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是他在暗地裡做這一切的可能,也只有這個纔是他做這一切的原因。
“爲什麼?媽咪,媽咪六七年去到底跟你什麼關係?”
帝歌看了一眼司徒麒爍,淡聲的說道:“以後,你就知道了。”
只要她能活着,大家就會知道了。
“媽咪,出自大漠?”司徒麒爍試探性的問道。
也只有這個可能,才能解釋眼前的這一切。
“你在大漠裡行事這麼多年,有聽說你媽咪出自大漠嗎?”
司徒麒爍沉默,沒有,媽咪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他一直都在調查,可是卻如憑空出現一般的,他尋不到一點點的線索。
不是有人有意的隱藏了一切,就是媽咪根本就不是這裡的。
他相信,應該是有人故意的而爲之的隱藏了一切。
現在他更相信這個可能了,在這些人全都出現了之後,他完全相信自己的猜測了。
“那個人,是不是天璣子?”
那個跟隨在南宮璿齊身邊的人,到底是不是天璣子?
帝歌掃了一眼司徒麒爍,淡聲的反問了司徒麒爍。
“你是純血,大漠屍王雖然別人認爲是無數,可是這些年都被你清乾淨了。你說,以你橫行大漠地下的本領,你認爲他是嗎?”
司徒麒爍看着帝歌,沉默。
真正的大漠屍王,如今只有三個。
一個是自己,一個是傳說中的帝歌,還有一個是天璣子。
那個出現在南宮璿齊身邊的人,他感覺不出來任何屬於大漠屍王的氣息。
可是,司徒麒爍懷疑。
帝歌既然是大漠屍王,卻一定也沒有大漠屍王應該有的邪魅之氣。反而都是純陽之氣,這也完全有些反常。
如果這個天璣子也跟帝歌一般的話,也不是有可能的。
畢竟在大漠的地下王國裡,也就只有這兩個地方是自己用盡一切辦法,都無法越近半毫釐的地方。
他不得不懷疑,這些大漠屍王有異於常人的地方。
血白急了,“我說你們就別窩裡反了,你們都是爲了那個女人,幹嘛還在這裡廢話這些做什麼?”
司徒麒爍跟帝歌同時瞟了一眼血白,瞟了血白有些感覺自己難道說錯了什麼嗎?
血白有些結巴的問道:“我,我,我有,有說,說,說錯什麼,麼嗎?”
司徒麒爍冷冷的涼涼道:“你好像是大漠國師的人。”
血白:……
血白鬼叫了起來,“我什麼時候是他的人了,我只會是母的的人,其他人都不是。”
母的,帝歌眼睛微微的抽搐了一下,還是這個稱號。
母的?
司徒麒爍看着那跳腳的血白,說道:“你說不定還是內奸了。”
“你才內奸呢,我是那個最希望女人活着的第一人,比你們任何人都希望。”
血白急了,只要女人活着,說不定就可以有希望了。
雖然,那個希望,也許只是一場空。
可是,那也至少那自己有一個盼頭。
如果連司徒蘊瑈都死的話,那麼一切都是一場空,讓他連最後的冀望都沒有了。
“我媽咪不是雪歌。
”
雪歌是誰,他查的資料不少,也能大概的搞清楚這一切。
他只是想知道,這一切都串聯起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血白叫道:“那也不能說我就是內奸啊,這是對我的侮辱。我血白是頂天立地的男人,根本就不會做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
司徒麒爍眼角一抽,壓根就是一隻破蝙蝠,還頂天立地的男人。
血白見司徒麒爍那一臉,我壓根就不想你是頂天立地的男子的表情,立馬尋找帝歌求證了。
“帝歌,你說我到底是不是頂天立地的男人?”
帝歌只是微微的掃了一眼血白,說了幾個讓血白吐血得內傷的話。
“你是男人嗎?”
血白:……
“我怎麼不是男人了?”
血白抓狂了,他什麼時候不是男人了?
“長着一張看了都會誤會是女人的臉,還算男人。”
血白:……
司徒麒爍看着血白:……
血白:……
長成這樣又不是他的錯,這是爹孃給的。
“那是我俊美。”
血白洋洋得意了,這長的好看,絕對不是他的錯。
司徒麒爍很是懷疑的說道:“我懷疑認爲你俊美的人沒有長眼睛。”
血白怒了,可以懷疑他的人格,就是不許懷疑他的美貌。
他可是天地之間公認的第一美男子,怎麼可能不俊美。
“我說,血白,你都幾千歲的老妖怪了,你至於這麼幼稚的糾結自己的容貌嗎?”
司徒麒爍一副,你丫的有點弱智的表情看着血白。
血白沉默,老妖怪!
他罵自己老妖怪,跟他那個娘是一個德行的罵自己老妖怪。
血白怒了,火大的叫道:“你們全家都是老妖怪。”
叫完了之後,直接飛身跑了出去,頭也不回的閃人了。
司徒麒爍:……
帝歌淡聲的說道:“支開了血白,現在可以說了吧。”
司徒麒爍看着帝歌,這個人果然不容小覷,自己的小心思都被他猜的清清楚楚的。
“我媽咪在來聖印王朝之前,到底是什麼身份?”司徒麒爍揚眸,對上帝歌。
帝歌只是微暗了一下眸子看着眼前的司徒麒爍,沉默。
“爲什麼不說?”司徒麒爍問帝歌。
“你已經開始猜測答案了,你還要我說什麼?”帝歌淡聲的反問司徒麒爍。
“剛剛你否認了我媽咪來自大漠,現在呢?”
帝歌沒有回答司徒麒爍的問題,反而說了別的事情,直接的扯開了話題。
“從你奪得了大漠屍王之位之後,你就開始查任何有可能的人。”
帝歌淡聲,“你的身邊的苗芽,上官箬箬,包括你自己的父母。你查清楚一些人的真正的底細之後,就開始設了這麼大的一個局。”
“你把所有人都設在了裡面,包括你的媽咪跟你自己。你設計用銀血蝙蝠把南宮默然給繞到了你的這個局中,讓你媽咪嫁給了他。”
“你從中阻礙南宮默然所有的局,只是爲了南宮默然能多在乎一些你媽咪。”
“你知道苗芽的身份,你就用了這麼大
的圈子,把苗芽給逼到了那個位子上。”
“鴻海王朝,最後在苗芽的手上,只會對你拱手相送。”
“南宮璿齊這裡,因爲他有天璣子,所以你就利用你媽咪。你讓你媽咪身後站了另一個可以跟天璣子分庭對抗的大漠屍王。”
“二對一的情況下,聖印王朝遲早是你的囊中之物。剩下的一個同如王朝,你設計讓永裕天峰帶着你已經尋得的盒子來棺升商行。然後設計搶走盒子,這般你就可以操控這一切。”
“同如王朝對你來說,也只不過是空有別名,其實你想要奪取也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可是,你忘了一個最關鍵的事情,你漏算了大漠皇室。”
“錯……”
司徒麒爍打斷了帝歌的話,天真童顏的臉上帶着不相符合的睿智跟城府。
“我沒有漏算大漠皇室,我唯一沒有想到的是大漠皇室的國師跟天璣子竟然是一起的。”
“我更沒有想到追隨大漠皇室的國師,竟然是千八年前的人。這是我唯一的漏算之處,也是我錯了這麼多的地方。”
如果當年自己把大漠皇室也算計在裡面的話,也許就不會走這麼多的彎路。
“帝歌,我不知道的是。你說這麼多,對我剛纔的那個問題有什麼幫助?”司徒麒爍淡聲的說道。
“答案已經在裡面了,你可以自己尋找。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找齊所有的開門石,這是救你媽咪唯一的辦法。”
“你對我媽咪這般好,媽咪說你是她的家人。我真的很不解,你到底想做什麼?”
司徒麒爍看着帝歌那帶着臉上的面前,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
“也許,你拿下面具的話,我能知道答案。”
帝歌摸了一下自己臉上的面具,慢慢的拿了下來。
司徒麒爍以爲帝歌會拒絕的,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拿下來。
光潔白皙的臉龐,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
深邃的眼眸,卻透着一種說不出來的冷漠。
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脣形,無一不在張揚着高貴與優雅,卻又壓抑着一種陰鬱的沉悶。
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張臉,不是這樣的?
司徒麒爍緊鎖着眉頭,看着帝歌重新把面具給帶上去。
不是那張臉,一切都是自己猜測錯了。
怎麼會這樣?爲什麼?
司徒麒爍想不通了,如果不是這般話,自己又錯在哪裡……
爲什麼?
爲什麼?
“現在滿意這個答案了嗎?”
帝歌看着眼前有些茫然的司徒麒爍,心裡卻有些複雜。
他不管怎麼變,還是這般的有勇有謀。
那深入骨子裡的睿智,就算被深埋了,還是會無形中顯現出來的。
司徒麒爍,不要讓我們失望。
這是你唯一的一次機會,也是最後一次機會。
司徒麒爍一下子恢復了淡漠的神情,冷聲的問道:“我們是盟友,還是敵人?”
這將會是最關鍵的地方了,既然自己的猜測錯了,那就只能錯有錯招的走下去了。
帝歌一笑,露出難得的笑意。
他,果然還是他,真的還是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