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皇上便開始封賞起來,可謂每一個人的封賞都極其的到位,更沒有落下任何一個人,那些出去過的將領聽着都感覺這賞賜真的好重,也另他們很是驚喜!
只是皇甫靖的人,一個個的面色可是難看的很,甚至有的都是強顏歡笑,對於這件事情可謂不滿意到了極點,可是封賞的時候,他們卻不能有諸多諫言,這樣的話,一是外國使者在,顯得他們皇甫國太小氣,二便是怕讓皇上不滿,最終越發的偏向皇甫睿。
所以,大家只能這麼白白的忍着,心中可是說不出來的不舒服。
就這樣,這個宴會還在繼續着,只是皇上卻是將目光放在楚謙栩的身上,他嘴角帶着一抹笑意,“楚太子,差不多有一個月了,可是在我國找到了中意的女子?”
冷幽月一聽,頓時面色一頓,感情他一直拖着的理由,就是因爲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姑娘?
現在古代已經這麼時髦了麼?聯姻都需要看眼緣的了?然後不中意還不要了?談和這麼重要的事情,都能用這樣的理由麼?
她的世界觀都被顛覆了。
這個太子,厲害!
楚謙栩坐在那裡,嘴角的笑意一點點的展現出來,尤其是那邪魅的眸子,竟然是那般攝人心魂,最終,他的眸子定格在一處,眼中的笑意漸漸加深,“皇上,我已經找到了。”
而剛剛他定格的地方……
正是冷幽月所在的位置,當然時間很短暫,多少人都沒有察覺到。
就連皇上剛剛都沒有太過注意,一聽到他的話,頓時嘴角一勾,“哦?居然找到了?是哪家的千金?”
說的時候,皇上倒是有了幾分驚奇 ,想找到一個有緣人,還是不太容易的,而皇上也很好奇,是哪家的千金能讓楚謙栩動心。
皇甫睿的眸子陡然一沉,別人沒有注意到,他自然是發現了的,看來要想辦法將這個楚太子給弄走了,敢惦記他的月兒?
做夢!
楚謙栩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濃烈,不過他並沒有說出來,只是輕輕搖頭,“容皇上再給我幾天的時間,總應該讓這女子對我動心纔是。”
朝臣們聽了,頓時神色各異,有的更認爲這個太子是不是玩心太重了,聯姻不過就是走個形勢,還玩什麼真愛,身爲一個太子,當以江山社稷爲重,可是他倒是好……
不知道多少人已經對他開始鄙夷了。
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來。
只是有的人倒是欽佩這位太子的真性情,即使面對這樣和親的壓力,也要找到自己的心愛的女子。
即使在他國等待一個月,也在所不惜,這着實是一個鐘情的男子。
倒是冷幽月,她眉頭微皺,自然是不能說什麼,不過既然這楚謙栩竟然如此,那麼便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只要楚謙栩一日不走,她一日不出門便是。
只是……
如果事事都能如冷幽月所預料,或許她也就不會穿越了。
皇上聽了,倒是豪爽笑出聲來,“難得楚太子有如此性情,既然如此,那便由着楚太子來吧。”
反正這談和的事情,是板上釘釘,和親,不過就是一個形式而已。
但是這個形式,還不能就此作廢,所以,皇上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就這樣這個宴會又持續了一段時間,大家又簡單的聊聊,這才紛紛散去,一切看起來都很是正常。
冷幽月和皇甫睿自然是回到了府中,只是看着皇甫睿一直都沉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她不免有些疑惑。
“你怎麼了?”
這一路上,皇甫睿可都沒怎麼搭理自己呢。
這讓冷幽月多少都有些疑惑,只是一時之間還有些想不到前因後果。
皇甫睿神色微凝,卻是沒有開口說話,見此冷幽月更加的疑惑了,她眉頭微皺,“你到底怎麼了啊?”
說着,冷幽月還走到了皇甫睿的身邊,這好端端的,回來怎麼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難不成還想說其他的事情沒有處理麼?
現在秦崢死了,翟翼寒死了,皇甫靖又不再話下,也沒有什麼潛在的敵人,他這是怎麼了呢?
皇甫睿看了一眼冷幽月,見她這是不問出來不罷休的樣子,只是淡然開口,“我在想,怎麼把楚謙栩送走。”
冷幽月聽了,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啊?”
只是下一刻,她纔想起來,今日楚謙栩在大殿上說的話語,隨即她直接撲哧一聲笑出來。
她看着皇甫睿,眼中的笑意是那麼的明媚,頓時讓皇甫睿眉頭一皺。
冷幽月伸出手,撫平他皺着的眉頭,隨即便開口說着,“你廢這心思做什麼?他想留就讓他留着唄,這有什麼的。”
冷幽月說的輕描淡寫,頓時讓皇甫睿面色又冷凝了幾分。
“你說什麼?”
聲音都釋放出來幾分冷意,頓時冷幽月的身子一僵,靠,這貨肯定是誤會了。
隨即她連忙開口,“我不是這個意思,他要是想留,你就讓他留,他雖然是太子,可是楚國的皇子可不少,競爭也不少,他一直不回去小心太子的位置都丟了,再說了,他若是相等,那就一直讓他等,我不出門不就是了。
若是他沒有辦法見到我,就算是他有那個心去找父皇,可是父皇也不會允許的啊,我們皇甫國也不比楚國差,強強聯合,也不過就是不想讓那些小國有野心,楚國也不能奈我麼何啊。”
冷幽月說的很乾脆,更沒有什麼要憂愁的意思。
只是……
情敵終究不是她的,而是皇甫睿的,所以這種東西,不是自己體會一次,是無法理解當事人的心情的。
皇甫睿眸子沉了沉,並沒有開口說話,只是他的面孔之中莫名的帶着一抹凝然。
冷幽月見她不說話,連忙再一次開口,“哎呀,你就不要費心了嘛,我肯定不會出門的!騙你是小狗!”
皇甫睿看着冷幽月都舉起了自己的小手,做發誓狀,頓時輕笑出聲。
隨即直接握住她舉起的手,繼而輕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