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他就是來看着她嫁給別人的!
婚禮準時舉行,路東驍牽着寧冉的手,一路把她送到了蘇燮手裡,寧冉知道路東驍這樣做除了因爲寧冉,應該還有雷洛城的關係。
雷洛城謝謝你想的這麼周到,謝謝你不讓我一個人走,也謝謝你最後的體貼讓我死了心。
這就是像他親手把她嫁給了別的男人,他在用另一種方法宣告和她之間徹底的結束,雖然這段關係於她只剩下痛楚,但走到這一步,她仍會心痛。
都說心會痛的時候,代表心不死,寧冉不知道爲什麼經歷了這麼多,她的心還會爲他跳動?
但她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在牧師的導引下,寧冉對着陌生的蘇燮說出‘我願意’三個字,不管是真是假,從這一刻起,她的人生都和別的人捆綁在一起了。
婚禮過後是婚宴,可是寧冉並沒有多少興趣,蘇燮也看出來了,倒也沒讓她做什麼,她就百無聊賴的坐在休息區裡,看着大家吃喝玩的歡暢。
是的,一切都是歡愉的!
孩子是歡愉的,賓客是歡愉的,當然最歡愉的人還是蘇暮煙,她這一嫁,蘇暮煙算是了了心中最大的病結吧!
寧冉看着她的時候,她恰好回頭也看過來,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相對,蘇暮煙衝她舉了下手裡的高腳杯,那樣子分明就是在宣告她的勝利。
蘇暮煙的確勝利了,這次不僅能將寧冉徹底打發遠遠的,也讓雷洛城徹底死了心。
“既然不捨得,爲什麼要裝的這麼大度?”宴會的一角,路東驍看着怎麼都掩飾不住失落的雷洛城笑問。
“沒有什麼舍不捨得,”雷洛城否認,“只是欠了她太多。”
欠!
說起這個字,路東驍也倏的沉默,他看着宴會廳外花園裡玩的歡暢的母子,他又何嘗不欠了她們很多呢?
“怎麼你真打算就這樣一直不冷不熱的過下去?”雷洛城問向路東驍。
“當然不想,可是那個女人拗的厲害,軟硬不吃,我現在是沒轍了,”說起這個,路東驍顯得十分挫敗。
雷洛城勾了下脣角,“這話可不像是從路少嘴裡說出來的。”
“不然怎麼辦,你教我,”路東驍斜睨着身邊的男人。
“教?”雷洛城冷笑,“路少是出了名的風流花少,追女人這種事還要我教嗎?”
路東驍挑了挑眉,雷洛城給了他幾個字,“女人哄不行就強,當初你不也是強要了她!”
聽到這話,路東驍有些意外,只是沒等他說什麼,雷洛城便擡步離開,路東驍看着樓下的女人,擡手輕撫着下巴,嘴角漸漸浮起意味不明的笑……
雷洛城剛回到宴會廳,蘇暮煙便帶着希希過來了,今天晚上別看蘇暮煙並沒怎麼跟雷洛城在一起,可是她的眼睛一刻都沒有離開他,現在已經是最後一步了,她絕對不能讓任何差錯出現。
“爸爸,我想吃蛋糕,”希希被雷洛城抱起來的剎那,她撒起了嬌。
雷洛城冷了一晚上的臉,此刻浮起淡淡柔軟的笑來,也只有對希希,雷洛城纔會有柔軟的一面,“好,爸爸帶你去買。”
說完,他看向蘇暮煙,剛想說他們該回去了,希希卻搖起了頭,“不要,我要吃這裡的蛋糕,剛纔佑兒哥哥說,舅舅的婚禮蛋糕可漂亮了,有山那樣的高,我要吃最高的那一層。”
希希說的沒錯,可是雷洛城真的不想呆下去了,尤其是一會的切蛋糕環節,大家一般都會鬧新郎新娘,他沒有勇氣看下去。
“希希想吃,爸爸讓人也給希希做一比這個還高,好不好?”雷洛城哄她。
“我不,我就要吃這個,”一貫乖巧的希希突然任性起來,其實她會這樣,是因爲剛纔和佑兒起了爭執,佑兒說新娘子是他乾媽,一定會給他最高的那塊蛋糕,孩子都有爭強好勝的心理,希希不樂意了,說新郎是她的舅舅,一定會把最高的給她。
“希希,不許任性!”雷洛城低斥!
可是他這一聲之後,希希立即滿眼含淚,蘇暮煙知道雷洛城想離開,是不想看到一會的鬧戲,要知道這些人鬧起來是無下限的,他是怕看了會心痛吧!
不過他不想看,她還偏要讓他看,只有這樣,他纔會心死的徹底,想到這裡,她出聲勸道,“你兇女兒幹嗎?不就是想吃蛋糕嗎?反正也不差這一會了,蛋糕馬上就切了。”
蘇暮煙說着往旁邊一指,寧冉被蘇燮擁着走了出來,她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完全不像是一個新娘子該有的。
看着他這樣,雷洛城的心重重一縮,這個該死的女人根本就在騙他,她和蘇燮根本不像她說的那樣。
可是他早就知道不是嗎?
他不是什麼也沒阻止嗎?
雷洛城你現在又心抽什麼?
“爸爸,求你了,還不行嗎?”希希這時又軟軟的哀求起來。
他最終被蘇暮煙母女給拉着走向了蛋糕臺,看着蘇燮握着寧冉的手切向蛋糕……
希希成功的吃到了最高層的蛋糕,臉上帶着滿足的笑,雷洛城坐在一邊,靜默的看着,可是這靜只屬於他自己,因爲蛋糕塔那邊正鬧的歡暢——
“蛋糕舔一舔,夫妻到永遠!”
有人起鬨,而這一聲之後,一塊蛋糕被放到了寧冉和蘇燮嘴邊,要他們夫妻二人共同伸手舌尖*蛋糕,這些人當然不會讓他們成功舔到,所以當他們伸出舌尖時,蛋糕被抽走,結果他們舔到的是對方舌頭。
這種遊戲,雷洛城結婚的時候也被玩過,如今看着,只覺得無比低俗惡趣味。
他移開視線不準備去看,可是那邊忽的發出聲聲尖叫,那樣高亢的分倍讓他終是忍不住,結果他看到的畫面便是蘇燮緊擁着寧冉在熱吻…...
吻的那樣用力,吻的那樣癡迷,吻的那樣熱血沸騰,甚至帶着滿滿的情慾,仿若蘇燮恨不得當場就把寧冉扒光做了。
男人瞭解男人,透過表面看本質,雷洛城能感覺到蘇燮身上向外迸發的那股子侵佔欲。
看着這一幕,雷洛城忽的心無比難受起來,那種感覺就像是屬於他的,被別人搶走染指了,他騰的站了起身,下一秒他的手臂被蘇暮煙緊緊抓住,聲音緊張,“洛城,你要幹嗎?”
他沒有理,而是去甩她,但她怎麼能放手?
如果這個時候,雷洛城過去鬧,那這一切都玩了!
這一刻,她忽的後悔剛纔縱容讓他留下來,她死死的抓着他不放,心因爲他的反應而痛苦的抽搐,寧冉都嫁了,他居然還不死心。
“雷洛城你想要阻止嗎?我告訴你,你阻止不了,她已經嫁給了我哥,現在他們只是接吻,一會他們還要上牀,還要做-愛,”蘇暮煙的話如同鋒利的刀子,狠狠的劃過雷洛城的胸口。
不過,蘇暮煙說的沒錯!
她現在已經是別人的太太,要和誰做什麼,都和他無關了,他努力壓制着心中的痛感,看着蘇暮煙拉着自己微微顫抖的手,“你緊張什麼?我不過是要帶你們走而已。”
他的話讓蘇暮煙意外的一怔,他撥開她的手,將希希抱起向外走,過了幾秒,蘇暮煙才反應過來,連忙追了出去。
寧冉沒料到蘇燮會這麼狂熱的吻她,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想必雷洛城也看到了吧?
她擡眸去尋,可是嬉鬧的人羣裡,哪有他的身影?
寧冉啊寧冉,你還在想什麼?
賓客陸續散去,最後只剩下寧冉和蘇燮和一片狼藉,她知道這些狼藉有服務來收拾,明天之後這裡又整潔如新,可是她的狼藉誰來收整呢?
“走吧!”寧冉累了,現在只想休息。
蘇燮看着她,看着她紅潤異常還微腫的脣,微微勾了下脣角,“和你接吻,感覺還不錯!”
寧冉淡然一笑,“感覺你像在啃豬蹄。”
“你說你自己是豬?”蘇燮挑眉。
“我倒是希望自己是一頭豬,那樣就不會有這麼多傷和痛了,”寧冉邊說邊往外走。
蘇燮在她的身影快消失在視線裡,高聲嚷道,“豬,你說今晚我們還要不要洞房?”
寧冉沒有回答,微微一笑,忽的她有種預感,雖然這個老公是意外得來的,但婚後的生活未必會很枯燥。
夜,越來越深,周遭一片寧靜,萬物都漸入夢鄉,可是有個人卻睡不着,他像是被火燒着了,心裡燎的難受,冷水撲也撲不滅,只需要什麼來發泄。
四年了,自從初夏離開以後,他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這個連他自己都覺得可怕,如果不是他經常午夜自己常常一身狼狽,他都覺得自己那玩意早就不行了!
只是今晚不用等於睡着了,現在他就狼狽的不行,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在沙漠裡行走了許久,乾渴了許久的人,急需一片綠洲,而他的綠洲就在隔壁。
想到這裡,他做了個吞嚥的動作,思忖了再三,最終還是拉開了門,進了隔壁的房間。
他徑直走到牀邊,因爲剛洗過澡,他烏黑的髮絲還在滴水,水珠沿着他迷人的鎖骨滑在古銅色的胸前,蜿蜒出旖旎的魅惑,勁瘦的腰上毫無一絲贅肉,浴袍敞着懷,就隱約看到那小腹上排列整齊的六塊腹肌,賁張着男人的張力。
路東驍眯了眯眼睛,看着大牀上被子下小小的起伏,只覺得全身肌肉更加緊繃了起來。
她是他的老婆,卻讓他禁慾着,這個女人懲罰他的手段,真不是一般的殘忍。
可是一想到對她的傷害,他又不敢貿然,其實這幾年他讓着她,慣着她,由着她,主要是覺得愧疚她,但不論他怎麼做,她就是不原諒他。
難道非要等到七老八十,等到他那玩意廢了,她才肯讓他上牀?
他可不要那樣!
他要她,現在就要!
想到這裡,路東驍伸手一把掀開了被子,躺進了被窩裡,初夏頓時驚的像是彈簧一樣騰時彈了起來,路東驍眼疾手快的按住了她的手腳,然後他一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浴袍下的身體,不着一物。
溼漉漉的頭髮糾纏在一起,髮梢掃在初夏的臉頰上涼沁沁的一片,她覺得有點癢,皺着眉扭着頭想要躲開。
路東驍卻擡手撫住了她的臉,他的脣壓下來,輕輕吻在她薄薄的眼簾上,初夏死咬了牙關拼盡了力氣去推他,可是手指在觸到他赤着的身軀時,觸電一樣的飛快彈開……
他光滑而又結實的肌膚貼過去,和她的柔軟緊緊的貼服在一起,他的脣漸漸變的滾燙,幾乎快要將她的皮膚燙的融化了,他吻着她的眼睛,漸漸的脣又移到她的耳畔去,他的氣息滾燙的拂着她的耳廓,聲音就像是含了蠱,“夏夏,我們和好吧?別再這樣折磨我了。”
他的手指捏緊了她的下巴固定住她的臉不讓她亂動,他繼續說,一聲一聲,銷魂攝魄,“四年了,你的懲罰足夠長足夠狠了,我也知道錯了。”
“我沒有懲罰你,是我們不合適,”初夏的聲音顫抖,她是個正常的女人,同樣和他一樣,四年葷腥未碰,這樣被赤條的他壓着撫摸着,她會沒反應除非她有病。
“怎麼不合適?哪裡不合適?我們以前那麼合拍,你最喜歡我從後面進,喜歡我吻你的背,喜歡我……”
“不要說了!”初夏臉燙的打斷他。
“好,不說!我做!”路東驍的吻一路向下。
初夏的身體開始痙攣,儘管她不想,她想裝的無動於衷,但是她做不到,一直以來,他都是高手。
路東驍感覺到了他的壓抑,暗暗勾了下脣角,繼續去吻她的脣瓣,初夏秀挺的眉一點一點的皺了起來,他滾燙的指尖撫着她的身體,初夏不由得緊緊皺眉,手指死死的攥住身下的牀單,低吟幾乎不受控制的要脫口而出——
她這一絲絲的反應,越發刺激了路東驍,他的眼瞳裡燃起小小的火焰,箍住她的身體的手掌悄然的下滑到她的纖腰,來來回回,似乎是不捨得放開……
初夏胸口微微起伏,喘息也有些急促起來,她放開攥着牀單的手,她使勁的去推他,可他此刻早已情動,肌肉繃緊如石,她的力道對他來說根本就像是撓癢癢。
“路東驍!你放開我!”初夏睜開眼狠狠瞪他,但那一張小小的臉上佈滿了紅暈,眼睛也水汪汪的,她咬着脣,眉尖若蹙,長睫忽閃忽閃的,與其說在生氣,倒不如說是嬌俏的微嗔。
路東驍瞧着她的模樣,只覺心中熨帖,他低頭又狠狠吻在她脣上,輾,“偏偏就是不放!我就知道你騙我,你也想要的,對不對?”
他的手指一路下滑,初夏抗拒的死死併攏了雙腿,狠狠罵他,“路東驍你混蛋,你再不停下,我這輩子都不理你!”
路東驍低低的笑起來,明顯心情愉悅至極,他挑了挑斜飛入鬢的長眉,桃花眼裡波光粼粼,脣角牽起迷人的一抹笑,卻是勁腰下沉,越發緊的貼近她微微挺腰,初夏繃緊了肌肉拼命的想要後縮,路東驍的聲音卻啞啞的在她耳邊響起,“你看看我那裡,停下來會出人命的。”
他說着,還對着她的耳朵輕輕吹氣,然後輕輕咬了她的耳垂得意的笑。
“你……你那麼想要,去外面找女人,”她可是知道他去過酒吧,泡過小姐的。
“外面沒有,我只想要你,夏夏,”路東驍低喃。
“少騙我了,”初夏纔不相信。
“夏夏,真的沒騙你,四年了,我當了和尚四年,你知道我的,我的渴望那麼強,可是……這四年的每個深夜是怎麼過的,你能想像得出來,對嗎?”那麼低沉,又帶着絲絲幽怨的調子,讓初夏真有種自己很殘忍的感覺。
但這感覺只是一瞬,她就笑了,“我又沒讓你當和尚。”
“可我想要的人只有你,”他看着她,眸色幽沉。
初夏真想問他,就沒有別人嗎?但她沒有,一個已經不存在的人,反覆的提已經沒有意義了。
“可我不想要你,滾開!”
初夏擡腳往他身上踹去,卻被他一下子在被窩裡捏住纖細小腿,然後曖昧的摸了一把,“別亂踢,踢壞了,你怎麼辦?”
“無恥!”
“我什麼都沒做你都說無恥,看來我要做點什麼,纔對得起這兩個字,”路東驍撫着她的小腿,有一下沒一下的,卻在偷偷往上移動。
“住手,停下,”初夏呵止。
路東驍哪會聽她的,張嘴重重的在她嘴上吸了一口,“今天不停了,四年了,想死我了寶貝兒。”
這麼肉麻的話,大概也只有在這樣的時刻才能聽到,初夏有些不適應,卻也不禁心頭微顫,但她嘴硬,“少噁心我了,都多大的人了,不覺得害羞。”
“有什麼可害羞的?你是我的寶貝兒,就算成了八十的老太太,你也是!”路東驍這話說完,初夏的眼眶忽的就熱了。
他們在一起,愛過恨過鬧過,記憶最多的都是傷和痛,就算有情話,也是少之又少,她以爲這輩子自己都聽不到暖心的情話了。
可現在他說了,而且說出的話,沒有比這更動人的了。
“怎麼不說話了?”他看出了她的情動。
“我……我……”初夏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別我了,”他淡淡三個字打斷她,手指卻已經探在她腿間,她光溜溜的只穿着浴袍,自然就被他摸了一個正着,初夏一下子呆住,路東驍卻是傾身吻下去在她脣邊曖昧的輕喃,“你早都溼了夏夏,寶貝兒你還和以前一樣,碰你一下,就軟的麪糰兒一樣。”
“你不要臉!”初夏顫抖起來,她拼命的推他,可他的身體卻已經沉沉的壓了下來。
他吻着她薄薄的眼簾,聲音也越發的沙啞粗嘎起來,“我現在只想要老婆,想要你!”
“我不想要你,下去,你給我下去,”初夏伸手掐着他肌肉緊實的手臂。
“晚了,”路東驍從她胸前擡起頭,一雙漂亮的眸子睨住她,腰下卻又沉了幾分,幾乎要叩關而入……
“路東驍——停,停——不行——”初夏復又狠狠的掐他。
路東驍沒有理會,他的黑眸凝膠着她,在她用力掐下來的瞬間,勁腰往下一沉,毫不客氣的直接挺入了她的身體——
“啊,你——”
初夏尖叫,可是接下來的一切,已經不是她能掌控,只能任由他擺佈,可是就在他要衝鋒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這感覺就像燒的正旺的火,突的被潑了盆冷水,初夏幾乎看到了路東驍眼裡的火,她蹬了他一腳,“接電話啊,這大半夜的,肯定有急事找你。”
“不接!”
可是初夏已經手快的把手機給拿了過來,按了接聽,那邊傳來急促的聲音,“東哥,姓宮的人找到了。”
路東驍本來要罵人的,可聽到這話,頓時收住了怒意,“人呢?”
“在醫院裡!”
“你們動手了?”路東驍皺眉。
“沒有,是他病了,快不行了,東哥你最好過來一趟,不然人掛了,就什麼也問不出來了,”那邊的人彙報。
路東驍看了眼身下女人臉上的壞笑,咬了咬牙,“讓醫生給我拖着他的命,我馬上過去!”
電話掛掉,路東驍把臉埋進了初夏的頸間,初夏感覺到了什麼,問道,“姓宮的是誰?你想問什麼?”
路東驍起身穿衣,暗夜中他的身體散發着淡淡的光暈,尤其是一塊塊肌肉,看着就給人一種力量感,他在她身體留下的衝力還沒散去,讓初夏不禁身體一陣縮顫。
他動作利索的穿好衣,回頭對上初夏的目光,做了個吞嚥的動作,“給我記好了,雷洛城又欠了我一次。”
雷洛城?
初夏不明白,可是她剛要張嘴想問什麼,路東驍突的欺身過來,對着她的嘴狠狠的一吸,“回來繼續,我要把四年欠下的都補上!”
“想補就別走啊,”初夏故意刺激他。
路東驍神色一震,大掌按住她的後腦,“這會不行,事關重大,必須走,等我,寶貝兒!”
路東驍走出別墅,把電話撥給了雷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