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丫鬟太監是直接朝着這個禪房跑來的。
當他們進了院子,看着大開着房門的禪房,猛然停住了腳步。
這禪房怎會開這麼?不應該是緊閉着的麼?
幾人來不及細想,疾步敢去。
當他們進了禪房內,看到禪房內情況後,當即愣住。
禪房內,樑玉沅直直的站在那裡,手中一條銀色長鞭的鞭頭很有節奏的在手中敲着。
待看到他們後,樑玉沅清冷的容顏上,露出一個漠然又森冷的笑容:“你們是誰的人。”
幾個侍女和太監傻了眼。
這……眼前的樑玉沅不是應該和姦夫做着好事?即使不做好事,那姦夫呢?爲何只有樑玉沅一個人?
啪啪!
鞭子在地板上甩了兩下,發出刺耳鞭響聲,驚的幾人頓時身子一個哆嗦,險些跪下。
“奴,奴婢見過郡主……”幾人也是機靈,反應過來,也不回答,直接下跪行禮。
“我再問一遍,你們是誰的人。”樑玉沅一步一步接近幾人,周身散發着的戾氣和陰霾,讓幾個侍女和太監直嚇得哆嗦。
“奴,奴婢是奉命……”
“奉誰的命!”樑玉沅冷聲追問。
“是皇上!”一人回答!
樑玉沅忽的彎脣,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邪惡近乎於妖媚的笑容。
隱藏在房頂的男人,看到樑玉沅如此勾人攝魄的樣子,只覺喉嚨一緊,身體下方更是一股火聚集着,亟待噴出!
竟然在這種地方就……男人不禁苦笑起來。
看來他的丫頭長大了呢,竟只一個笑容,就能勾引的自己欲罷不能!
樑玉沅冷笑着看着他們,忽的揚鞭。
啪啪啪!
痛叫聲和驚呼聲立時充斥耳膜,幾名丫鬟和太監的衣服立被打的血肉模糊。
樑玉沅甩了幾鞭,只覺這是一個發泄自己怒火的好辦法!
“若還不說,下一次,這鞭子落在你們身上,可就不會停了!”
樑玉沅的手段,他們也是見識過的。
所以他們幾個顫巍巍的低下頭去,結巴道:“是,是賢妃娘娘。”
果然是那作死的女人!
賢妃爲皇帝斟了杯茶,親手遞給皇帝柔聲道:“皇上,您先喝杯茶吧,興許,玉沅和寧王殿下只是蒲然遇見,隨意攀談幾句。”
賢妃這幾句話,已然是給樑玉沅定了罪。
告訴皇帝,樑玉沅和寧王見面,必定是有私情!
賢妃心中不可抑制的激動起來。
皇帝的心中依然種下了懷疑的種子,如今,只要皇帝知道寧王和樑玉沅在寺廟私會,必定會對樑玉沅加以重罪!
這時門外有太監來報說樑玉沅來了,賢妃眼睛閃一絲精光,目光落在門外。
樑玉沅踏着悠閒的步子,一步一步走進屋內。
待看到坐在屋內的皇帝和賢妃後,樑玉沅狀似敬意意外的忙福身行禮道:“玉沅參見皇上,賢妃娘娘,玉沅不知皇上何時來了這裡,未能施禮相迎,還請皇上恕罪。”
賢妃見樑玉沅神色無異的進來,而她跑出去的那些侍女太監竟然是沒有一個回來稟報的,臉色頓時沉下來。
“玉沅,你可知罪?”賢妃坐在皇帝身邊,皇帝美哦與說話,只是冷冷望着樑玉沅。
樑玉沅眼底閃過一絲冷光,目光望向賢妃,問道:“玉沅知罪。”
皇帝臉色驟沉。
不待賢妃臉上浮起笑容,樑玉沅就道:“玉沅抄寫完佛經,便想着去外散散步,竟然不知皇上前來,未能親自迎接,實在是罪不可恕。”
賢妃暗中冷笑一聲道:“不知者無罪,玉沅你應該知道,我說的不是這件事。”
樑玉沅表情更加無辜。
樑玉沅長得本就清麗脫俗,尤其是如今,她的五官張開,清麗的容顏更是讓人見之忘俗。
清麗嬌俏的臉頰帶着那無辜者的表情,甚是讓人移不開眼睛。
賢妃看着樑玉沅愈加明豔的臉蛋,卻很是惱火嫉恨。
“那時何事?”樑玉沅問。
皇帝沉聲問道:“爲何只你一人回來?”
“玉沅的侍女去幫玉沅拿披風了。”說道這裡,樑玉沅在屋內巡視一圈,見沒有沐琴的身影,不禁擔憂道:“沐琴還未回來?”
賢妃繼續冷笑:“玉沅,你何必揣着明白當糊塗?”
樑玉沅臉色也漸漸沉下去。
“賢妃娘娘,玉沅不知何錯只有,你爲何如此咄咄逼人?”
賢妃冷聲道:“寧王殿下呢?”說道這裡,賢妃臉上又帶上了擔憂之色:“皇上,寧王殿下身子骨本就不好,如今他被人引來這裡,也不知這身子能不能受得住?”說完,賢妃還狠狠的瞪着樑玉沅。
寧王自幼殘疾,皇帝作爲他的父皇,雖然關心很少,可是,那畢竟也是他的皇子。
“樑玉沅,你何時與辰兒有了私情?是不是你勾引的他!”皇帝怒聲問。
樑玉沅面色當即變得更加難看。
她冷笑着望着皇帝,神色間沒有絲毫怯懦之色。
“皇上,玉沅不明白,你們在說什麼。我更不明白,爲何我一進來,賢妃就一口咬定我和寧王殿下見面?我在這國廟齋戒三日,日日都在禪房和客房,從未和其他人見過面,我不明白,賢妃娘娘從何處來的消息,說我和寧王殿下見面,還是說賢妃娘娘親眼看見了?”
皇帝聞言,也不近一愣,隨即目光沉沉的望向賢妃。
賢妃保養得意的美豔面容,不慌不忙的說道:“自然是有人看見了。”賢妃眯了眯眼睛:“皇上已經派人去搜人了,爲何只你一人前來,其他人呢?”
樑玉沅淡淡道:“爲未曾見過其他人,不過倒是看見幾個賊子,不知賢妃娘娘要不要見一見?”
“賊子?”賢妃蹙眉,隨即冷笑着道:“樑玉沅你莫要左顧而言它!那些尋你們的人未回來,是不是被你殺了?”
賢妃說完,越來越覺得有可能,於是她轉眸看着皇帝,一臉悲慼之色道:“還請皇上做主,那幾人伺候妾身很是悉心得力,若是,若是……”賢妃擦了擦眼角硬擠出的眼淚哽咽着道。
“賢妃娘娘你也許該去看看太醫。”樑玉沅嘲諷說道。
賢妃怒瞪着樑玉沅:“你說什麼?”
“我說你還去看看大夫。”樑玉沅神色淡漠,言語冰冷:“莫不是得了妄想症,這是病,得治!”
周圍垂首恭候的人,都不禁憋着笑,就連支持也有些忍俊不禁。
賢妃面色脹的通紅,氣的身子發抖。
“樑玉沅!你若在不從實招來!朕現在就將你押進天牢!”皇帝皺眉冷聲怒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