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睿倒是挑了挑眉,“嗯,既然如此,我更應該服侍好夫人了,不然日後夫人這麼辛苦,爲夫會心疼的,是不是?”
說着,皇甫睿直接欺身而上。
冷幽月面色一變,我靠!
“皇甫睿我告訴你你可別來真的。”
冷幽月防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甚至還要躲避,只是皇甫睿卻是笑的那麼妖孽,而那邪魅的雙眸正凝視着冷幽月 ,讓她有些無從招架。
“嗯,夫人放心,爲夫定會好好服侍你。”
下一刻,冷幽月的脣瓣便被皇甫睿給堵住了。
“唔……皇……”
……
……
一處偏僻的宅子,皇甫靖正坐在主位一臉陰沉,看着幾個心腹,直接冷聲道:“你們可有什麼辦法?”
一個屬下無奈的嘆息了一口氣,“主子,現在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不管您是真的還是假的,所有的證據都擺在那裡,您根本無言可辯,所以……爲今之計……”
那下屬停頓了一下,明顯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說,皇甫靖眉頭皺了皺,卻是冷聲說着,“說。”
下屬低下頭,不敢看皇甫靖,不過還是說了兩個字,“造反。”
“放肆!”
皇甫靖面色都跟着一冷,神色都凜冽起來。
“他是本王的父皇,怎能造反?!況且若是造反的話,天下人會怎麼議論本王?”
聲音之中都帶着無盡冷冽,其實……皇甫靖擔憂的只是第二點,至於第一點也不過是他說說而已,就是做做樣子罷了。
那下屬的身子也跟着一顫,只是他卻是嘆息了一口氣,“王爺,這是唯一的辦法了啊……雖然他是您的父皇,可是他現在根本就不認您了啊,況且天下人……天下人能怎麼說?他們在意的只是當前是什麼政策,每年的稅收又會有多少,如果王爺您擔心,大可以在上位之後給百姓們留下一個好的口碑,您可以免稅多少年,或者是改變什麼政策,讓那些百姓對您感激涕零,他們還怎麼可能想着您是不是造反,對於他們來說有位好皇帝就行啊,王爺。”
下屬苦口婆心的勸着,不過他說的倒是真的,畢竟人性還是自私的,況且皇家的事情也不是他們能阻礙的。
另外一個下屬聽着他的話,也跟着點點頭,更是看向了皇甫靖,“王爺,他說的沒錯啊,而且天下人又怎麼敢議論皇家的事情呢,這可是砍頭的,如果到時候真的有,您也可以殺一儆百啊,這種事情倒是真的不用議論,現在我們只要想一個理由。”
“什麼?”
另外一個人不解,反而是問了出來,第二個人神色鄭重,不過還是看着皇甫靖開口說着,“造反的理由。”
這幾個字一說完,整個屋子都安靜下來了。
顯然大家都在沉思,不過還不等開始想,就突然聽到一陣笑聲,“好啊,好一個造反的理由。”
一道男子的聲音,傳了過來,頓時讓幾人面色都跟着一凜,皇甫靖的手下更是握緊了手中的劍,其中一個還護在了皇甫靖的身邊,生怕是皇甫睿的人過來了,到時候可就不好了。
“什麼人!”
一個人怒聲呵斥出來,其他的人都警惕的看着聲源的方向,沒一會兒的功夫便走出來一個男子,而他的嘴角還帶着點點笑意,整個人看起來是那麼隨意,一點都沒有因爲進入了別人的地方而有任何的拘束,反而是那麼的自然。
“你是誰。”
皇甫靖的人再次問着。
皇甫靖淡淡打量眼前的男人,看起來應該有三十幾歲了,不過這個人是他從未見過的,是什麼人?
他的眼底也帶着打量,不明所以,男人只是笑呵呵的走近,“我是誰不重要,重點是我是來找齊王您談一些事情。”
皇甫靖冷冷的看着這個男人,心中不明白的同時面上卻沒有過多的變化,如果這個人是皇甫睿的人,他就算是想跑也來不及了,既然他已經找到自己的位置,自然不會放過,不過若不是的話……或許還能對自己有什麼好處。
想到這裡,他也不再思慮其他,反而是淡淡開口,“你有什麼事情。”
男人笑呵呵的站在那裡,雙手背於身後那麼隨意自然也沒有要動手的意思,他只是輕笑,“難不成齊王要這個狀態和我談?”
說着,他還看了一眼皇甫靖的手下,一個個都拿着劍警惕的看着男人,彷彿男人只要動一下他們就會一同出手。
皇甫靖沒有第一時間開口說話,只是男人卻無奈的搖了搖頭,“難道齊王就這點膽子麼,要做大事的人,卻侷限於當前,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衆人眉頭皺了皺,紛紛看了一眼齊王,只是還不等齊王有任何動作,那男人卻是再一次開口說着,“此事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困難,齊王難道你不願意和我合作麼?如果您認爲我是睿王的人,大可不必吧?睿王還能和您談論這麼多麼?早就將您給抓起來了,何至於我一個人這麼進來?”
男人自然的說着,並沒有任何的緊張,而他嘴角的笑意竟然給人一種安定的感覺,愣是讓其他的人都沒有多慮。
誰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只是皇甫靖卻是停頓了一下,隨即他便擡起一隻手,衆人看見了,連忙放下了手中的劍,警惕的看着那個男人,而後一點點退後。
皇甫靖只是看了他兩眼,這纔開口說着,“坐。”
男子只是對着皇甫靖點點頭,這才坐了下來,“齊王也算是爽快之人。”
只是淡淡說了這麼一句話,對於剛剛提出來的竟然絕口不提了,皇甫靖心底冷笑,不過面上卻沒有過多的變化,反而是自然說着,“既然公子已經提出來要合作,不知道公子拿什麼和本王合作?”
皇甫靖說的時候,便直勾勾的看着那個男人,其他的下屬也沒有猶豫,一個個都等着他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