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連那方藥草叫什麼我都已經忘了。”
君凌弘沒有絲毫的猶豫,堅定的口氣徹底徹底破滅了月簡兮的希望。
連渧生雙拳緊握:“煜王要是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出來。”
他認爲香島的人世代製造毒藥,要解毒並非不可能,只是他們不願意而已。
君凌弘愛莫能助地搖頭:“沒有辦法,這種毒已經在十五年前消失,我們都不知道這世上竟然還有中毒的人。”
潭老不甘心的問:“我們能不能見見製毒的人。”
“製毒的人十五年前已經去世,你不知道嗎。”君凌弘眸光有些銳利的看向月簡兮。
月簡兮一臉懵逼,她怎麼會知道十五年前的事,那時她還在芙璃兒的肚子裡。
君凌弘勾了勾脣:“看來她什麼事也沒有告訴你。”
月簡兮試探着問:“你說的她是我娘嘛。”
除了芙璃兒她想不出他說的是誰了。
“她既然能生下你,就代表她已經有了解寒海清池的方法,爲何卻沒有告訴你們。”
月簡兮瞪大了眼:“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芙璃兒也中了寒海清池?
君凌弘似笑非笑:“你長的和她很像,我們也想不到她竟然還有一個女兒。”
月簡兮眉頭微顰:“你們認識我母親,而且有些恩怨?”
否則君夫人和她兒子不會那麼排斥她。
她這是求醫求到仇人面前來了?
月簡兮此刻真心塞。
難怪她覺得香島有些熟悉,原來芙璃兒曾經是香島的人。
可香島的人不是從來就沒有出去的嗎?
芙璃兒又是以什麼方法出去的。
好像芙璃兒有給她交代過些什麼,可是她的記憶完全模糊了。
“算不上恩怨,都是多年前的事了,該死的人也都死了。”
月簡兮覺得這徹底是沒戲了。
不管當年是些什麼恩怨,芙璃兒逃出了島,就成了香島的叛徒,誰還會救個叛徒的女兒。
不過就算解毒沒戲了,她也還是想知道芙璃兒當年的事。
“我對小時候的記憶很模糊,母親也許對我說過一些事,只是我忘了。”
君凌弘眸光微閃:“你父親是誰?”
“月楚城。”
“月楚城?沒聽過。”
“南兆國丞相府的二公子。”
君凌弘狹長的眼眸裡掠過一絲異色:“月宗華的兒子?”
月簡兮剛要回答,這時屋外跑進來一個粉紅色的人影興奮地道:“父親,聽說有外來客。”
香島好幾年沒有外人來,來一個客就跟看稀奇一樣。
“傻丫頭,人不就在這兒嘛。”君凌弘完全換上了另一張臉,溫柔的摸了摸自己女兒的頭。
粉紅色身影從他懷裡探出頭來,露出一張粉雕玉琢,顧盼生嬌的臉。
大約和月簡兮年紀差不多。
她的眼在看到連渧生時直接冒紅心:“父親這個男的比哥哥漂亮,我要他。”
月簡兮又懵了,連渧生這張招花臉,真是太有殺傷力了。
“人家已經成親了。”
“那算了,我不喜歡有婦之夫。”
她從君凌弘的懷裡跳了下來,湊到月簡的面前:“你就是他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