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修?不就是兩個人一起修煉功夫麼?”蘇文欣吶吶的回道。
很想問東里夙是不是剛剛蠱毒發作痛傻了……
要不然,怎麼會問她這麼白癡腦殘的問題?
殊不知,白癡腦殘的卻是她自己!
東里夙瞅着蘇文欣,眼神有幾分怪異。
“那你可知道,這兩個人需得是心意相通的一男一女才行?”
彼時蘇文欣還沒有反應得過來,她聽後拍了一下東里夙的肩膀,笑道:“你在擔心什麼,我們二人不就是一男一女?”
東里夙微微抿了一下脣,又輕微的滾動了一下喉結,側開臉道:“我們雖是一男一女不錯,可我們卻不是心意相通之人。”
聽到這裡,蘇文欣終於開了竅了。
她嘴巴張大,有幾分發懵。
遲疑的道:“不要告訴我,這兩人需得是夫妻或者情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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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心意相通不心意相通的,不過是說得委婉些罷了!
“不錯。”東里夙點頭道。
“怎麼會這樣呢?”蘇文欣皺了皺眉,嘆了一口氣。臉上明顯露的出了一絲失望。
剛剛那老婦人也不說清楚點,害得她覺着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希望,卻又這麼沒了!
果然希望之後的失望最讓人難以接受!
“看來,我們還得想想其他的辦法才行……”
蘇文欣皺了皺臉,還是有些不肯死心,她吶吶的問道:“若是雙修的人不是夫妻或者情侶會怎樣?”
沒料到蘇文欣會這般問,東里夙怔了怔,一會兒之後他方纔回過神來。遲疑了一下道:“這個……我也不大清楚。”
他也只是聽說雙修須得一男一女心意相通之人才行,至於不是心意相通的兩個人雙修會有什麼後果,他卻是並不知曉。
因爲,他也不曾償試過……
“阿夙,我記得我們上次在青石山的崖底不是一同修煉過嗎?雖然我不知道那算不算得了雙修,不過那次我們不是都相安無事嗎?”
聽蘇文欣提起了青石山崖底的那次,東里夙亦是想起了那一次。
“那次……你後來不是遇到了瓶頸嗎?”
當時他也找不到原因,爲何蘇文欣的功力到了一定程度,便再也提升不了了。如今看來……
難不成,是因爲他們並非心意相通的情侶?
“也許那次是因爲我體內冰魄毒針的毒還未除呢?”蘇文欣道:“要不然我們再試一試?”
“這件事先暫且放一放。”東里夙沉吟了一聲。擡眸望了一眼洞口那兩棵果子樹,轉臉又看向蘇文欣,“你身上的食物還能撐幾天?”
“大約……七八天吧!”蘇文欣看了看乾坤袋內的食物,看來這段時間得節食了,當然,最需要節的是奶香的食。
如果奶香還按照先前的那種吃法,估計三天都撐不了。
“主人,帥哥哥,我們快點去找出去的地方吧!”一聽到蘇文欣說要節她的食,奶香兩道眉都皺到一起去了。
一晃五天過去。
蘇文欣東里夙二人一直在堅持不懈的找着出口。
只不過,卻始終是沒有半點頭緒。
在這昏暗的地底之中,每過一日都是一種莫大的煎
熬。
“主人,我們不會找不到出口了,要被一直困在這裡了吧?”
眼看着乾坤袋中的食物一天比一天減少,奶香一天一天變得焦慮起來。
這幾天她已經儘量的減少自己的食量了,一天吃得比一天少。
一想到一旦乾坤袋裡的食物全都被吃完,她就要吃洞口那果子樹上的酸果子,奶香便整個人都不好了。
嗚嗚,她不要吃洞口那樹上的酸果子……
嗚嗚,她想念燒雞腿燒鴨腿了……
蘇文欣原本是信心滿滿的,如今過去這麼多天,卻是依舊沒有半分的線索,她不免也有些憂慮了起來。
不過,現在她還不能放棄。
她相信,一定會有走出去的辦法的,只不過他們現在還沒有找到罷了。
“不會,我們一定能走出去的!”蘇文欣語氣堅定的說道。
“那我們什麼時候能出去呢?”奶香現在很是悲觀。
就彷彿一隻喜愛屯糧的倉鼠,看到倉庫即便存糧已經不足,便生出了焦躁不安的心。
蘇文欣擡手摸了摸奶香的頭,“我也不知道我們何時才能出去,不過不用灰心,一定能走出去的!”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他們不會一直被關在這裡。
聽到蘇文欣安慰的話語,奶香也終於安心了一些。
蘇文欣盯着奶香那雙圓溜溜的眼珠子卻是忽而想到了什麼。
眼眸眯了眯,“奶香,我記得你會變幻術對嗎?”
這傢伙吃了她那麼多東西了!當初可是她自己說她吃得越多,修爲也就能恢復得越快。
如今好生養了她這麼長一段日子了,這傢伙功力也不知道長是沒長!
“會是會一些,主人,你想要奶香變什麼?”奶香那雙圓滾滾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轉動着。
一副隨時可以接受任務的模樣。
蘇文欣又柔了柔她的腦袋。對她道:“你變成飛鳥飛出那洞口去看一看,距離上面有多高,距離下面的地面又有多高。這對你來說應該不難吧?”
這幾天在這兒找了幾天出口,卻是沒有半點線索。
那間石室如同銅牆鐵壁一般,沒有半處異常的地方。
蘇文欣只能把希望寄託在那個洞口了。
雖說外頭是懸崖峭壁,不過總規是唯一一處有光明的地方。
說不定其實也並沒有那麼難爬上去……
“嗯,既然是主人的吩咐,奶香便去試一試。”奶香聽話的道。
只不過,纔剛要出門,坐在石室內的幾人卻是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哪裡來的血腥味?”蘇文欣忍不住皺了皺眉,嘀咕道。
她對氣味一向十分的敏感,尤其是血腥味。
這血腥味同時也讓她聞了出來,是動物的血!
既是動物的血,這不就代表……他們有肉吃了?
蘇文欣話纔剛落,便聽到了老婦人的聲音。
“老身剛抓到了條好東西!”
“是什麼好東西?”這幾日蘇文欣他們同琴衡秋也混得越來越熟悉了。
雖然大部分的時間蘇文欣和東里夙二人都忙着去找出口了。不過這兒能夠活動的範圍其實也並不大。
閒下來的時候,蘇文欣便會找琴衡秋說說話。
這些日子,琴衡秋倒是變得越來越多話了。
相反,東里夙卻是越來越話少。有時候大半天的時間也不叫他哼唧一聲。
不過蘇文欣也知道東里夙一貫就是那樣的性子,因此也就沒有多在意。
蘇文欣的話方落,只聽到“啪”的一聲。
一條又長又粗的東西便被仍在了石桌之上。
竟是一條近乎碗口粗大的蛇!
蘇文欣是懵了一懵。她的娘誒,沒想到琴衡秋竟然抓了一條這麼大的蛇!
“老前輩,這蛇……”
看着那蛇身上不斷涌出來的血,蘇文欣眉頭是越蹙越緊。
“我方纔獵到的,老身好久不曾獵到這麼大條蛇了,今日你們運氣好!”
琴衡秋笑吟吟的道。
“身上可有盛東西的器皿?”琴衡秋扯着笑臉看蘇文欣。
蘇文欣身上有個乾坤袋,琴衡秋先前已經知曉了。所以想也沒多想便問她道。
“以往老身抓了蛇,血都是直接喝的,今日大家一起嚐嚐。”
蘇文欣拿了盛東西的器皿出來,蛇血裝了滿滿當當的幾大碗。
琴衡秋端起一碗,正要喝,卻覺察到蘇文欣幾人沒有動靜。
“你們怎麼不喝?”
蘇文欣瞅了東里夙一眼,東里夙明顯的蹙了蹙眉頭。
蘇文欣又瞅了瞅奶香,奶香倒是雙眸亮晶晶的,一臉想要嘗一嘗的模樣。
“前輩,您自己喝吧,我不大喜歡喝這玩意兒。”
蘇文欣敬謝不敏的對琴衡秋道。
倒不是她矯情。
她是醫生,平日裡見得最多的,便是那鮮紅紅的血。
要讓她喝血,而且還是剛剛放出來的帶着溫溫熱氣的活血,這簡直是要她的命哇!
琴衡秋聽出了蘇文欣話語之中的抗拒,也沒再強求。
轉臉朝向東里夙,“你也不喝?”
東里夙拒絕道:“前輩您自己喝吧!”
琴衡秋嘆了一口氣:“要捕捉到這麼大條蛇還真是不易,下一次再捕到蛇也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了!你們不喝,老身便不客氣了!”
琴衡秋這話剛落,奶香卻是弱弱的開了口:“我想要嘗一嘗……”
幾大碗的蛇血,一轉眼的功夫,便被喝了個精光。
奶香這傢伙喝得竟然比琴衡秋還要多!
蘇文欣瞅着奶香那一臉滿足的模樣,忍不住吶吶的道:“沒想到你這傢伙竟然喜歡喝蛇血!”
奶香打了個飽嗝,跑到蘇文欣腳邊,往她腳上蹭了蹭。
“吃飽了喝足了,現在是不是該去幹活了?”蘇文欣沒有忘記方纔派給她的任務。
“是,主人!奶香這就去!”
語罷,咻的一聲,便不見了她的影子。
石室內,蘇文欣瞅了琴衡秋幾眼,遲疑了一下,朝她走過去。
“前輩,我見您道眼疾似乎並不是很嚴重,說不定有恢復光明的可能,要不然我還是讓沒幫你看一看吧?”
提出這樣的建議,蘇文欣完全是太閒了。
反正現在找出口也是沒有半點頭緒,還不如找點事情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