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強瞥視了一眼乘風,便閉上眼睛不再言語,在他心中看來,只要自己做好分內的事情,其它的一概不需要自己去管。
乘風毫不示弱的瞥了一眼肖強,悶哼了一聲。
看着二人互相鬥嘴,江別塵心中高興一笑。不過,表面上,江別塵面色嚴肅道:“都是自家兄弟,有什麼好爭吵的。這一次我讓你們過來,就是要告訴你們,這一次,狼刀門受到很大的打擊。”
“大哥說的可是昨晚賀門主的事情?”肖強猛然睜開眼睛,開口詢問道。
“正是!”江別塵點頭稱是道。
“不就是死了個賀有爲嘛,他這個好色的老頭早就該死了。”見到肖強開口說話,一旁的乘風有些看不下去了。怎麼只能夠你肖強發言,就不能是我乘風說話。
“大哥。當初我就告訴他,老徐那個叫雪瑩的女兒不是普通人,就連我看她一眼,渾身就佈滿了雞皮疙瘩,更不要提他賀有爲了。”
“哈哈……”
客廳中的三人頓時發出一聲聲大笑。
眼見三人突然發笑,乘風有些呆了,他氣惱的站了起來:“大哥,你們笑什麼,我說的可都是實話。”
“大哥知道,乘風說的都是實話,都是實話。”江別塵努力抑制住自己的笑聲,開口說道。對於自己的這個兄弟,江別塵在瞭解不過了。
乘風修煉了一身硬氣功法,渾身的肌肉那簡直就是鐵疙瘩,然而,這個表面上看去猙獰的漢子,卻是個雛兒,從來沒有和女子有過關係,更有着一種孩子般的天性。
也是因爲這個原因,乘風對女子有了一定的偏見,總認爲這種弱不禁風的身體,到底有什麼值得稀罕的。
這也是爲什麼乘風會不受雪瑩天生魅惑之體的蠱惑,反而還對雪瑩的這種魅惑之力產生了反感。
然而,死去的賀有爲就不同了,他本來就是一個好色的老頭,對女人也有一定研究。江別塵雖然不知道爲什麼賀有爲會對老徐的女兒產生濃厚的興趣,但卻有一點可以肯定,老徐的女兒,定如乘風所言,有着和一般女子不同的感覺。
“大哥,你這話說的,分明就是不信我說過的話。”
乘風實在是氣了,明明自己說的是實話,偏偏眼前的三個兄弟表面雖然嚴肅,但怎麼也掩飾不掉內心的笑。
“乘風,休得對大哥無禮。”坐在乘風對面的李鳳臣猛然站了起來對着他呵斥道:“大哥已經說了,你說的是實話,就一定是實話,更何況,我和肖強也相信你說的是實話。”
乘風並沒有開口說話,而是目光看向了身邊的肖強。
肖強看着乘風,微微一笑道:“是的,我們都相信你說的是實話。”
“哼!”乘風氣哼一聲,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看着恢復平靜的三人,江別塵清了清嗓子說道:“乘風啊,賀有爲死了,對你到是沒什麼,但對我狼刀門來說那是損失了一股強大的實力啊!”
“大哥怕個鳥,只要有人敢打向狼刀門,我乘風第一個衝出去把他大卸八塊。”乘風揮舞了一下自己的拳頭,嘟囔道。
“乘
風,這一次我們狼刀門可不是簡簡單單的打一架就行的,如果是這樣的話,大哥何必還要讓我將你們二人叫過來,憑着我和大哥的修爲,一般人也不可能是我狼刀門的對手。”
坐在乘風對面的李鳳臣,微笑的站了起來,走到乘風對面接着說道:“乘風,你只知道賀門主死在一個叫黯冥的人手中,卻不知道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
“難道其中還有什麼隱情嗎?”乘風看着李鳳臣,開口詢問道。
“當然沒有什麼隱情。”李鳳臣微微一笑說道:“不過,這件事情卻關係着我狼刀門的生死存亡,這一次和黯冥一戰,我狼刀門不僅損失了賀門主和我命黑旗兵,更重要的是,我們損失了顏面。顏面,乘風,你知道那是什麼嗎?那是我狼刀門弟子的魂,只有顏面找回來了,才能讓我狼刀門士氣大振。”
“不錯,只有找回掩面,才能讓我狼刀門弟子士氣大震。”坐在主位的江別塵緊接着鏗鏘有力的說道。同時,他的目光看向李鳳臣,開口讚揚道:“風臣說的不錯,我們必須找回狼刀門弟子的魂。”
“大哥,既然是找狼刀門弟子的魂,那讓那些弟子去找不就行了,幹嘛還要讓我們去忙。”想到搞了這麼久就是爲了狼刀門弟子的魂,乘風頓時感覺不爽。
“乘風,狼刀門弟子的魂,不是想找就能找回的。想要找回狼刀門弟子的魂,只有一個辦法,殺了黯冥。”江別塵看着乘風,厲聲道。
“殺了黯冥!”風臣聞言脫口而出。
“對,只有這一個辦法!”站在乘風身旁的李鳳臣,對着他說道。
“殺了黯冥,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不是要找狼刀門弟子的魂嗎,這和殺了黯冥有什麼關係?爲什麼大哥他們都說要殺了黯冥,難道,殺了黯冥才能找到狼刀門弟子的魂嗎?”
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乘風有些想不透,大哥和風臣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不過,這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乘風已經找到能夠尋找到狼刀門弟子的魂。
“只要我殺了黯冥,就一定能夠尋找到狼刀門弟子的魂。那樣,狼刀門的危機就完全渡過了,我也可以好好的過着快樂地生活。”
想到這裡,乘風猛然站了起來,看向江別塵高聲詢問道:“大哥,你告訴我,黯冥現在在那裡,我去把他殺了,將狼刀門弟子的魂搶回來。”
“乘風,你先做下,聽大哥好好的說。”李鳳臣將乘風安在了椅子上,對於這個兄弟,李鳳臣感覺到很苦惱。
一直以來,李鳳臣都想建立自己的勢力,然而,他知道,想要建立自己的勢力就一定有足夠的實力。
所以,他對其餘三位門主都做了調查。在三位門主之中,唯一一個能夠讓他有機會拉攏的就只有眼前的乘風。
可是,最終李鳳臣發現,乘風根本就不可能成爲自己的幫手。因爲在乘風的腦子裡,只有他自己的生活,除了狼刀門有什麼事情發生,他纔會成爲第一打手衝在最前面。
而且,有一點,要想讓乘風給你辦事,必須得到他的認可,成爲他的朋友才行。
至於死去的賀有爲,李鳳臣發現,他也有
一定的野心。不過,由於賀有爲好色的天性,這也導致他根本沒有時間和精力建立起足夠的勢力。
現在到好,賀有爲不幸的死在了黯冥的手中,這也爲李鳳臣出去了一個擔憂。
然而,事情的發展也讓李鳳臣陷入了沉重的思索之中。
肖強,這一個經常沉默不語的人。李鳳臣沒想到他竟然會是江別塵曾經救過的人,因此爲了報答江別塵的恩情,選擇和乘風住在一起,一邊是看着乘風和他產生口角,一邊也是監視其他人有沒有對乘風有所企圖。
可以說,江別塵已經將狼刀門的所有勢力控制在自己手中,如果有人想要推翻他的體制,一定會首當其衝的受到江別塵無言的怒火。
想起江別塵剛纔對自己說過的話,李鳳臣頓時感覺到渾身一寒。不過,隨即他就很好的掩飾過去,邁步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微笑的看着江別塵,沉默不語。
江別塵對着李鳳臣點了點頭,算是爲了他安撫乘風的讚賞。隨即,江別塵看着乘風道:“乘風,這一次我叫你們來就是爲了對付黯冥。不過,黯冥是沉風閣的人,雖然我們並不懼怕剛剛來到這裡一天的沉風閣。但是,林風天位的修爲,卻是如假包換的。這一次,我們去沉風閣要一改往日的風格。咱們要先禮後兵,這樣才能看出我狼刀門的氣勢,才能震懾林風,讓他交出黯冥。”
“大哥想法很好,我贊同大哥的這種想法,既不用打架,也不用耗費狼刀門弟子就能夠得到黯冥,找回狼刀門弟子的魂,真是一個好方法。”聆聽江別塵的話,乘風第一個站出來讚揚道。
看着又是乘風,江別塵感覺自己真是白講了,這個頭腦簡單的傢伙,還真是一個混不開竅的鐵疙瘩。
“乘風,這只是大哥一個設想罷了,如果林風不把黯冥叫出來,還得我們自己動手才行。”江別塵看着乘風,說道。
“大哥儘管放心,這件事交給我就行了。”乘風猛然站了起來,拍着胸脯說道:“如果林風不把黯冥交出來,我就是打到他沉風閣也要將黯冥給搶回來,尋回狼刀門弟子的魂。”
乘風說着話,爲了補充自己的信心,一邊不時的揮舞着雙手,面露猙獰之色。
“好了,乘風,你就甭說了。”江別塵扶着額頭,無奈的說道:“等到我們去沉風閣的時候,你就只管聽我的話就行。”
“是,大哥,到時候,你讓我向東,我絕不會向西。”乘風拍着胸脯承諾道。
“有你這句話,大哥我就放心了。”江別塵有氣無力的說着,對於乘風這個兄弟,他實在是無語了。
難道乘風的腦袋中裝的都是水不成,這麼簡單的事情還想不到嗎?如果林風原因把黯冥交出來,雖然不會至於大戰一場,但和黯冥一戰還是無法避免的。
若是林風不把黯冥交出來,難道林風會讓你闖進沉風閣,黯冥會傻不拉唧的讓你抓走啊!
江別塵目光看着乘風,只能在心中深深一嘆:“這個乘風啊!”
見到江別塵苦惱的樣子,李鳳臣在心中暗自好笑:“看來,對付乘風這個傢伙,不下點功底,還真是自討苦吃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