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兇,要打我的樣子,我不跑還讓你打啊。”
月簡兮哼哼兩聲,被他帶回房間,她趕緊躺上了牀。
連渧生垂眸看着孩子氣的她,真想好好教訓教訓她,但有時候又捨不得。
“我不打女人。”連渧生坐了下來,半躺在牀上,將她拉入懷裡:“你像以前聽話,虧不了你的。”
“切,打我屁屁不是打?”
還說不打女人,好像打她屁股的不是他一樣。
“還有啊,我只是要張承諾書,怎麼就不聽話不乖了。又沒要你的金山銀山。”
連渧生臉色又冷了下來:“還提承諾書?”
月簡兮偏頭不看着他:“好吧,承諾書不要了,你找個厲害的人教內功。”
“就這麼想學內功?”
“學了我就能自己保護自己。”
連渧生沉聲:“就這麼不相信我?昨天的事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會發生被綁架,那是因爲他太信任孤鴻了。
以後多派幾個人暗中跟着,絕對能保證她的安全。
“再好的保護不如自己有實力,凡事都有萬一,我不想因爲那萬一丟了命。”
連渧生想了想:“成了親再說。”
月簡兮噘了噘嘴,難不成還怕我跑了。
連渧生閉上了眼:“睡吧。”
月簡兮又坐了起來問:“你真要對月家下手?”
“那就看他們願不願意交出月景緻的一隻手了。”
月簡兮不解:“爲何非要月景緻的一隻手。”
“他用手傷過你。”
連渧生回了句,把她按到懷裡:“不許再說話了,睡覺,明天我還有很多事。”
月簡兮訝然,因爲這個所以非要月景緻的手?
這算什麼啊,爲她出氣嗎?
月簡兮是越來越讀不懂連渧生了。
說他對她不好吧,他三番五次救她,對她也算得上是寵愛有加。
別人高攀不上的,她全都做到了。
但若說他對她特別好吧,也不見得,經常對她冷言冷語,也沒說過一句中聽的話,利益當頭,她就被排到了第二。
連渧生的大掌在她腰間緊了緊:“還不睡,是不是想做點別的。”
月簡兮切了一聲:“你閉着眼怎麼知道我沒睡,我都快睡着了,被你吵醒了。”
“把眼睛閉上。”連渧生伸手從她臉上拂過。
“我睜着也能睡。”
連渧生冷嗤:“看來你是真睡不着,看來得做些別的事了。”
他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俯身攫住她的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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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簡兮抗拒地扭動着身子,用力地推他:“你別亂來,我要睡了。”
“我現在不想睡了。”連渧生將她兩隻手抓扣在她的頭頂,俯身再度覆上她的脣。
“你……唔,不要……不要你。”
月簡兮整個人都是反抗的,使勁地掙扎着,可是她越掙扎,連渧生卻越粗魯地碾壓她。
完事之後,月簡兮的紅脣都有些微腫。
月簡兮恨恨地看着他:“柿子,我們還沒成親呢,誰讓你亂碰的。”
連渧生氣笑了:“月簡兮你整個人都被我摸遍了,現在說不能亂碰?”
月簡兮咬了咬下嘴脣:“那是以前。”
以前她以爲自己能憑魅力征服他,這一次她被綁架,才讓她發現自己其實是異想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