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陵凰連忙將國輿圖捲起來,背在身上,飛身躍起,朝着慕容祁攻去,想借機逃離密室。%d7%cf%d3%c4%b8%f3
但是,慕容祁在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將機關給關上了。
她只知道進來的機關,卻不知道出去的機關。
這下可怎麼辦?
眨眼的時間,東陵凰和慕容祁已經過了好幾招。兩人的武功差不多,誰都沒有佔到上風。
漸漸地,東陵凰感覺自己有些不對勁兒了。也不知怎麼回事,全身竟然灼熱的厲害,身體裡有什麼東西在瘋狂地往外趴着,急切地想找個出口發泄什麼。
而且內心也開始煩躁不安。
本來兩人的身手就不分上下,東陵凰身體不適,便落了下風,很快被夜幽堯擒住。
夜幽堯一手從東陵凰的身後箍着她的脖子,另一隻手繞到身前,拽着東陵凰的手。
“東陵太子,無論怎麼說,你也是東辰堂堂正正的太子,竟然做出這夜入我祁王府,幹這等雞鳴狗盜之事,傳出去有辱你東陵太子之名吧?”
雖然之前沒有察覺到什麼,但是如今已經到了這等地步,東陵凰若還不知道自己身體的不適是因爲怎麼回事,那就是傻子一個了。
“慕容祁,你真是卑鄙無恥,竟然對本太子用媚藥和迷藥。你……你是絕對不會得逞的!”
媚藥和迷藥?
慕容祁這才發現東陵凰的異樣。
媚眼如絲,雙頰通紅一片,額頭上已經滲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冷汗,而且身體還很灼熱。
於此同時,他發覺自己的身體似乎也有一些異樣。
身體炙熱得難受,胸口如同有一把火在燃燒着,喉嚨乾澀,下身猶如有一團燃燒着的火焰在不斷往外衝,猶如要衝出他的身體一般。
他連忙放開了東陵凰,向後退了兩步。環視四周,伸手一揚,滅掉了燭火。
東陵凰得了空襲,退到了牆邊。緊緊地靠着牆壁:“慕容祁,我告訴你,你若是敢乘人之危,我東陵凰一定不會放過你!
慕容祁順着燭臺下面的石桌坐在了地上,身體的灼熱感越來越強烈,幾乎要將他的身體燃燒起來。沒過多久,全身早已佈滿了一層細密的冷汗,身體猶如被放到了蒸籠裡,蒸汽升騰。
其實他們兩個的狀況都差不多。只是沒有了燭火,他們瞧不見彼此罷了。
兩人開始試着用內功將體內的毒素逼出來,但是越逼,毒素在體內散發的速度就越塊,身體也越來越難受。
他們幾乎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體內那股強烈的慾念叫囂得越來越厲害,越來越狂野。
即便隔着這麼遠的距離,而且還是在沒有一絲光線的情況下,他們根本看不間彼此臉,但卻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屬於對方的,及其誘惑的異性氣息。
這一刻,東陵凰甚至有種想自殺的衝動。
但是,她可是東辰的太子,是從小在刀尖和危險之上舔血走過來的人,從來都沒有懦弱過,又怎麼可能自殺呢?
但是,也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啊!
東陵凰扶着牆壁艱難地站起身來,估摸着密室出口的方向走去,想着先離開這裡再說。
這麼長時間,他已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想清楚了。
毒肯定不是慕容祁下的,不然他也不會在自己中毒了之後還和她保持着安全的距離。若真是他下的,早就動手了。
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方纔在慕容祁的臥室中被她打暈的那個小姑娘下的。
毒既然是她下的,在她身上肯定還帶着解藥。
想到這些,東陵凰朝外走的步伐加快了幾分。
但是,忽然濃稠的漆黑之中,也不知道她腳下踩到了什麼,低呼一聲,身子直直朝着地上跌落下去。而在跌落之後,剛好坐在了慕容祁的懷中。
突如其來的接觸,撲鼻而來的強烈濃厚的異性氣息,讓他們兩個的身子狠狠地一陣顫抖。
霎時間,身體裡那股強烈的**和狂野地想得到發泄的喧囂越加的囂張和狂野了幾分。
平日裡,他們都是站在權利頂端的人,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會很鎮定,很理智。但是此時此刻,他們竟然完全失去了控制,無盡地貪戀這種感覺,無盡地想要更多。
濃稠的黑暗之中,他們的身子貼得很近很近。幾乎鼻子能夠夠碰到鼻子,眼睛能夠碰到眼睛,嘴巴能夠碰到嘴巴。
對方深深地,急切地呼吸聲,在空曠的黑暗之中極其清晰,清晰得猶如重錘一般,捶打在他們的心上,成了此刻他們能聽到的唯一的聲音。同時也成爲了他們最大的誘惑。
慕容祁的身子忽然向前一傾,一口噘住了東陵凰的嘴脣,抱着東陵凰的身子,側身一番,將其壓在了身下。
東陵凰在大驚之下,一把拽住了慕容祁的手臂,卻沒想到,竟然撕開了慕容祁的衣衫。
此時,他們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雖然還隔着東陵凰的一層衣衫,她卻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他身上制熱的氣息,獨屬於男子的味道。
但是理智告訴她,他們絕對不可以……
她伸出手,阻止慕容祁。慕容祁的眼底一片猩光芒閃爍,粗重地喘息着,沉重的雄性氣息不斷地噴灑在東陵凰的臉上。
“凰兒,如果本王沒有猜錯,這毒藥和迷藥是屬於淮疆的。凌瀟那丫頭存心想算計我,是不可能將解藥帶在身上,如果我們不及時解毒,肯定會七竅流血而亡。”
東陵凰在慕容祁的身下死死地咬着嘴脣:“慕容祁……但是,我們……我們不能這樣。我們絕對不可以……”
慕容祁的神情及其痛苦:“本王發誓,此生無論發生什麼,本王都會與你一同面對,絕不放手,對你一生負責。”
“凰兒,我們都要活下去,好好的活着!”
最後一聲話音落,慕容祁的吻再次落在了東陵凰的脣上。雖然身體的喧囂叫囂得厲害,但是他還是以一種最有禮的,最輕柔的方式輕吻着東陵凰的脣。
直到東陵凰開始發出輕柔的旖旎聲,輕呼一聲。他趁勢撬開了她的貝齒。
東陵凰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輕顫着,理智再也無法與慾念抗爭,徹底被擊垮之後,她修長的手臂緊緊地抱住了慕容祁的腰,開始急切地回吻起來。
慕容祁剛開始之所以溫柔,是因爲不忍冒犯東陵凰,艱難地用理智剋制着自己。見東陵凰開始主動吻起了他,他身體的慾念猶如開了閘的洪水,再也收拾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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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密室,冰冷的牆壁。
漆黑之中不斷傳來男子與女子交纏的聲音,以及一陣比一陣高昂的旖旎聲和喘息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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