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簡兮真想一巴掌拍死他,這個時候哪是他逞能的時候啊。
“柿子,這事你真幫不了,我這是痛經。”
連渧生一臉茫然:“什麼?痛筋?痛哪根筋?”
“大姨媽經!”月簡兮疼得哼哼唧唧,全身汗毛都感覺豎了起來。
媽蛋,這身子太弱了,痛個經痛得要去掉半條命。
“大姨媽筋在哪?”連渧生疑惑,這條筋他怎麼沒聽過。
他邊說還邊在她腹部上探着:“在哪,快說,我給你揉揉就好了。”
月簡兮有些氣惱,又有些感動,可是尼瑪能不能不要按了!
越按血流得越多。
月簡兮握住他的手:“柿子,我流血了,你再按下去我要失血過多而亡了。”
“流血?”連渧生果然聞到了一陣鐵繡血腥味,趕緊將她裙子給掀開,看到殷紅的一片,他整張俊臉都白了:“怎麼回事?”
月簡兮嘆了口氣:“柿子,這是女人葵水,葵水知道嗎?”
連渧生整張臉驀地紅豔起來:“葵水?”
他再沒見過,也是聽過的呀。
月簡兮看他這樣就知道他明白了。
“快讓萊嘻進來。”
連渧生恢復臉色:“不行,你這樣子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沒事的,萊嘻我覺得可靠。”
連渧生沉下臉:“不是可靠不可靠的事。”
“那是什麼?我好疼啊,柿子,嗚嗚嗚……”月簡兮抱着小腹疼得都快掉淚了。
以前只聽別人說過痛經痛得半條命都沒了,她卻沒感受過,現在她算是體會到了。
“你那裡怎麼能給別人看!”連渧生渾身冷意,十分不悅。
但他還是耐着性子:“告訴我,要怎麼做?”
“你讓萊嘻把月事帶給你,我自己來弄。”
月簡兮總算明白這男人在彆扭什麼了。
嘖嘖嘖,柿子果然悶騷,對她是不是有佔有慾了。
連渧生凝着臉走了出去,把門關上,只聽外面隱約響起萊嘻的聲音:“世子,您還是讓奴婢進去照顧小姐吧。”
“端熱水來,東西給本世子,下去。”
月簡兮疼得直哼哼,這真是比上次被帶鹽的鞭子抽還難受。
過了一會,連渧生端着銅盆,手裡拿着一s根月事帶進來了。
月簡兮看着他手裡拿着的那古氏的綁帶型的棉布草木灰月事帶,心塞太平洋。
“要怎麼做?”連渧生面無表情地問。
“放着就好了,其他的我自己來,你也迴避吧。”
總不可能當着他的面換褲子弄月事帶吧。
再說這月事帶她還真不知道怎麼用,還得研究研究。
“迴避什麼,又不是沒看過。”
連渧生將水盆放到一旁,拿起月事帶放在眼前:“這東西要怎麼用,系在哪裡?”
月簡兮搖頭:“我也沒用過這種啊,你先出去啦,讓我自己弄。”
連渧生垂眸看了她一眼:“都疼成這樣了,我出去了,昏倒了誰管你?”
他拿着月事帶充分利用他的智商開始分析:“這幾根帶應該是繫腰上的,這一塊棉布包的草木灰應該是裝血的,本世子知道怎麼弄了,先把褻褲換下來。”