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在看什麼呢?”
血白尋着司徒蘊瑈的目光看去,壓根就沒有看到是他所熟悉的人的身影。
這又不是南宮默然,又不是冥醉墨的,也不是帝歌的。這女人,在看什麼呢?
司徒蘊瑈微微的搖搖頭,她什麼都沒有看,只不過在感嘆這世間罷了。
“你怎麼不吃東西?”
血白有些疑惑,這司徒蘊瑈可是很能吃的一個人,今天怎麼都不吃了?
“不想吃。”
司徒蘊瑈有些無奈的說道,其實她今天一天倒是什麼東西都沒有吃的。可是,也不知道爲什麼,今天就是有些不想吃東西的。
想自己平時還是一個很挺能吃東西的,如今這麼多美食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反而有一種吃不下去的感覺了。
司徒蘊瑈想,一定是自己肚子壞了,所以自己纔不想吃東西了。
“要不要來點魚?你不是挺喜歡吃魚的嗎?”
血白說着,就動手給司徒蘊瑈弄了一塊魚的遞到了司徒蘊瑈的面前。
司徒蘊瑈看着血白遞上來的生魚片,頓時感覺胃中翻箱倒海了一番,忍不住的捂住了自己的口,急急忙忙的拉着說道:“血白,把魚片給放下來,太難聞了。”
司徒蘊瑈說着,就有一股想吐的衝動。
血白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自己拿的生魚片,有些不解的看着眼前臉上蒼白的有些嚇人的司徒蘊瑈。連忙的把手上的生魚片的給放下來,急急的問道:“女人,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我……”司徒蘊瑈還想說話,可是喉嚨中似乎有什麼一直往外泛酸的想吐出來一般。
“我去一下洗手間。”司徒蘊瑈說着,頭也不回的往洗手間的地方跑去。
原本正在跟南宮默燁說着什麼的南宮默然,微微的回頭,就看到司徒蘊瑈頭也不回的直接奔走的模樣。
而剛剛,她不是跟血白在一起的嗎?
南宮默然丟下南宮默燁,快步的走向血白,想知道就這麼一下下的功夫,這血白又做了什麼?
南宮默然微微的蹙眉了一下,問血白。
“你又做什麼了?”
血白感覺自己好冤枉啊,自己什麼都沒有做,是女人她自己要去洗手間的。
“我也沒有做什麼啊,只不過給她生魚片的,想讓她吃的。可是,她自己卻捂着嘴的跑了。”
血白覺得還是找女人來,讓她好好的解釋一下這眼前發生的一切吧。不然的話,就南宮默然那短缺的心眼的話,肯定是認爲自己怎麼了女人的。說不定,又要修理一頓自己了。
問題是,自己還打不過這個南宮默然,這纔是自己最鬱悶的地方。
南宮默然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快步的走向洗手間去。
洗手間內,司徒蘊瑈吐了一會,卻什麼也沒有吐出來。
司徒蘊瑈鬱悶的看着眼前鏡子有些蒼白的臉,這個人是自己,也是雪歌蘊兒嗎?
自己跟雪歌蘊兒倒是有一種一模一樣的感覺,可是卻又沒有她的美貌。
雖然一樣,卻完全是兩種人
的感覺。
司徒蘊瑈想,這應該就是空靈的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跟自己凡人的氣息吧。
司徒蘊瑈,神之子雪歌蘊兒。
她亦是我,我亦是她。
“蘊瑈……”南宮默然走了進來,就看到司徒蘊瑈對着鏡子在發愣。
司徒蘊瑈微微的回神,側頭就看到南宮默然走了進來。
“這是女廁所……”司徒蘊瑈想說,這南宮總裁您怎麼跑女廁所來了?這男廁所在旁邊,你走錯了。
“可有哪裡感覺的不舒服?”南宮默然有些擔心的問道,他當然知道這裡是女廁所,因爲她在。所以,自己才走了進去的。
“我還好。”司徒蘊瑈輕聲的說道,拉着南宮默然走了出去。
她可不想,等一下有誰進來上廁所的時候,發現南宮默然在女廁所裡。
司徒蘊瑈想,這到時候不會又變成了明天的頭條大新聞吧?
這人紅是非多的,果然是不假。
這會,只要南宮默然有個什麼的,明天上頭條的機會比那些處心積慮的大明星來的還要快一步。
司徒蘊瑈就不明白了,這南宮默然跟冥醉墨壓根就不是娛樂圈的人,可是他們兩個人上娛樂頭條的機會,卻比人家大明星的來的也不算少的。
只要是有他們的消息的話,基本上都可以在頭版頭條上看到他們的身影的。
“要不,我先送你去醫院看一下?”南宮默然有些擔心,這萬一因爲雪歌蘊兒元神的事情,讓她的身體哪裡不好的話。或者,是不是最近到處跑的,身體太勞累了?
畢竟,她如今是人,而不是像他這般的身子,怎麼可能吃得消東奔西跑的。
“沒事……”
司徒蘊瑈微微一笑,有些不確定到底是不是真的。
這個時候,要是去醫院的話,應該會小題大做了一點點。
而且,如今都是晚上了,再深更半夜的跑醫院的,這會又有慈善會的,應該不是很好吧。
見司徒蘊瑈這般,南宮默然還是有些不放心。
“要是哪裡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說,知道嗎?”
“真的沒事的,你別擔心。”
司徒蘊瑈爲了讓南宮默然放心,特意的在南宮默然的面前給轉了一圈,表示自己真的一點事情都沒有。
南宮默然扶着司徒蘊瑈,讓她還是別轉了,這臉上都這般的難看,這要是轉暈了。那可怎麼辦?
“好了,我相信。”南宮默然有些無奈的拉着司徒蘊瑈,隨後說道:“不過,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跟我說,知道嗎?”
司徒蘊瑈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聽到了南宮默然的話。
南宮默然這才牽着司徒蘊瑈,再次的會到了慈善晚會的現場。
陪着司徒蘊瑈轉了兩圈的,南宮默然就帶着司徒蘊瑈離開了。
司徒蘊瑈想,會不會他們提前離開,對這舉辦的主人太不尊敬了。
南宮默然倒是無所謂,反正有南宮默燁跟冥醉墨在,這也不算太有他們多少的事情。
司徒蘊瑈跟南宮默然回去了
之後,司徒蘊瑈梳洗了一番之後,穿着棉襖走了出來。
樓下的南宮默然再準備去給司徒蘊瑈準備的吃的,見司徒蘊瑈在晚會上基本上沒有吃東西,就想要不要頓的小米粥的給司徒蘊瑈吃一點點。
就見到司徒蘊瑈抱着東西的,走了下來。
“怎麼還不休息?”南宮默然從廚房間裡聽到了司徒蘊瑈的聲音,走了出來的問道。
“我買了窗花跟對聯的,反正也睡不着的,我想就先把它給貼上去。”
反正,還有三五天的就過年的,提前貼的人人家也是不少的。
如今沒有事情做,她倒是想把今天買的這些東西都給全部的貼上去了。
南宮默然見司徒蘊瑈手上抱着的窗花跟對聯的,隨後輕聲的說道:“我陪你一起貼,你等一下。”
南宮默然說完,人就已經轉進了廚房中,隨後過了兩三分鐘的,人又出來了。
司徒蘊瑈伸頭,看向廚房間的。
這深更半夜的,他怎麼還煮東西了?
南宮默然拿着窗花,一個個的揭開了。
窗花上,都是動物的圖案。這窗花,本就都是剪紙一類的東西。而且,還是血紅的顏色。
南宮默然看着手上的窗花,一個個的按照司徒蘊瑈的要求,開始貼到了那透明的玻璃上。
司徒蘊瑈就那般的跟在南宮默然的身後,一個個的遞上自己要求南宮默然貼的。
這本就是別墅,窗戶多的那肯定是不用說的。
看着南宮默然飛身而上的把窗花給貼了上去,司徒蘊瑈感嘆,這要是不會武功的話。這要是想貼這窗花的,那豈不是要找一個長的嚇人的梯子不可了?
司徒蘊瑈想,這應該是南宮默然最有用處的地方了。
果然啊,這不是正常人的用處,比是正常人的用處要大的很多啊。
窗戶上的窗花貼好了之後,南宮默然跟把門上給貼好了一對對聯的。
司徒蘊瑈拿着手上的幾個窗花,有跑上跑下的把房間的門上也給貼了起來。
等司徒蘊瑈停下來看到的時候,那入眼的可以算得上是滿眼的紅色了。
果然,紅色是最喜氣的顏色。
這眼前,怎麼看都是要過年的模樣,不像剛剛的。怎麼看,都感覺有些冷落清秋的模樣。
司徒蘊瑈,這冥醉墨的地方,好像也只有自己來了之後,才感覺有點像人住的地方。
一開始來這裡的時候,她怎麼都感覺這裡應該不是住人的地方。
那清清淡淡冰冰涼涼的感覺,怎麼都感覺這裡不是住人的地方,而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棺材一般的感覺。
南宮默然忙着貼窗花的,又忙着看廚房裡的小米粥的。
按了小火的,把小米粥又給頓了好一會,才把火給關掉了。
司徒蘊瑈感覺,如今的殭屍果然不跟以前的殭屍一般了。
這些活了不知道多少千萬年的殭屍,不怕火,不怕陽光,不用喝血,還可以跟正常人一般的生活的模樣。讓司徒蘊瑈感覺,其實做殭屍,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