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簡兮笑道:“早餐還是要吃的。”
“爺不會吃。你速速讓開,耽擱了早朝,事可就大了。”驚晨完全沒接她的食盒,轉身又上了馬車。
月簡兮追了過去:“我就跟柿子說一句話。”
驚晨瞪了她一眼:“爺連見你都不想,怎麼可能跟你說話,快離開,免得爺生氣起來,誰都救不了你。”
月簡兮噘了噘嘴:“我就說一句話!”
“不行。”驚晨像個門神似的攔着她,馬車邊還站了一排的黑衣人,她想溜進去都溜不了。
“驚侍衛,你這麼不通人情真的好嗎,好歹以前我也是你主子。”月簡兮伸手要將他扒開。
驚晨趕緊往後退了兩步。
月簡兮感覺驚晨好像很怕被她碰,趕緊往前走了兩步:“驚侍衛,好歹以前我對你也不錯啊,你不能這樣對我啊。”
驚晨雙手抱胸,往旁邊一側,躲開她的手。
“月姑娘,別鬧!”他低聲警告。
要是被爺知道月簡兮碰了他,那他就不要活了。
別看爺根本不想見她,但是那骨子裡的佔有慾絕對還在的。
他可不敢冒這個險。
月簡兮眨巴着眼,就要往他身上撲。
驚晨顧不得其他,只能躲她的身子。
月簡兮趁他躲的時候,直衝着馬車飛了過去。
剛衝到馬車門邊,被一個黑衣人直接提了衣領拽起來就往外一扔。
她屁股着了地,手中的食盒被砸在地,裡面切成扇形的披薩灑了一地,裡面放的榴蓮味道瞬間散發開來。
一羣黑衣人趕緊拿手捂住鼻子,以爲是什麼毒物,動作迅速地將馬車給圍了起來,全身戒備地看着月簡兮。
“不是毒好嗎,這是榴蓮,水果,香島盛產的,很好吃。”
月簡兮摸着屁股站了起來,摔得好疼,她瞪向那個扔他的黑衣人:“剛剛是你扔我的?”
那黑衣人冷着一張臉,不搭理她。
月簡兮看着被灑滿地的披薩,心裡冷哼一聲,再度把披薩撿起來,朝着那黑衣人走了過去:“你弄髒了,那你就得吃了!”
她打開食盒將所有的披薩直接拍在黑衣人的臉上。
“聞聞,是不是很香?”月簡兮笑得邪魅。
連渧生以爲她背叛了他,她可以理解,他不理自己。
但是她不會允許別人再來欺負她,那個爲了生存而必須小心翼翼的月簡兮不存在了。
現在的她,可不是打不過這些人。
黑衣人呆滯了一下,瞬間回過神來,伸手就要將她給抓起來扔出去。
月簡兮側身閃過,飛身一腳就往他臉上踹過去:“老孃今天就要見人,看你們要怎麼阻止。”
只要連渧生不出手,她有把握打贏這些人。
這一年在香島,她也不是白呆的,韓雲翊教了她鬼步,可以快到無形。
她學了輕功,真的是勤學苦練,讓自己不至於再像以前一樣落後捱打。
她深知,人只有自己強大了,才能不被別人欺負。
黑衣人齊齊朝着月簡兮打了過來,她不動,他們可以當沒看見,可是她出手,他們就一定得將她拿下來。
“退下。”突然一直沉靜的馬車裡,響起了一聲冷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