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連渧生問得理所當然。
在他的思維裡,後宮嬪妃每天都爭着問李公公皇上爲什麼不去她的寢宮,還偷偷塞銀子給李公公問皇上喜歡什麼姿勢。
這不就是說明女人都喜歡牀弟之間的恩愛嗎。
“這個……其實也算啦,不過那是夫妻之間本來就應該的嘛。”
月簡兮本來想一口咬定說當然不是,可是想想,她家柿子本來就是個悶騷,如果她再給他沉重的一打擊,萬一以後他直接不跟她那啥了,她還能有幸福可言嗎。
男人這方面可不能隨隨便便打擊的。
特別是她家柿子這樣的處男--!
“那你想要什麼?”
月簡兮笑嘻嘻地攀着他的精腰,擡頭一臉渴望:“你那把閃着綠光的劍,借我玩玩唄。”
連渧生臉色果斷拉下來:“我的寵愛比不上一把劍?”
月簡兮嘟起了嘴:“男人寵妻子是天經地義的,怎麼能拿來做獎勵。”
連渧生清冷地問:“是嗎?”
“當然啦,書上都說了,女人是水做的,需要男人來呵護的。”
連渧生輕嗤一聲:“人家是水做的,你是開水做的。”
月簡兮張嘴就在他脖子上咬一口:“爛柿子罵我,咬死你。”
“上來就咬人,還不是開水?”
月簡兮嘟着嘴摟着他:“老公,人家是水做的啦,高山流水哦,清甜美味,你嚐嚐嘛。”
“別來撩撥,還有正事。”
連渧生嘴上雖然狠狠拒絕,但手卻忍不住伸入了她的衣襟裡。
“尊主,裡面的士兵都已經喂完水了……額。”一個舵主過來稟告情況,卻赫然發現了這一幕。
自家尊主一臉面無表情,手卻伸入了那小女人的胸前,一看就知道在幹什麼。
違和感十分強烈的畫面,讓他瞬間愣在那裡。
連渧生淡定地放開月簡兮,將她摟入懷裡,不讓別人看見她的臉。
“把人弄醒,看看有沒有起作用。”
舵主不解地問:“不是毒藥嗎?”
爲啥還要把人弄醒?
幾個舵主都以爲改變成這種方法,是尊主的女人覺得全部炸死的方法太血腥,所以換了種溫柔的方法。
“當然不是毒藥啦,我是要救他們的,怎麼會放毒藥。”月簡兮被蒙在連渧生的胸膛,聲音都是悶悶的。
連渧生給她戴上披風的帷帽,這才讓她擡頭說話。
“那是什麼?”舵主被弄糊塗了。
“洗去人記憶的水,你去弄醒幾個看看有沒有效果。”
舵主一臉不可思議,瞬間看着月簡兮就覺得高大上了。
難怪能讓尊主這麼另眼相愛,格外寵待。
連渧生帶着月簡兮一起進了營帳,舵主已經給好幾個人喂下了解藥。
睡在最右的的一個士兵緩緩地睜開了眼,眉頭緊皺,一臉懵懂地看着連渧生他們,突然睜大了眼:“你……你是誰,生得真美。”
“別問我是誰,你知道你是誰?”
士兵只有十七八歲,他摸着自己的頭問了一句:“我是誰?”
“你不用知道你是誰,以後是我鬼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