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可以讓他們消失的無聲無息。”
連渧生想了想:“這次我要確保萬無一失,等我見過後在行動。”
幾個舵主點了點頭。
大家一致坐着,等着他再度指示什麼時候去檢視。
而連渧生卻是輕哄着月簡兮:“乖一點,放開去牀上好好睡。”
月簡兮卻越攏的緊,就是不放開,還迷糊的嘟囔着:“老公睡覺覺,我好睏,不要玩我球球。”
連渧生滿頭黑線,誰玩你球球了,別在這時候引誘我。
他心裡憋着,就動手打了她屁屁一下:“快鬆手。”
月簡兮纔不聽呢,小腦袋在他頸窩迷糊的蹭着,身子更加壓向他。
連渧生很想將她直接打醒,可是……到底還是下不了手。
冷着臉將她抱了起來:“走吧。”
幾個舵主你看我,我看你,這難道是要這樣抱着這個小女人去?
他們尊主真的沒有中邪嗎?
當然,這回是沒人敢再問了。
一行人上了馬,在暗夜裡疾馳着,月簡兮就那樣被連渧生抱上了馬,面對面地坐在連渧生的懷裡,睡得很香甜,絲毫沒覺馬上癲波。
到了目的地,連渧生低頭一看她,小臉兒一片恬靜,美麗如暗夜曇花,忍不住低頭攫住她小嘴親了一口。
月簡兮吧唧着小嘴脣,如渴水的魚般求着水。
連渧生本來只打算淺嘗一下,這下是收都收不回來,小女人不放了。
隨後趕到的屬下們,倒是很鎮定,全當做沒有看見,去把馬給拴到樹上。
待他們再過來,卻發現尊主還沒有親完。
不禁個個汗顏,尊主懷裡的莫不是個妖精?否則怎麼能讓尊主如此失去冷靜。
連渧生最終找回理智放開月簡兮,月簡兮被拋棄,徒然就醒了,睜開眼看到周圍一片黑暗,似乎是在哪個山腳下,月光被樹梢遮住了,透過枝椏照進來許些的光。
“我這是在哪裡啊?”月簡兮揉了揉自己的頭,擡眼看到連渧生在月光下模糊而又性感的臉龐,伸手摸了摸:“老公啊,我是在做夢吧,肯定是太想你了,才夢到你……嗚嗚,你跑哪裡去了,快回來啊,你怎麼能跑了呢,自己跑了就算了,你不能把聘禮給帶跑啊。”
連渧生本來聽着還感覺到有點心疼,讓小女人受苦了,聽到後面這話,臉色倏地就黑了下來。
“你捨不得是那些聘禮?”清冷卻低醇的聲音蓋下來,月簡兮一個激靈醒了過來:“老公,真的是你啊?”
她小手在連渧生的臉上順着輪廓摸着:“真的是我老公啊,怎麼把我弄到這黑不溜秋的地方來了?是要玩野戰嗎?”
連渧生打掉她做亂的小手:“安分點。”
月簡兮抱着他的臉親了一口:“老公,我就知道你不會扔下我的,是不是那死皇子威脅你什麼了……啊,我的天,怎麼這麼多人。”
她說着忽地一扭頭,卻見到一排的黑衣人,隱隱綽綽的站在月色裡,雖然看不清面容,但是那帶着血腥的氣場實在讓人無法忽略。
她拍了拍胸口:“嚇死寶寶了。”
連渧生伸手捻住她的脣瓣,冷聲道:“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