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東驍隨意的一句話,便將初夏打擊到地獄,是啊,她要是有能力殺了這個人,如果她可以殺了這個人,也不必把自己二十年的清白之身給他了。
所謂以卵擊石,自不量力這些詞,就是爲她這種人準備的,所以此刻的她不能在失了身之後,再失掉自己的清醒,愚蠢只會招至他更多的嘲笑。
此刻,對她來說,離開纔是明智之舉。
在路東驍坐着的沙發邊上,她看到疊放整齊的女裝,那應該是爲她準備的,所以初夏用被子包裹住自己,準備起身去拿衣服,只是沒料到經過他一夜的折磨,她雙腿早已痠軟,剛觸到地毯,就一個站立不穩摔了下去——
被子散開,她白皙的身子就那樣堪堪全現,一身春色躍然而出,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眸色驟然一暗,身體內有什麼東西呼嘯而過——
初夏又羞又惱,拉好被子重新裹住自己,強忍着身體的痠痛,跑到沙發邊拿過衣服就想奔向衛生間,卻不料她剛擡腿,身子就落入了強有力的懷抱。
混着菸草味的男人氣息,強烈的侵入鼻端,讓初夏又委屈又驚恐,“放開我!”顫抖的聲音根本掩飾不住脆弱。
他將她緊箍在懷裡,她根本動彈不得,卻是越發惱急,眼淚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你憑什麼這麼欺負人?”
綁了她的弟弟,要了她的身子,卻還不放人,初夏越想越覺得委屈,淚水落的更兇,完全不知道此刻的她有多嬌柔,嬌柔的讓人想要去疼惜。
路東驍好看的眉頭蹙起,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一顆顆眼淚如散落玉盤的珠子滾滾而下,忽的覺得煩躁,“你就只會哭這個本事嗎?”
冰冷的話像是無情的刀子直刺她的心臟,她吸了吸鼻子,強忍住眼淚,“我是沒有本事,要是有本事,也不會被你這個混蛋欺負!”
看着她滿是淚水卻又倔強的小臉,他忽的一笑,“混蛋都喜歡欺負沒本事的人,尤其是女人!”
“無恥,”初夏罵他,然後掙扎要逃開他。
“無恥?”男人的手伸入薄被內,“那這樣算什麼?”
“不要,放開我,”羞愧讓初夏的臉倏的滾燙起來,一顆心也跳的超出她能承受的負荷。
男人的手並沒有放開,反而愈發的放肆,初夏怕極了,這是白天,而且她是清醒的,怎麼可以?一把抓住他的手,“不可以,你不可以再……再欺負我!”
“還沒有人對我說不可以,”他的手忽的一擡,裹在她身上的被子被扯開,丟出好遠,頓時她不着一絲的身子便暴露在他的眼底。
本能的尋求遮蔽,她鑽進他的懷裡,卻在隔着他衣物感覺到高燙的體溫後反應過來,想要再逃,可是他已經不給機會。
“做我的女人,價錢隨你開!”他開口的話,讓初夏先是一愣,接着就是無盡的惱羞。
這個男人把她當成什麼了,商品?還是夜店裡那些只要用錢就能買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