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淡然的看了一眼翟翼寒幾人,“翟國太子,趁着現在證據沒有到,你現在可有什麼辯解的?”
翟翼寒聽了,面色不免有些慌亂,隨即身子都向着韓大人都靠近了幾分。
韓大人看見了,頓時想要將翟翼寒護在懷中,可是他這剛剛動了一下,便給後面的人又抓緊了不少,生怕他逃跑一般。
韓大人眉頭皺了皺,“皇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本來就是臣的兒子,這和翟國的太子有什麼關係!”
這一次,韓大人已經不去辯解那麼多了,反而比剛剛還平靜了不少。
而突然說了那麼一句話,頓時讓一些本來傾倒皇甫睿的人,又站直了不少。
並不知道這裡面到底是怎麼回事的。
看來只能等證據了。
皇上冷哼了一聲,也沒有再說什麼。
反而是開始等待起證據來了。
過了一陣子,一名太監走了進來,恭敬的對着皇上行禮,“皇上,外面來了幾個護衛,說是來爲睿王爺送證據的。”
“進。”
皇上只是冷漠的說了這麼一個字,太監頓時得令,行了個禮,便快步的退了下去。
沒一會的功夫,那幾個人便走了進來。
每人手中都拿着東西,有是盒子的,有是掛件的。
等他們一步步的走進來, 衆人已經將他們手中的東西瀏覽了個遍,看來這些都是物證了。
皇甫睿面色平靜,一個字都沒有說,因爲接下來的,他只要安分的看着就好了。
只見幾人一同跪了下來,“參見皇上。”
“平身。”
皇上只是冷聲說了這麼幾個字。
幾人站起了身子,只見第一個進來的人,正拿着手中的盒子,很快便將盒子給打了開來。
“皇上,這個盒子裡面裝了不少的信件,打開一看,便知道這是韓大人、翟國的太子和翟國聯絡的內容。”
說完,那人將自己手中的盒子,都送上前了幾分。
皇上身邊的總管得到了皇上的示意,直接接過了那個盒子。
而後送到了皇上的身邊。
皇上瞥了一眼剛剛拿着盒子的人,隨即又看向了翟翼寒幾人,見他們的面色極其的難看。
皇上沒有那麼多的耐心觀察衆人的情緒,直接打開信件,上面的署名,日期都標註的很清楚,而紙張的新舊也能看的很清楚。
皇上連着看了幾封信,讀了裡面內容,全都是翟國問候這邊準備的事情。
以及翟國的準備。
“哼!”
皇上看完了,頓時將那個盒子都給推到了地上,顯然怒氣不小!
皇上冷冷的看着韓大人,“這些你怎麼解釋!”
看着地上散落的不少信件,韓大人的眉頭也跟着皺了皺。
不過很快,他便反應過來,連忙開口,“皇上!若是別人想要陷害,完全可以做這個僞證啊!”
韓大人這功夫依然不死心,在不停的辯解着。
可是這根本就是無力的辯白。
皇甫睿瞥了一眼他們,便開口道:“繼續。”
第二個人得了命令,直接將手中的盒子給舉了起來,裡面放着一把匕首,和一枚令牌。
“皇上,這是睿王爺當時被圍攻的時候,現場屍體留下的證據。一樣是一把匕首,匕首能看出來出處,打聽那個老闆便能得知是韓大人的人。而那個令牌,剛好就是韓大人的,想來是手下的人調動人員,需要看到韓大人的令牌。”
說完,第二個人便低下了頭,雙手恭敬的擡着那個箱子,等着總管來接。
韓大人聽到了,頓時面色一變,“胡說,我的令牌明明就在我的身上!”
說着韓大人還要將那個令牌拿出來。
可是他一動,後面扣着他的人,越發的用力了。
朝臣們聽到了,眼中也有一些疑惑,令牌這東西,一人只有一塊,就算是做新的,那也無法做出和原來一模一樣的,因爲皇上放置了特殊的東西,別人並不知道,更無法破解。
所以說……
皇甫睿和韓大人手中,有一個人拿着的定然是假的。
皇上聽見了,倒是不遲疑,直接吩咐着,“把他的令牌拿過來。”
總管不敢猶豫,直接走到韓尚書的身邊。
韓大人面色難看,“在我右手衣袖裡。”
總管聽到了,直接將手伸了過去,隨即便拿出了那個令牌。
他恭敬的送到了皇上的身邊,可是皇上看到之後,頓時拿着那個令牌狠狠的打在韓尚書的臉上。
今日皇上的怒氣可是不小!
韓大人頓時心驚,他根本就不明白爲何皇上會這個樣子,難道他的令牌有什麼問題?!
不,這不可能!
韓大人不可置信的向着自己的令牌看了過去。
可是當他看到自己的令牌之時,頓時面色大變!
這不可能!
韓大人睜大了眸子盯着自己的令牌,那本來是右邊些韓尚書的地方,卻變成了左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韓大人不免進入了自己的回憶,他已經好久沒有注意自己的令牌了,也不知道這裡面有什麼異常。
而距離上一次……
那便是刺殺皇甫睿的那個夜晚……
就如同剛剛那個奉獻證據的人所說,爲了調遣其他人,不得不拿出他的令牌。
因爲他培養的人中,有不少人都不知道他是翟國的人,所以只能用這個來充當,卻不想!
而那日,拿着他令牌去的人死了,其他人回來的時候,就忘了令牌這個東西。
韓大人無奈只好讓自己的人再去那裡找一趟,沒有想到真的弄回來了。
當初還是黑夜,他發現沒有什麼,便拿回來了,可是爲何這個異常他今日才發現的?!
然而這不管他怎麼想都沒有任何的用處了。
因爲現在擺在他面前的這個令牌就是假的,假的!
“把證據拿過來給朕看看。”
就在韓大人還在考慮的時候,皇上突然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話。
總管再次得令,當皇上看到那個證據令牌之時,面色越發的冷冽了,隨即便將這個令牌甩在了韓大人的身上。
“你自己看!”
韓大人瞥了一眼,發現這個纔是他真正的令牌,頓時臉色鐵青至極。
難道那日皇甫睿就已經發現是自己了?
所以刻意弄了一個假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