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慌了,想要走,胡寡婦看到了,故意伸出一腳,林氏一個不妨,直接摔倒在地,袖口掉出一個荷包。
林氏慌忙的將荷包撿錢,揣入袖。
在場的人或許都沒有看清,但是這一幕怎麼可能逃得過耳聰目明的林枼兒。
林枼兒清楚的看到,林氏袖子的荷包分明是王婉兒那個荷包錢袋,也是次家失竊,小團團丟失的那個繡着牡丹的綢緞荷包。
林枼兒眼睛微微眯起,眼底涌動着暗流,見林氏要走,喊住:“二嬸,等等。”
林氏裝作沒有聽到,作勢要往後走。她沒有聽清,不代表其他沒有聽到,一名婦人直接將人攔住。
“你家侄女喚你。”
林氏是想走也走不了,心裡暗罵這女人多管閒事,若無其事地轉過身。
“什麼事?這都快晌午了,我得回去做午飯了。”林氏說道。
周圍不少婦人看到日子還真的不早了,不少人也準備回去,她們還沒走到門口,卻全部停下了腳步,原因無它,只因爲她的一句話。
“二嬸,你的荷包我看着很眼熟,好像是黑皮的。”
林氏大怒,“你胡說什麼。那是我的荷包。”
林枼兒嘴角一揚,“哦,是嗎?二嬸不妨拿出來讓我再看看,或許真的是我看錯了。”
林氏支支吾吾不敢拿出來,但面對着所有人懷疑的目光,她若是不拿出來,豈不是着實那個說法。
婦人與人私通,那可是要進豬籠的。
林氏不敢,只能不甘心拿出。
一個繡着牡丹的綢緞荷包出現在所有人的視野,小團團在看到那個荷包,立馬叫了起來。
“這個是我的荷包,我的荷包。”
林枼兒替小團團將話說完整,不然這話還真會讓人誤會。
“這個荷包是次我們家丟失銀子時,被小偷一塊拿走的荷包,想來那小偷看着這荷包漂亮。”
那個小偷是誰,可不是黑皮麼。
現在本該是黑皮的荷包,出現林氏的手,其的意味不言而喻。
林氏不是傻的,連忙辯解道:“你怎麼能確定這是你的荷包,這分明是我的自己親手秀的荷包。”
林氏的話,讓所有人都不太確定該相信誰。
哼,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二嬸,可否將荷包給我。”
林氏現在是不給也得給,林氏心虛的一對她眼,從她的眼看到了嘲弄與不屑。
“二嬸,你可知面繡着的是什麼?”
林氏以爲她有什麼好法子證明,好在她認識面的花,心裡得意,緊張的神情漠然一鬆,“牡丹花。”
林枼兒點頭,“不錯,面繡的是牡丹花。那麼我再問二嬸一句,你繡的這朵牡丹是用什麼繡法?”
“這……”這下林氏慌了,她也不知道。
她只是一個村婦,哪能見識那多的繡法,知道的也是最普通的幾種繡法。
林氏支支吾吾答不來,面對着越來越多人投來質疑的目光,她心慌了。突然,她想到那日布鋪裡聽到一位繡娘說的一句話。
“雲湘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