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墨王妃確實給大曜國帶來了更大的災禍,陛下不會置之不理。”宮飛雪嘴角微揚,心裡已經有了一些勝算。
“災禍?具體是什麼?”丞相有些疑惑。
“父親的奏摺中,難道就沒有一件事情,是不好的?”
宮飛雪提醒後,丞相看向自己的奏摺,恍然大悟:“確實如此,最近西北乾旱,已經造成了幾個村莊顆粒無收,這件事雖然還不算是嚴重,但也是災禍了。”
“不僅這一件,若是父親再仔細看看,興許會有其他的事情。”
“但是,我們並不能將這些事情說成是墨王妃造成的。”
“父親是丞相,關心國事本就是你職責所在,只要父親發話,讓其他大臣這些天都上奏一些不好的事情,不管是乾旱,還是流寇,亦或者是民間的什麼邪教,只要是這些,都上奏,一件事是偶然,這麼多不好的事情同時發生,難道還不能證明是有人帶來了厄運嗎?”
秦晚一說完,丞相便點頭。
“好,爲父這就去辦。”
到了第二天上朝,朝中議事果然都是一些災荒或者動亂,本來這些事情,若是影響不大,不需要上報,但是丞相發話後,文武百官就把自己認爲亟待解決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接連幾天的早朝都是如此,皇帝對此很是頭疼。
皇后得知後,帶着安神茶過來看望皇帝。
“陛下也要多休息,保重龍體。”
皇帝按着鬢角:“最近也不知怎麼的,各地都有狀況方發生,朕接連收到好幾個加急的奏摺。”
皇后聽後,順着他的話題往下說:“朝政的事情,妾身不懂,但是欽天鑑的話,似乎有些道理。”
“欽天鑑的話?”
皇帝忽然回想起,皇后提到秦晚的命格會影響國運,如今看來,卻有幾分道理!
“來人,傳欽天鑑的人過來。”
“是。”
不一會兒,欽天鑑的人過來回話,手中還帶着占星盤。
“上次你與皇后說過,有
人的命格影響了國運,可有此事?”
“啓稟皇上,微臣不敢妄言,有占星圖在此作證。”欽天鑑的人將佔星圖給皇帝看,並說了紫微星周圍確實出現了一些不好的星星,影響了星運。
皇帝聽完眉頭緊蹙,看來秦晚確實是個不祥之人。
王府中,秦晚在別院給南宮秋水治病,這段時間,南宮秋水身體狀況已經明顯好轉,氣色也好了不少。
藥膳,藥浴還有鍼灸,各種方法的結合,讓他全是血液順暢,沒有再發生昏厥。
雖然並未找到具體的病因,但是秦晚覺得這樣治療下去有效果,所以打算按着這個方向慢慢治。
南宮秋水在別院除了配合秦晚的治療,還經常寫字畫畫,原本身體差,心情也不好,有時候是想畫沒有精力,有時候有精力卻沒有心情。
如今身體恢復,他看書畫畫的時間遠比之前多。
“南宮公子的字果然好。”
“讓王妃見笑了,好久沒有練習,如今寫出來,倒不如從前了。”
秦晚看着上面的字,蒼勁有力,落筆流暢,非常的讚賞。
“南宮公子氣色好了許多,這字,也比前些日子有力了不少。”
聽到了誇獎,南宮秋水很是高興:“是嗎,這都要感謝王妃的救命之恩。”
說着,南宮秋水打開了一副卷軸。
“王府別院風景優美,我畫了幾幅風景畫,王妃不妨指點一二。”
秦晚笑着說:“我對話並不太懂,談不上指點。”
“王妃聰慧過人,爲人親和,您只需要說說感覺就好。”
丫鬟把卷軸打開,秦晚看到上面畫的是別院的假山,雖然假山上怪石嶙峋,但是南宮秋水選的是夕陽西下的時候,霞光映照在山石上,明暗交疊,非常有意境。
“沒想到別院這麼美,南宮公子真是慧眼。”
南宮秋水又打開了一副畫卷,上面畫的是雨後的桂花樹。
別院裡面種的有幾顆金桂,南宮秋水選擇的是下雨時的景色,雨水打落
在葉子上,朦朧中透着青綠,似乎可以聽到沙沙的雨聲。
秦晚上前幾步,仔細看着畫,南宮秋水在一旁給她解釋,兩人無意間靠的非常近。
此時,鮮于墨來到了別院,他是向來看看南宮秋水的病恢復的如何,若是痊癒了,便可以送他離開,具體怎麼治療交給其他的大夫,畢竟他是男子,又不是王府的幕僚,住在別院多有不便。
可是當他剛進門的時候,看到秦晚和南宮秋水靠的極近。
“咳咳!”鮮于墨重重的咳了幾聲。
秦晚聽到後,轉身看向他,南宮秋水發現兩人靠的太近,不禁臉色緋紅,往旁邊退了幾步。
鮮于墨進門後坐下,秦晚走到了他的身邊。
鮮于墨看向南宮秋水:“南宮公子的氣色確實好了許多。”
“這些都是王妃的功勞,謝王爺王妃的救命之恩。”
南宮秋水跪地行禮。
“南宮公子不必多禮,若是好的差不多了,可以回府修養,畢竟你在王府住了這麼久,南宮大人應該也有些掛念你了。”
秦晚沒想到鮮于墨忽然要趕南宮秋水走,便出聲道:“再等兩天吧,病情穩定後,我把治療的方法告訴他,這樣他回去後也可以讓其他大夫診治。”
鮮于墨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帶着秦晚離開了別院。
回到房間,秦晚看他臉色不好,便出聲詢問:“王爺這是怎麼了?”
鮮于墨看向她:“剛纔你和南宮秋水在幹什麼?”
秦晚微微一笑:“只是欣賞一幅畫作而已,南宮秋水畫了王府的別院讓我看。”
“欣賞畫作需要靠的那麼近嗎?你是本王的王妃,他是賓客,你們之間男女有別,以後除了治病,就不要再去別院。”
秦晚有些不悅:“我並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沒必要回避什麼,醫者的眼中,本就沒有男女之別。”
“但是本王的眼中有男女之別,而你,是本王的王妃!”鮮于墨的話語變得嚴厲起來,而秦晚聽完,覺得有些委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