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簡兮是真的怕疼,不是矯情。
在現代的時候,很多人都紋身,她都沒紋過,人家紋眉紋脣紋眼線啥的,她也沒有去弄過,就因爲怕疼!
她怎麼跑到這破古代來了,還撞上要紋身了。
特麼的還是紋在這麼敏感怕疼的地方。
“這麼一點疼你都怕?”連渧生眸光幽暗,臉上陰霾密佈。
“可是真的好疼,我最怕疼了,被針扎一下都要哭大半天的,老公你就可憐可憐我,放過我吧,嗚嗚……”
月簡兮抱着他,在他身上輕輕地蹭着求饒。
可連渧生臉色卻愈加的陰冷:“月簡兮,爲了本世子你連這點疼都不願意受?”
月簡兮傻眼了,怎麼就上升到這個高度了。
她也來了氣,爲了嫁給她,她做了多少的事啊,忍辱偷生,身子有疾還要遷就他說變就變,結果又因爲一個刺青來找她麻煩。
她也是要有人權的!
“那柿子自己呢,明知道我怕疼,還要弄疼我,說好的做我的大樹呢!”
月簡兮推開他,憤憤地下了牀,卻發現自己衣裳已經被撕爛了,根本沒法出門,氣得雙臂抱胸窩到了一旁的榻上,把頭埋在雙膝間不理連渧生。
連渧生走過來居高臨下地看着她,一臉戾氣:“月簡兮,你真不願意?”
“不願意!死也不刺青。”月簡兮頭也沒擡,很有骨氣地堅定拒絕。
連渧生一言不發拂袖離去。
月簡兮等他離去後才擡起頭來,迅速地從他的衣櫃裡找了件衣袍出來穿上,把頭髮紮成馬尾,準備逃。
什麼人嘛,她不過是開句玩笑,他就當了真,誰還真的在這個地方刺對方的名字。
那是一些非主流的不成熟男女才做的事好嗎?
她穿上剛準備走,卻見連渧生又去而復返,手上還拿着一套工具,似乎上面有銀針……
月簡兮撒腿就躥出了門,拼命往外跑,在長廊上飛奔起來。
連渧生只輕輕地勾了勾脣,命令了一聲:“帶回來。”
月簡兮瞬間就被一羣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黑衣人給截住了。
月簡兮扶了扶額,媽蛋,她忘了這是連渧生的地盤,也忘了這是古代,人能神出鬼沒,上天遁地。
於是她基本連反抗都沒有,只好乖乖回去了。
連渧生坐在榻上,榻邊的案几上擺放着一套工具,有刺針,墨水,還有一堆紗布,一個小爐上燒着小火。
月簡兮哇地一聲撲了過去:“柿子,我不要刺青,嗚嗚,我怕疼,真的怕!”
連渧生推開她:“誰說要給你刺了。”
月簡兮眨着掛着淚珠的睫毛,疑惑地看向他,不給她刺,那給誰刺。
“真的不是給我刺的?”月簡兮小心翼翼地問。
連渧生拿過刺針,放在小火上燒,面色冷峻,看起來心情十分不好。
“柿子,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應該這麼做啊,破壞身體是不好的,不孝的。”月簡兮有點害怕地退了兩步,連渧生伸手將她指了過來:“月簡兮,你看清楚了,刺這東西一點也不疼。”
連渧生扯掉自己的一個衣袖,露出潔白壯實的手臂,肱二頭肌性感飽滿。
將刺針蘸上墨汁,刺在了自己的肱二頭肌上。
月簡兮疼得身子一抖擻,驚叫了出來:“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