子截然不同。
不說話的時候是傲嬌,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是處處耍壞。
明着看上去假正經的衣冠禽獸。
“偷看。你經過我同意了嗎?”坐在我對面的蔣天御突然開口。
我下意識的拉高被子擋住臉。
“髒,你把被子放下來。”他冷冷地道。
我無奈的拉下被子,他總會在這種時候和我講究潔癖。
蔣天御合上捧在手上的文件夾朝着我走來,人走到病牀前。拉開椅子坐在病牀前,幽深如寒潭的冷眸深深地睨着我。
我並沒有逃避與他的對視,“蔣天御。我並沒有偷看你,我是光明正大的看。”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我想他總不會再和我計較吧?
他沒有說話,俯下身親吻我的脣,坐回原位轉頭往病房門口的方向喊道。“進來佈菜。”
我想到現在是晚上了。確實應該用餐了,住在病房裡,每天無聊的睡了吃,吃了睡,總覺得這一頓晚餐來的有些快。
傭人打開病房的門恭敬地道,“是,少爺。”
我在蔣天御的半抱半摟下從病牀上被扶起來,緊接着,他去了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盆清水,他把臉盆擱在牀頭櫃上,擰乾毛巾替我擦臉,擦脖子,擦手。
他真的有打算要把我寵成殘廢。
這男人果然是下定了決心。
傭人佈菜完畢,識相的走出了病房,我和蔣天御的晚餐這纔開始,他負責喂,我負責吃。
“吃慢一點不要囫圇吞棗。”他用筷子敲了一下碗的邊沿告誡我。
我只好細嚼慢嚥,吞下食物之後我看着他說道,“我是真的餓了,吃飯也要兇,有你這樣的嗎?”
蔣天御陰鬱的冷眸怒瞪着我,語調涼颼颼的說道,“我是怕你吃太快胃疼。”
“沒事,我要是胃疼,這不是有你在嗎?”我看着他說道,“你就是我的藥。”
他聽到我的表白,起初是沉着英俊的俊龐,後來臉上浮現似笑非笑的神色。
裝吧!
我沒有揭穿蔣天御。
晚餐結束後,我看着他吃,吃過晚餐,他喊傭人進來收拾桌子,我看到病房裡沒有了一臺天文望遠鏡,那東西很大一架,我不知道去了哪兒。
蔣天御不是說晚上要帶我玩點刺激的嗎?那麼今天晚上的節目究竟是什麼?
他推着一把輪椅到我面前,緊接着,他又看着我說道,“只能扶你下牀,抱的話會碰到背部的傷口。”
我點點頭,坐在牀上等着蔣天御掀被子。
“你不是說要把我寵成殘廢嗎?那掀被子這種小事也交給你了。”我低眸看了看被子又擡着頭看蔣天御的黑眸,“快點呀!”
他擰着劍眉,走到病牀前,掀開了蓋在我身上的被子,接着扶我下牀。
我看到蔣天御的黑眸特別的邪氣,這種感覺讓我感到心慌意亂的,他到底要做什麼呢?
他推着我走出病房,出去前把一條薄毯蓋在我的雙腿上,我們進了電梯,他按的數字鍵是通往頂樓的位置。
我坐在輪椅上擡着頭望着蔣天御,“我們是去頂樓嗎?”
“對。”他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沒有說什麼,聽到蔣天御的話心中更加緊張了。
“你不會是……”又要外面?
我不敢想,越想小臉像火在燒,火辣辣的。
蔣天御沒有回答我的提問。
我們抵達頂樓,他推我出了電梯,推着輪椅一直向前,電梯不能推上去,還有一層臺階需要用走的。
我從輪椅上下來,蔣天御收了輪椅,然後放在了隱蔽的角落裡,避免有人看到收走。
他扶着我是一路向前走,我們走到頂樓,我看到蔣天御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鑰匙,打開了那把鎖。
“你怎麼會有鑰匙呢?”我好奇的反問道。
這醫院不可能是他蔣家的產業。
“這世界上有個好用的東西叫朋友。”他和我解釋。
我聽蔣天御的意思,這家醫院是他認識的朋友開的,至於對方和他關係究竟有多深?這一點我就不得而知了。
他推開天台的門,又扶着我出去,緊接着蔣天御把這道門鎖上。
我心裡更加確定了他一會兒要做什麼事。
這男人滿腦子就是那些愛好。
竟想一些怎麼折磨我,怎麼欺負我的花招,我對他這種旺盛和用不完的精力感到恐懼和唾棄。
我們來到頂樓,他往旁邊按了什麼,頃刻間我眼前的黑暗在一瞬間被點亮,偌大的天台亮如白晝,這裡有很多用小燈點綴着,拼湊出不一樣的圖案,我仔細望去,全部都是星星的形狀,大小各異。
“蔣天御,好漂亮。”我站在原地轉圈圈開心的像個小女孩。
這樣的畫面也只有在電視劇裡,也只有在別人的故事裡纔會出現。
他走到我面前,雙手環在我的腰間,低眸親吻我柔軟的紅脣,“蔣天御不是漂亮,是帥,你是太驚喜,變得無語倫次了嗎?”
我靠在他的胸口,輕聲笑着,“是,蔣天御最帥了。”
這樣的幸福,我希望能夠一直停留住,永遠都不要消失,讓這一刻的幸福時光可以收藏到我的現實世界裡,不凋零,不隕落,那該多好呢?
“蘇如,你用天文望遠鏡看過星座嗎?”蔣天御問我。
我哪裡會這種高級技術的浪漫活呢?
我衝着蔣天御搖搖頭,“我不會。”
他握着我的手向前走,走到天文望遠鏡前面,我被他高大的身軀包裹着。
“先找頭頂附近的夏季直角三角形,三顆亮星中靠西邊也就是位於直角點上的那顆星最亮的爲織女星,東南方那顆次亮的爲牛郎星,東北邊則爲天鵝座的天津四。”他說道,並且動手操作我面前的天文望遠鏡。
我被他圈在懷中,我好想從他的腋下鑽出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木然的站着。
蔣天御溫熱的鼻息噴塗在我的耳旁,他性感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由天津四往織女星延長大約等距離的地方可找到蝴蝶形的武仙座,由天津四往天津一延長,在南方天空可找到一顆又紅又亮的星星,那就是天蠍座的心藏心宿二了。此外由天津四往牛郎星延長約四十度(將手平伸約四個拳頭的寬度)可找到人馬座(人馬座位於天蠍座的東邊,緊鄰天蠍座)。”
他一邊操作,一邊向我詳細的說明,整個過程我被身後的男人撩的心猿意馬,臉龐尤爲火熱,我含含糊糊的點點頭,其他的什麼也說不上來。
“由織女星往牛郎星延伸可找到摩羯座,反之由牛郎往織女延伸可以找到天龍座的頭部,織女星和心宿二中間廣大的區域爲蛇夫座,他兩手抓著一條巨蛇。”
蔣天御詳細的又給我講解了一遍。
“這些是操作步驟和有可能看到的星座,不過不可能在一個晚上一次性看完,你要是想看,這個夏季,我會時常抽空帶你觀看。”
他嗓音性感的說道。
我還沒來得及注意到什麼,蔣天御離開了我身後,原本天台上亮起來的小燈,全部熄滅,我所站立的天台一片漆黑。
“蘇如,我帶你玩點刺激的。”
蔣天御走到我身邊,他攥住我的手腕,但沒有用力扯我入他懷中,我能夠感覺到他是怕用力拉扯會扯裂我背後的縫合線。
我擡着頭,看着他的俊龐,黑夜裡儘管不是很清晰,可我能夠通過握住我的大手感覺到這個男人炙熱的體溫正在逐漸攀升。
我看到蔣天御坐在椅子上,他雙腿分開暗示我坐下。
在我們上來的時候那條蓋在我身上的薄毯蓋在了我的小腹間,“這裡很安全,白天的時候我就叫歐克清理過,而且這個點不會有人上來。”
他居然要歐克上來清理天台,我以後還要怎麼見歐克?
他火熱的薄脣貼在我柔軟的紅脣上,我側身坐在他的雙腿上,病服的褲子很薄,我能清楚的感覺到明顯有什麼正在慢慢變化。
“蘇如,把褲子脫下來。”他誘導我。
我從他的腿上站起來,然後脫了病服褲子,接下來的事和我們以前做的步驟沒什麼差別,但這是黑夜裡,反而多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新鮮感以及刺激。
他怕我不自在,把薄毯蓋在我的小腹前,我身上的病服並沒有脫下來,我能理解這是怕我着涼。
蔣天御突然喊了一聲我的名字,“蘇如。”
“啊……”我尖聲一叫。
完全沒有料到他會以猛烈的速度撞進來。
“輕點,你輕點。”
我的雙手攀在他的寬肩上,哭着求饒。
“蘇如,我還沒開始,你就要我輕點,你可越來越矯情了。”他的手用力的拍了一下我的臀。
我感到吃驚,蔣天御以前從不做那麼下流的動作。
在做的時候打屁股,我特別討厭這個動作。
“不要打我的臀,我不喜歡。”我向他抗議。
蔣天御沒有爲難我,雙手扶着我的腰肢,他用力的在我體內衝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