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機靈的,上前塞了林輕細的嘴巴,將她五花大綁的扔進了不遠處一輛青色的普通馬車中。
“老大,怎麼只要一個?不是應該有兩個嗎?”其中的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問。
虯鬚客眉頭皺了又皺,伸長脖子朝小巷口看了看,沒見到馬車經過,想了一下,當機立斷:“情況有變,先將這個送過去。”然後指了一人:“你去一趟,將消息傳過去,看看主子那邊是不是出了什麼情況?”
說罷,走向那輛青色的馬車,跳了上去,充起車伕,揮舞着馬鞭,‘得’地一聲策馬而去,而另外的惡徒,也立刻跟上了那輛不起眼的青色馬車。
片刻之間,小巷中寂靜一片,只留下一兩孤單單的馬車,以及兩具無聲無息的身體。
青色的馬車出了小巷之後,身後跟着的十多人散去,只餘下兩人,利落的上了馬車,走了大概半個多時辰左右,馬車停在一座深幽,到處散發出靡靡之音的宅子前。
若是林輕細此刻沒有昏迷的話,她一定會認出牌匾上的三個字——飄香院。
虯鬚客跳下車,四處看了兩眼,見四周無人,輕輕地敲了敲門,門咯吱一聲開了下來,那開門的男人顯然與他相熟,笑着點頭:“麻爺,又有好貨色了。”
麻三點頭,馬車中一個男人夾着五花大綁的林輕細進了院子,另一個卻是趕了馬車離開,那開門的男人又利索的將門關了起來,一切歸於平靜,誰也不知這裡曾經發生了什麼。
麻三熟門熟路的進了宅子,見到一個年約五十,卻還穿着一身大紅的衣衫,打扮的妖嬈豔麗的女人,只見她不悅的扭動着腰肢,如水蛇一般過來:“不是說送兩個嗎?怎麼只來了一個?”
麻三上前親了一口****紅豔豔的脣,順便摸了一把她豐滿下垂的胸,然後才吐了一口吐沫,不快的說道:“我家主子明明說會有兩個過來,不知道怎麼的就來了一個。”說着,掏出一張銀票扔給****:“一個就一個吧,這是一千兩的銀票,我家主子的吩咐,給她一碗啞藥,毒啞了她的嗓子,然後讓她接最低等的下人,****的一定要是街頭又老又醜又殘的乞丐,接客的銀子都歸你。”
****聽了這話一愣,之前送過來的,雖然也是毒啞了嗓子,卻不曾吩咐要接最下等的人,更沒有讓乞丐****的道理,她瞄了一眼五花大綁的女子,比之前的幾個還美不說,又是個未曾****的,想必她****的費用定然不少,居然要白白便宜街頭的乞丐,不由得暗自心疼丟失的銀子,心中也爲虯鬚客背後主子的陰狠暗自吃驚:什麼樣的仇恨,要行這等陰毒的手段?
那虯鬚客似是感受到她的心疼,冷笑一聲:“香香,咱們是老交情了,希望你別因小失大,乖乖聽從我家主子的吩咐,否則到時候腦袋掉了,還不知道怎麼死的。嗯,我提醒你一聲——我家主子絕對不是你能得罪的人!”
香香一聽,心下一驚,隨即笑了起來:“麻爺,你這話說得,咱們什麼交情。”說着的時候,用胸蹭了蹭他,壓低聲音道:“我懂,定然是她得罪了你家主子,要狠狠的懲治她。我一定不會辜負你家主子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